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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给带坏了。可他殊不知他这个榜样都带了这么多年,都到这会了,居然想起要重新树立形象,怕这棵小苗长歪了,是不是太晚了。 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赵石看上了本地电视台八点档的一个女主播。刚从学校出来,嫩得能掐出水来,一按一个印。那女孩本来有个男朋友,被赵石龌龊地整了,然后天天拉风地开着迈巴赫候在电视台门口。一掷千金,女孩最后也就屈服了,成了赵石花园里一朵凋零的丁香花。到手后,赵石就使着劲折腾,要这朵小花穿着制服,在床上一边念五好四美的广播词,一边发着yin声浪叫。这种不和谐的感觉让赵石情欲高涨。 有一次周屹打电话过来,女主播正在床上念着抗洪救灾的词,念一会喘一会,声音明显零乱,想停下来,被赵石狠狠抽屁股,只好继续。周屹听了半晌,打趣:“看电视呢,新闻联播?” 赵石正干得起劲:“没见我现场直播,有屁快放!” 周屹慢悠悠地说:“看完了这场慢点别忘了再看九点档的。” 赵石一头雾水对着电话那头的滴滴声,骂了句兔崽子,又继续正事了。 等到正事忙完,电话催命一般响起:“大哥,条子今晚把咱西边三家店都给一锅端了!” 赵石骂了声cao,跳下床,穿好裤子往西边去了。最近几年钱多了,命也就宝贵起来,越发想着漂白。但下面这么多号兄弟总是要吃饭,而且确实也没啥技术在手。于是重金打点了关系,轰轰列列地开起了一连串KTV,夜总会。这种地方总是上不了台面,大家心知肚名,关系打点好了便好说话。没想到最后S市新任命下来,来了个新市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赵石给点着了。刷刷刷一夜功夫封了赵石三家店。 赵石原以为花点血本能解决问题,这次却撞了铁板。新官油水不浸,一副铁面无私的姿态,再敢进言便按贿赂罪连座了。 身边贴身打手张龙恶狠狠地撩一撩袖子:“老大,要不我把这官给作了!” 军师孙一浩进言:“这事还需谨慎。” 赵石一拍桌子:“我cao他姓许的全家!”新市长姓许,叫许莫。 军师慢悠悠说:“我听说这许莫认识周屹,上任第一天还和周屹吃了一顿饭呢。” 赵石一愣,拨通了一个电话,扔了一句:“滚过来!”便挂了。 周屹姗姗来迟,一身笔挺的西装,整一个才俊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在沙发上坐下,眼皮瞅了瞅在座的诸位,使唤小弟去给自己倒杯茶,要热的。 赵石干瞪眼,这小子越大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早些时候看到自己还是毕恭毕敬的样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神五神六了,敢在他这里随便使唤人了。教训的事情暂且押一押,正事要紧。赵石问:“你认识那个许莫?” 周屹慢悠悠地喝着茶:“认识。” “认识他封我店,你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赵石火得拿起桌上的东西就朝周屹扔。 周屹头一偏一闪,凉凉回答:“我打招呼了啊,你不是正在看新闻联播嘛。” 赵石气得牙根发酸,朝周屹勾勾手:“滚过来,好久没打你了,你皮痒了是不是!”他眼色一使,打手和军师相继退场。 周屹面不红心不跳,依然懒洋洋地喝着茶。赵石不耐烦地再砸了个东西过去:“还不快点死过来!” 周屹放下杯子,慢慢站起来,走了过去,站在赵石跟前,挑衅地看着赵石,微微笑着。赵石突觉喉咙一紧,双腿一张,眼神复杂地看着周屹。 周屹领会一笑,蹲了下来,伸手摸到赵石的腰间,熟练地将皮带解开,把那大件家伙掏出来,低头含进了嘴里。赵石喉节滚了滚,抓住周屹的头发,哼笑道:“技术见长啊。” 周屹不理会他的调侃,专心地吸吮了起来,很快赵石便泄在了他的嘴里。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液体吐了出来,擦擦嘴,漾起一个微笑:“还要打吗?” 赵石一把将他拎起,面趴在椅子上,把裤子一把褪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他把自己的大家伙狠狠塞了进去,驰骋起来。周屹痛得吸气,骂道:“我cao你妈不懂得先润滑吗!” 赵石嘿嘿地笑着喘气:“又不是第一次,怎么插得还像个雏呢。” 周屹咬着牙:“下次换我插你试试!” 赵石哈哈大笑:“有种你来试试。” 两个人一番热火朝天,从椅子做到地上,再从地上做到桌上,从桌上做到沙发上,最后周屹火了:“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赵石最后重重一击,泄在里面,喘着粗气,退出来,躺在地上,他阴阴地瞥了周屹一脸:“谁让你当初诱惑我。” 周屹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站起来,穿好裤子衣服:“还有事吗?” 赵石下流地眯着眼:“我的水还在你里面呢,不洗洗再走?” 周屹嘴角抽了抽,转身就走,赵石骂了句兔崽子把他喊住:“去看看那姓许的喜欢什么玩艺,我给他送去。” 周屹顿了顿,侧过身:“他喜欢男人。” 赵石低骂了声贱货,浑不在意地说:“这个好办,下午让阿浩从店里挑十个八个送到他家去,只要他消化得了。” 周屹幽幽道:“如果他喜欢的是我呢。” 赵石一愣,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把你养大,可不是让你出去卖屁股。” 周屹低低地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赶紧洗干净屁股过去呢。” 赵石蹭地跳起,周屹一溜烟跑了。赵石吃亏在没穿衣服,只好对着门磨牙齿。 第二天赵石便托人辗转地将许市长约了出来,酒席过后,一排千姿百娆的男人列队排开。据说,许市长当场气白了脸,将酒砸在地上,将门甩得呯呯响,扬长而去。 东边的店长一脸苦色抱怨着:“今天咱们东边的三家店又被封了,咱早歇业了,居然找了个帐目上的问题,哪家帐目没问题,这不是没事找碴嘛。咱到底怎么招惹这个县大爷了呀。” 军师锁着眉头:“可能送的东西不合胃口,马屁拍到了马脚。” 打手不耐烦地又撩袖子:“罗嗦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把马脚剁了不就成了!” 赵石不堪其扰,没个有建设性的意见,这会六家店全关了,兄弟们不要喝西北风啊。长久下去,势务要乱了套。 果然没过几天,东边的兄弟闹事了,事还没平,西边又生乱了。这一群人平日里大手大脚花天酒地惯了,一没事干,没钱进帐,便想起老本行,手发痒。尤其门店全关着,这么多开销要支付,进项为零,赵石也实在焦头烂额。 军师察言观色:“要不,让周屹找许市长谈谈?” 赵石目光一凛,骂:“谈你妈个蛋!” 军师摸摸蛋,不敢做声。 事情愈演愈烈,几个兄弟还闹到局里去,闹大发了。帮里顿时人心不稳,人人嚷着要重振昔日雄风。想着当初叱咤黑坛的时候,警察们软得像根面条。这会,他们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