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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你一次一次地拿剑威胁我!” 晏江璧看了他一眼,竟然很快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剑,并且十分出人意料地对他道了歉,“抱歉。” 游岚听到这两个字时心中的惊讶不亚于当初感觉到主子对晏江璧的与众不同,他看着晏江璧,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晏江璧却不再理他,转身收了剑继续思考该怎么给阿宁梳头。 “先给他擦干一点再梳吧。”一块棉布盖在晏江璧的手上,游岚站在旁边一脸复杂地说道。 晏江璧看了他一眼,接过棉布,果然开始给阿宁擦起了头发。 “你现在是打算带他走了吧?那不如把那个项圈也取下来?这样目标也小一点。”游岚指了指阿宁白而瘦长的漂亮脖颈,给晏江璧建议道。 “一会儿给他取。”晏江璧一边隔着棉布揉阿宁的脑袋,一边回答道。 游岚也点点头,弄断一个铁质的项圈对他们来说并不麻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晏江璧的那一句“抱歉”让游岚对他改观了不少,在阿宁的黑头发被擦了个半干后,他主动去找主人家取了一些油来递给晏江璧,说道:“擦一点这个在头发上,一次少梳一点,应该会好些。” “嗯。”晏江璧点点头,在把阿宁扯痛了几次成功给人弄哭后,终于掌握了一些技巧,成功梳开了一些打结的黑发。 梳开的那一缕黑发顺在阿宁的脸颊边,衬着他好看的五官和白白的脸色,竟然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漂亮,而不单纯只是可爱好看。 晏江璧一边帮他梳理着旁边的头发,一边去看被他梳开的那一缕半长的黝黑长发,心里挺满意的,又觉得给阿宁梳头发比以前完成了那些任务之后更有成就感。 也许就是这些意外获得的成就感,晏江璧将他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阿宁那一头乱发上了,大手抓着一缕缕的黑发,一点一点地梳顺,竟然难得地没有觉得麻烦。 快傍晚的时候,阿宁的头发终于全部梳开了,披着脸蛋两边,一部分搭在胸前,一部分顺在耳朵后面搭在背上,十分好看。 “啧啧。”游岚在一旁看得直啧嘴。 晏江璧听了他发了的声音,又见他看着阿宁的脸蛋眼睛都快掉出来了,突然觉得挺不高兴的,便一侧身挡在两人面前,将阿宁的头发扎起来。 “唉,难怪阿宁会被送去‘开|苞’了,长得这么水灵又这么好看,”游岚说着又看了一眼挡住他的晏江璧,笑着补充道,“跟着你这种又粗又笨又不懂怜香惜玉的呆子,真是可惜了。” 晏江璧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也没有细想,不管别人什么想法,他不乐意给看就是不给看。 “说起来,你想带他回去,要用什么名头啊?”虽然大荣朝养男孩也不算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还是不太好吧? 晏江璧想起之前那主人家老婆婆说的话,便回答道:“儿子。” “儿子……啊?”游岚反应过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拿手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乖巧地坐在他面前的阿宁,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要收养他做儿子?……你多大,他大多啊?……” 晏江璧看了他一眼没回答,显然是觉得这并不是个问题。 游岚看着一脸温顺乖巧由着他掰弄头发的阿宁,再看了一眼一脸“什么都不是问题”的晏江璧,半晌才心情复杂地感叹了一句,“果然很像父子……”一个没常识的木讷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呆,反正都是呆嘛,呆到一家也挺正常的……吧? 阿宁这会儿也不哭了,眨着眼睛乖乖地坐在晏江璧放在身前的小板凳上,仰着小脸,眼睛一直看着晏江璧的脸,偶尔看到晏江璧看过来的视线,还会冲他笑眯眯地乐,如果晏江璧看过来的视线很平和或者停留的时间长一点的话,还会往他身上扑,然后笑眯眯地靠着他的脖子撒娇。 而晏江璧除了在刚开始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后来都由着他闹了。 第17章 露宿野外 给阿宁洗完头发后,晏江璧又按照游岚的建议,弄了热水给他擦身体。擦完身体之后,晏江璧将之前那个老婆婆送的小衣裳拿出来,忙活了半天勉强给阿宁穿规整了。 游岚看了之后连连点头,说道:“这一打扮之后,果然变得更好看了啊。”而且晏江璧竟然没把衣服给人家穿反了,真是难得。 晏江璧看着换好衣服扎好头发、一身清爽的阿宁,也挺满意的,确实好看了很多。 阿宁在吃过晚饭后便困得睁不开眼了,身体靠在晏江璧身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嗑睡。 晏江璧将他平放在床上,刚准备起身,阿宁便十分有预感地睁开了眼,视线茫然而委屈,似乎是做噩梦了,手指抓着晏江璧的衣服不放。晏江璧只好又坐回他身边,搂着他的脑袋轻轻拍抚他的肩膀哄他睡觉。 等人终于睡熟了,晏江璧才将他放回被窝下床。 萧天河被关在后面的草棚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晏江璧走到草棚外站了一会儿,然后推开柴门走了进去。 萧天河这次是真的被弄得很惨,被绳子紧紧地捆了一整天,又被封了xue道,除了针扎一般的麻木感,他基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是否还连在自己的身体上了。 晏江璧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脚将他整个踢翻了过来。 “唔唔……” 草棚里没有光,萧天河脸朝上也只能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看不清楚面容,不知是敌是友,他原本心里就充满了惶恐,这会儿更加害怕了,生怕会命丧于此。萧家是扬州城中一霸,萧家人也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想要他这个萧大少爷的命的人更是多如牛毛,这会儿别说谈条件了,被塞住了嘴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不害怕。 晏江璧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突然蹲下身,一把扯掉塞在他口里的布。 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萧天河都顾不上喘气和嘴巴的酸麻感,开口便连连求饶,“这位大侠饶命,您有什么需要直管跟我提,不管黄金还是产业,只要萧某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