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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腐坏。 这一捆木柴让齐斐略微放下了心,今晚的取暖至少有了着落。 在成功收获到一捆干燥木柴之后,齐斐接着对储物室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他随后又找到一台损毁程度不那么严重备用发动机,一小箱其内存储能量不知是否已经耗尽的工业能量块,一包除去锈迹后或许还能使用的零部件,以及其余“或许还能抢救一下”的物品若干。 也是齐斐天生大力,他用专程带来的打包绳打包了一堆杂物,将这一大摞东西一次性全带回安置地,也不觉得多么吃力。 等齐斐重新回到临时安置地时,他远远看见有什么东西被言一字摆开,就摆在对方身前的地面上。 齐斐的脚步蓦地顿住,他看清了那三样物品。 那是他外套内侧口袋里的家属卡与军徽团徽。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写成冰天雪地二虫转与冰原求生了,今天给大家发红包=3= 99 第九十九章 订婚的虫长官 十 来到G13之后,齐斐就一直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件什么事情, 直到看见这三样物品在言面前一字排开, 他才想起来, 他忘了自己的“一卡两徽”还在外套口袋里。 偌大一个军部,部内职员众多, 只要双方工作性质与日常行动区域不同,同部虫员彼此间从没见过, 也是寻常事。 家属卡与军徽倒是好寻找由头蒙混过去,知晓未来的齐斐完全能为自己杜撰出一个无辜受害者的身份,并以此身份与言接触, 对“共同”落难的对方伸出援手。 可那枚第五军团的团徽让整个cao作流程变得困难起来。 第五军团此时还处在贝家掌控下, 与言所在的第二军团关系极差,齐斐随身带着枚第五军团团徽,无异于主动在自己头顶立了张“此虫需谨慎以待”的标语告示牌。 刚抵达研究基地时,齐斐还没将言放下来, 雌虫的胸膛与他后背紧贴, 他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变化, 他记得言那会做了个提拉动作, 后方传来一阵织物摩擦声响,对方大约是调整了下身上裹着的外套和毛毯,随后, 言的身体忽然紧绷,过了半晌才又慢慢放松。 在亲眼看到这三样物品被摆出来之前,齐斐完全忘了它们的存在, 他那时对言的紧绷未加多想,只猜对方或许是牵拉到了伤口,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打量研究基地上。 如今想来,言极有可能是那时候发现了外套口袋里的电子卡和徽章。 他该如何解释他不是有意要隐瞒身份,并让对方相信他确实毫无恶意? 齐斐在原地站了片刻,被这个问题拦截住去路。 远处,雌虫微微垂着脑袋,靠墙而坐,看不大清楚神情。 以言的听觉,应当是在齐斐转过走道转角时就听见了动静,知道齐斐已经归来。 但他一动不动,连头都未抬一下。 或许是在为受到欺瞒而恼火,不愿直视有意隐瞒了身份的对象,也有可能是在等着齐斐这位“欺瞒者”对这些“证物”做出回应,在听到回答前拒不抬头。 齐斐静静看了言一会,重新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那沉思的数循环分没能让他想出一套良好说辞,但让他推导了一番言将这些物品在面前排开的原因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这样的情形下想要表达自己过于困难,齐斐猜测这是言的一种无声宣告——雌虫以这样的形式告诉他,对方已经知道了他“隐瞒”身份一事,并特意将这些东西摆在身前,好让他回来后好一眼看见。 这是齐斐眼下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不过很快,齐斐的猜测就被完全推翻,他哑然停在低垂着脑袋“看”身前物品的言面前,为自己方才的猜测哭笑不得。 前去搜寻物资前才颇无奈的让对方不要胡思乱想,结果一通物资搜寻回来,这句叮嘱转了一圈,又落回了自己头上。 不是什么“不愿直视”、“十分恼火”、“拒不抬头”,言好好裹着毯子,背靠墙壁,呼吸绵长而有规律。 他只是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齐斐同志难得对自己无言以对一回,“近墨者黑”一词刚在脑内出现,他就飞快打消了它,同时反省了自己试图将刚刚的周详脑补甩锅到言身上的行为。 伸手探了探言的额头,感觉对方的体温像是降了些许,齐斐从那明显移动过的物资箱里取出便携式体检仪,将合拢的毯子打开,小心将仪器放置到合适位置上,再重新将毯子拢好。 言大约是累极了,他在齐斐为他装上体检仪时只动了动身体,往与齐斐的手相反的方向缩了缩,在齐斐的手拿走后又安定下来,主动揪住了毛毯内部,继续沉沉睡了过去。 齐斐端详了会言的睡脸,那只蠢蠢欲动许久的爪子终于得偿所愿,他趁对方睡着了,轻轻又摸了对方的脑袋一把。 不仅仅是在面部神情管理与周身气势上大相庭径,六年前的言在睡态上与六年后的对方相比,也存在有不小差别。 正式同居之前,去给还是雌朋友的言送带扣式能量监测器的那回,齐斐就已经见识到了言能从床上裹着毯子睡滚下去的不羁睡姿,而在更久之前,酒店事件发生当晚,他还见识过对方梦里也能展翅毁沙发的睡姿。新家正式落定,两虫开始同居生活之后,齐斐每晚都充当着虫形抱枕,被很可能只是长着雌虫外形的变异无尾熊手脚并用抱住。 六年后的言睡姿豪放,睡颜舒展,齐斐偶尔清晨醒来,还能在对方唇边发现一点浅淡微笑。 浑身都透着心满意足的安定气息。 而六年前的言蜷在毛绒里,睡得克制而拘谨,在梦里也皱着眉头,满脸写着忧心忡忡,像是有谁冲到他梦里捣乱,让他在梦里都不得放松半分。 亲眼见过六年后的对方是如何安定餍足后,眼下再来看正处在艰难打拼时期的对方,齐斐很难找出一个确切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摸了言脑袋一把的那只手不自觉下移,在雌虫眉心间的褶皱上捋了捋,尔后才收回手。 他为自己脑中浮现出的对比感到不太好受。 言不知是在梦里感受到了什么,齐斐先前给他带体检仪时,他还本能地躲闪齐斐朝他靠近的那只手,可这会,齐斐摸了摸他的脑袋和眉心后拿开手,他闭着眼睛转了下脑袋,竟是追着齐斐拿走的手赶了一小段距离。 就像是舍不得那只手被拿走。 齐斐收回的手还没自然垂回身侧,他注意到言无意识的追赶,顿了顿,又将手覆回了雌虫的脑袋上。 那只手刚一放回言发顶,言立即又安静下来,他像个被一颗期待已久的糖抚平了一切不高兴的孩子,顶着自己的“糖”乖乖不再动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