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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源批评了她半天,最后有任务下来了,才没继续。 周水绒在他挂电话前问他:“那个,叫家长……” “你不能耐吗?你自己解决!” 周水绒已经很愁了:“舅舅……” “行了!我过两天去一趟吧。” 挂了电话,沈听温买寿司回来了,给她布好,她却不想吃:“我舅舅骂我两天了,说看见你就打折你的腿,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听温知道见家长不可避免,早死早超生:“嗯。” 周水绒问他:“你家里,怎么说?” 沈听温喂了她一口寿司:“我妈说娶回来吧,她想抱孙子。” 周水绒踹他:“你有没有正形?” 沈听温握住她的脚,吻了一下:“你觉得他们能拆散我们?” 周水绒不知道,司闻和周烟倒是不反对她谈恋爱,但她以前的理想是当个杀手,回国就跟她去各种国家一样,没有具体的含义,最多算是想明确一下人生方向,谁知道就谈恋爱了。 她还没做好扎根的准备。 沈听温摸摸她的头:“别想了,该来的总会来,想也没用。” 周水绒就不想了:“明天去看周夕宥。” 沈听温知道:“嗯。” 【75】 第二天,俩人去看周夕宥,出门前,周水绒换了条齐腿根的裙子,沈听温一看就火大,让她去换了。周水绒不换,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她爸妈都不管她,他管什么? 沈听温再问她最后一遍:“你换不换!” 周水绒不换:“我让你把纹身洗了,你也没洗,那你管我穿什么?” 沈听温不跟她废话了,一把拉住她胳膊,把她压到沙发上,在大腿给她印了两个草莓。 周水绒一照镜子,杀了沈听温的心都有:“沈听温!” 沈听温淡淡地说:“走吧,可以不换了。” 周水绒一巴掌打在他脖子上:“要点脸吧你!”说完回房间把裙子换了,换了条长的。 沈听温觉得他这个办法真不赖,以后就这么搞,她要非穿那么凉快,他就亲她。 他可太聪明了! * 医院。 周水绒和沈听温坐在一起,接受他们一伙人的盘问。 周夕宥眯眯眼:“你俩牛逼啊,搞到一起了还不告诉我们,我们居然是跟别人一块儿知道的!” 梁继凡也说:“就是!我就稍微比他们知道的早一点!” 周夕宥瞥他:“你别说话!你知道你不告诉我!这是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 李滚举手:“还有我。” 周夕宥气死了:“就我们两口子是吗?你俩怎么那么能耐呢?瞒那么死!” 周水绒说:“没有故意瞒着,我开始看不上他……” “你还说呢!你开始看不上他,后来怎么看上了?”周夕宥瞪沈听温:“肯定是你!你死皮赖脸!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东西!” 梁继凡还附和:“就是!真他妈不是东西!这俩逼!” 周夕宥瞪梁继凡:“我说话你能不插嘴吗?” 梁继凡说:“我这不帮你呢吗?你看他们俩,瞒着我们,还敢顶嘴!岂有此理!” 周夕宥瞥他:“你别说话了!” 祝加夷有问题要问:“所以,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俩人都不说话了,沈听温是不想告诉他们,周水绒是觉得难以启齿。 周夕宥哭了:“老公啊,你怎么就被沈听温拿下了呢?怎么就没有女孩儿可以完美的避开他这个狗男人呢?是不喜欢沈听温的青春不完整吗?” 李滚握住她的手,小声提醒她:“你今天说够多话了。” 周夕宥撅嘴:“我就是气,好家伙,我同时失去了两个老公,还以为他俩没戏呢!” 大家都知道她在开玩笑,她就喜欢口嗨,就没人说什么。 沈听温和周水绒挨了一顿骂,回家去了。 本来是各回各家,但沈听温撒娇耍无赖,非跟着她回家,周水绒没办法,就又让他进了门。两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打起了游戏。 玩儿PUBG,周水绒以为沈听温会,结果他落地就开始叫唤:“老婆有人,有人,有一窝人!” “捡枪啊。” 沈听温装蒜:“我不敢出去,我害怕。” 周水绒还真信了,过去救了他的狗命,然后教他怎么cao作,还告诉他捡什么配件,然后还从他手里骗了一把大炮。 沈听温装新手装得可像了,跟人机一样,走一步停两步,这居然都能挺到决赛圈。 到决赛圈,周水绒诛仙了,杀了个挂,那挂直接开麦骂人,骂的很难听,沈听温就不装了,把他队友宰的很惨,最后周水绒倒了,他还带周水绒吃了鸡。 周水绒脸比阴天还沉:“你真他妈能装!你这是害怕的样?” 沈听温委屈:“那当时就是害怕嘛,你也没问我会不会玩。”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沈听温撇嘴:“我就是会一小点点。” “还装。” 就在周水绒想要不要打他一顿的时候,门铃响了,她以为是送水的,去开门了。沈听温粘人精也要跟着,下巴就垫在她肩膀,她推了两次都没推开他。 门一打开,司闻周烟,周水绒俩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司闻已经一脚踹过来,把沈听温踹倒在地。 周水绒懵了,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司闻也顾不上她,走进门,一把攥住沈听温的脖子,把他拽起来。 周水绒回神了,怕出人命,过去拉住司闻的手:“爸!别!” 司闻不理她,眼还看着沈听温,说:“我让你保护她。” 后一句话是周烟说的:“没让你泡她。” 周水绒手慢慢松开的手腕,什么?他们在说什么啊? 沈听温被掐的脸通红,他艰难地叫出一声:“老师……” 【76】 周烟看着周水绒大腿根的吻痕,瞪她:“睡了?” 周水绒拉拉裙子:“没有。” 周烟也不感兴趣:“戴套了吗?” “妈,没睡。”周水绒嘟囔:“别人家长不是这样的。” “那你要都睡了,我能怎么办?”周烟说。 周水绒坐下来:“真没睡。” “站起来。” 周水绒站起来,把手背到后边,站也不好好站。 周烟看一眼外间,接着跟她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擦亮眼。” 周水绒还想问呢:“你们怎么过来了?而且什么老师?什么东西?你们之前认识他吗?” 周烟说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早在十几年前,你爸就发现有人很关注他,以为是我们之前生活中的谁不依不饶,后来发现是个孩子,沈诚的孩子。” 周水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