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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再一起看看能不能查清这块妖石的来历,他信以为真,进入妖叔的地界,我便联合妖叔将他用千年乌刚锁了,然后妖叔又用紫川之水将他的记忆抹去,我编了一个故事,他就以为的确是自己认错了,不过是块普通石头,愿赌服输,便也没有想过再要将锁铐去了,可是这三天,暗宫里面没有一个人过得太平的,好在妖叔又将他制服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这里,梆子突兀地敲了四下,惊破了死寂,冷月无声,银子般的月光正洒在墙头的凌霄花上,好像无数华丽的眼睛正清冷地看着我们的痛苦。 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那块邪王石,你是几时给锦绣的?”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白面具的脸瞪着我:“你……。” 我没理他,只是笑笑:“我只是想知道,我猜当初你把这块石头送给她,并不是要伤害她,而是要帮她对付某人吧!” 他慢慢坐了下来,讷讷道:“果然什么也瞒不过你这女人,猴精猴精的。” “这是我少时的事了,说实话连我自己也差点忘记这块石头了,”他用手轻抚了一下额头,似乎有点尴尬,只听他叹了一口气道,“只依稀记得那时的她总是恨自己太弱报不了大仇,便躲在西林里哭,那个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只是很讨厌看到她流泪的模样,于是便想帮她除掉那柳言生,便把这块石头偷偷取了出来给了她。后来柳言生死了,我也不想这祸害人的东西留在暗宫,便也没有去深想,久而久之,便也忘了。” 我的胸腹这几天明显好了很多,基本已不疼了,可是此时此刻,还是跟着我的回忆隐隐地疼了起来,我抚上伤口,深深望着他:“谢谢你曾经照顾过锦绣。” 他似乎平静下来,又看向我:“你竟然相信我说的话?” 我看着他的面具,平静地笑道:“因为你是非白的亲兄弟,所以我无条件地相信你。” 他呵呵了两下,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你如何会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新年连更结束啦!接下去更新的消息请大家关注我的微博,我要再去赚几章再放哦,更新信息会发布在微博中。 祝大家新年进步,蛇年大吉哦!!!! ☆、第二百四十章 双生花不发(三) 他似乎平静下来,又看向我:“你竟然相信我说的话?” 我看着他的面具,平静地笑道:“因为你是非白的亲兄弟,所以我无条件地相信你。” 他呵呵了两下,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你如何会这样想?” “方才司马鹤前辈离得我近,我听到他是明明对着你,也恶狠狠地咒骂,原氏中人全是吃心的恶魔.....你虽称呼瑶姬夫人为母后,可是我一直就觉得很奇怪,明明你是她的儿子,可是她却对你时冷时热。”我叹了一声,淡淡说道:“后来我才明白,因为可怜的瑶姬夫人,自己也一直很彷徨而无奈,实在无法确定该爱你还是该把对原氏的仇恨全发泄到你身上,就在三天以前,我想她和你全都明白了,原来她把你看得比她的性命还要重。” 黑暗中的司马遽混身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头深深地垂了下来。 我停了两秒钟,确定他身上没有攻击的任何信息,便继续说道:“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当年的圣祖陛下和圣上可以轻易地平息了暗宫的叛乱,对原氏,是盟友背叛,夺妻之恨;对司马氏,则永失自由,弑子之仇!!无论哪一边,都是切肤之痛,刻骨之恨,不管怎么样,即便暗宫最后愿意顺服,原氏凭什么让司马氏再回到原来那种互相信任,合作无间的状态呢?” 可是,如果让自己的兄弟,甚至是让自己其中一个儿子做人质,或是过继给暗宫,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是吗?而相对的,暗宫也把自己的一对孩子送给了原家做质子,这样彼此把对方的孩子看作至亲骨rou,自然可以相安无事,再说原氏长子入赘司马氏,本来就已是司马家占便宜了,更何况是亲上作亲,”我轻叹一口气,慢慢向他伸出手来,他疑惑了一会,慢慢接住我的手,我像亲人一般握住他的手,感到他手心溢的汗水,慢慢地颤抖着:“我自入了西枫苑,我便发现你可以进出自由,永业三年,非白对付原青舞,后来非白把我托付给你,而你又把爱妻独子托付给非白,想来你必定同非白关系匪浅,后来我渐渐发现你同非白,无论武功,行事上的合作都太有默契了,彼时是想非白少时常在暗宫治病,你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故而了解彼此,却不知你们本就是亲生兄弟,自然心有灵犀不点通。” “永业三年那次在温泉,你故意给我看你易了容的刀疤脸,是不让我发现你同非白长得相似,而上次在暗宫出逃后,你故意胡乱弹琴唤醒我,是怕我发现你同非白一样有冠绝天下的音乐造诣。” “那三十二字真言,双生子诞,龙主九天,我虽然不知道,原氏凭什么认为只有诞下双生子,才能有继承权,可是圣祖有了圣上和大爷一对双生子,便引起了明家的警醒,就算圣祖把大爷放到了暗宫,却还是引起了日后的原明相争,灭门之祸,而圣上有了非白和你这一对孩子,便真得认真为你们谋划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留下了非白,选你作了质子,可是圣上却为此残害了突厥女太皇,害死了非珏的一个兄弟,本来他也是一对双生子,”我沉痛地闭上了眼睛道:“这也使非珏先天失调,被迫去练那害人的无相神功,一生痛苦。” 司马遽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四傻子要练这么邪门的武功,最后还要变成杀女弑母的恶魔。” 我在黑暗中继续说道:“永业三年,在紫陵宫门口,非白说过你袖手旁观,你确实可以不用帮忙的,可是我知道,你曾经想暗中偷裘原青舞帮非白,救出我们的,只是被她发现了,所以你只能在旁边以机关助我们了。” 他终于忍不住,颤声道:“连非白都不信,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笑道:“你忘记了吗,我有天眼的。” 他哼了一声,有些孩子气地一下子推开了我的手,我不以为意地把手放回被子里,轻笑道:“我以前一直很生气,也很纳闷你怎么老对我无礼,现在我明白了,而你也一直在暗示我,你同非白的关系,你骨子里很想让我知道这一切,我现在也明白了,一个人活在比原家还要扭屈的司马氏暗宫里,有多可怕,多寂寞,多痛苦。” 司马遽脱下白面具,慢慢地向我侧过来,久久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室内很暗,我其实根本看不到他长什么模样,我知道,他也知道。 可是,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猜得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