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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欣喜,为他而怅然,为他而委屈,为他而心疼…… 潘瑜深呼吸一口气,稍微撑起身子去抱付悉,抱住付悉的脖子后胡乱亲了他一脸,声音颤抖:“悉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付悉在黑暗中依然明亮的眼睛翕张两下,抿着唇没说话,撕开避孕套的包装,闷头戴了上去,扶着潘瑜的膝盖腰身一挺,进去了一点。 好不容易拉回些理智,看着身下潘瑜颤抖的身躯,付悉心尖都在疼,本来也没往里进多少,他想抽出来缓一缓,潘瑜却忽地抱紧了他,仰头吻在他唇上,舌头轻巧地钻进他牙关与他缠绵。 潘瑜没说一句话,却用行动表示了态度。 付悉停顿了下,没再退开,又挺进去一部分,慢慢动了起来。 身下的女孩哼哼唧唧的,哭一声,呻吟一声,闹得付悉抽送的力度都大了些。 听到潘瑜娇吟般的哭声,付悉咬牙伏在她身上加快速度。 潘瑜并未开口说一句痛,也没有再推开他,抱着他像贪恋温暖一般急切地跟他接吻,吻得难舍难分,甚至还主动叉开腿勾住付悉的腰,喘着气迎合他的动作。 因为痛和满足,潘瑜的眼泪有些蹭到了付悉的脸上,她仰着头一一将自己的眼泪亲吻干净。 躺在付悉身下,以最热烈的爱和拥抱迎接他。 她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付悉。 爱也好,情也好,这些她23年来都觉得跟自己无缘的东西,全都想给付悉。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我每一天爱你。 荒度的每一个日夜,我正在渐渐死去; 幸好你出现了; 以后的每一个日夜,我只属于你。 18 半夜,潘瑜拖着“残破之躯”去洗澡,地板上冲过沐浴露,踩上去有些滑,潘瑜一不留神脚下打滑身体朝前一倾,手臂在空中虚抓了几下,尖叫一声差点跪倒在浴室,还好撑了下墙稳住了身体。 尖叫声把房间里的付悉吸引了过来。 付悉在外面拍门:“潘瑜,你怎么了?” 潘瑜惊魂未定,拽过一旁的浴巾包裹住身体,半蹲在地上冲门外的人哭诉:“我摔倒了。” 门外的付悉安静了一下,握着门把拉开门,一眼就看到裹着粉蓝色浴巾蹲坐在地上的人。她还冲付悉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伸出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抱我出去。” 付悉沉默地走过去,低头检查了一下她裸着的地方,没看到有什么伤,松了一口气,弓着背蹲下去,手从潘瑜膝盖窝和腋下穿过,一把把人抱起来。 出门的时候低头瞥了眼靠在自己怀里笑眯眯的潘瑜。 付悉:“……” 男人没吭声,把人放进卧室的床上,手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顺带把她的浴巾给扯开了,在潘瑜的惊呼下,付悉低头在她雪白泛着自然潮红的胸前亲了一口,低声道:“你骗我。” 潘瑜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的身体重要部位,理直气壮:“我没有!” 付悉起身,“啪”一下把灯关了,抱着潘瑜柔软的身体倒在床上。 “你这么骗人是要受罪的,知不知道?” 潘瑜扭着腰肢要从他的桎梏下逃离,没什么诚意地求饶:“好啦,我不骗你就是了,你别弄我,我还痛呢。” “现在知道痛了?” 付悉低头啃了口潘瑜饱满的下唇,手肆意地在潘瑜身上游走,激起她一阵阵酥麻。 潘瑜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在黑暗中也棱角分明的轮廓,怨道:“哎呀,你别乱摸!” “……嗯。” 付悉应了一声,搂着潘瑜滚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闭上眼睛,慢悠悠道:“行,不摸,睡觉。” 明明喊停的是她,真停了她又不高兴,撅着嘴翻了个身,忿忿不平地抱怨:“我又没骗你,刚才是真的差点摔倒了嘛!干嘛还要对我生气。” “……”付悉把人拉回来,扣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好声好气地哄着:“我没生气,小祖宗,我是担心你。” 潘瑜去拽圈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你别抱我!” 付悉紧紧把人扣在怀里,另一只手压在潘瑜的脖子底下,手一收就把人卷了过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话:“不是还痛吗?好好睡觉,乖。” 潘瑜消停了下来,大概确实身体有点不适才没再挣扎。 过了片刻,她憋出一句:“我没穿衣服,你硌着我啦。” “……” 付悉默默往后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塞一个抱枕进去。 他洗完澡后穿着T恤和短裤,刚躺进被子里的时候还好,隔着两层布料感受没那么明显。抱久了闻着潘瑜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还有触手可及的光嫩肌肤,付悉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潘瑜借着窗外的月光找到自己的睡裙,套上,然后放了个枕头搁在两人之间,义正言辞地对另一边的付悉说:“为你好也为我好,咱两今晚就隔着枕头睡觉吧!”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 待潘瑜躺下,枕头那边的人伸出长臂把她揽了过去,手心贴着她的耳后,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轻飘飘地响起:“隔着枕头也行,晚安。” 潘瑜停顿了一下,放松肌rou靠着付悉的下巴,非常小声地说:“晚安。” 翌日。 付悉身体生物钟很准,七点就起床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他坐在客厅看了会儿手机,也没去叫潘瑜,默默把脏衣篓里的衣服分开放进洗衣机开水,洗干净又拿到阳台晾好,还打开了客厅墙角的扫地机器人,等到八点半的时候下楼去买了个早餐,这才进卧室唤醒床上的睡美人。 潘瑜迷迷糊糊地睁眼,只看清门口的一个高瘦的人影,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双臂哑着嗓子撒娇:“悉悉,抱我起来~” 付悉蹙眉,走过去坐在床边,俯身抱着她的上半身让她坐起来,低声问:“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你是不是感冒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这个季节太热又睡不着,平时潘瑜都是开一整夜的空调睡觉,也没见感冒过,今天倒是头一遭。 潘瑜脑袋抵着付悉的胸口,蹭了蹭,小声回答:“好像是,我头有点晕。” 昨晚跟付悉隔着枕头凑在一起睡觉,后面睡得有点热她就掀开被子翻身挪开了一些,里头只穿了见吊带睡裙,翻滚的时候耸到了肚子上面,可能是那个时候受凉了也说不定。 付悉低头看了下她的脸色,然后用手背探了她额头的温度,稍微放下心来,倒是没发烧,就是唇色惨淡,嘴唇有些干燥。 “可能是受凉了。起床先去洗漱,桌上有早餐,我出去买个感冒灵和体温计。” 付悉作势又要起身出门,被潘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潘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