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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生怕耀堂嫌弃他…… 耀堂缓缓的揽紧了贵生,仿佛明白贵生在担心什么似的,自然的低声的笑了:“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他拉着贵生的手把玩。 贵生很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但你也不要给我太招人……”他的嗓音很有磁性,震动着贵生的心,他几个兄弟已经够得他烦了,“我会吃醋的。”他占有欲很强。 贵生也知晓,所以也就顺着他。 而且—— 贵生侧过头,靠着他的脸颊,似有似无的亲了他一下,双唇巾在他的侧脸上动了动:那你把手上的链子取了。 “你帮我取。”耀堂竟然懂了贵生的意思,他把手放在贵生腰间,压了压贵生,“我单手不方便。” 贵生替他取了。 贵生正过身坐在耀堂的身上,耀堂扶着他的腰,两人面对面相拥着,贵生低着头看他,耀堂也在欣赏他体态…… 贵生安静的看他,朝他比划:那你打算何时送他走? 耀堂微愣。 没想到贵生会突然提起要送阿三走的事,他还完全没想过这事…… 贵生瞧见他,沉默的思索着,便比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个心理准备是,是一年,还是三年,又或者是不会…… “如果是不会……”耀堂反问他。 贵生坐稳后,便表示:那就不会。 “如果是三年,你能忍得了这么久吗?”耀堂不慌不忙的追问他,留意着贵生的神情,看到贵生眼眸轻晃,他便不说了。 贵生的双手穿过耀堂的腋下,轻轻的抚上耀堂的背,他安静靠近了耀堂,无声的要求他:你不要假设,你直接说答案。 耀堂被他一碰,身心都愉悦了不少,看到贵生近在咫尺的脸,与那湿润的双眸…… 他沉默了许久。 看到贵生想起身离开,他才把贵生拉了回来,抱紧了贵生,憋了很久,最后才憋出两个字:“明天。”明天就送阿三走…… 贵生有些意外的看他,但耀堂却不放手,在他耳边低声的重复了一次:“明天就送他走。”他仿佛要把贵生揉怀里似的用力。 贵生被他弄疼了,但却问他:那你以后还会请他来唱戏吗? “不了。” 贵生还想问,但却被耀堂给堵住了嘴,不许他说了,两人身上那毛绒绒的浴袍被风撩动着,发丝也轻轻的晃动,彼此贴近,彼此相拥,彼此感受爱与被爱的憬动…… 贵生明明不好看,但是瞧着比阿三那美人顺眼多了,而且这身板比年轻气盛的阿三还耐磨,他这些日子对着阿三虽然觉得赏心悦目,但是总少了点什么,虽然跟阿三之间也很和谐,但是贵生成熟的魅力更吸引他。 而且贵生那么依顺他,阿三有时候还要耍耍性子,耀堂一点都不想放开贵生,以至于贵生陪了整整三日,缠缠绵绵的就嗖这不断的雨势一样,时而倾盆急至,时而幽幽绵长。 三天三夜都腻在一起,耀堂这回算是吃饱喝足了,自然火气也平复了,因为知晓贵生对他心意不会变的,所以最近他那些兄弟来找贵生出去,他也不会阻拦,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贵生每次都挺高兴的,还总跟他说去了何处,做什么。 耀堂真说到做到,在答应了贵生送走阿三之后,隔日就派人把阿三和那整个戏班子都送了回去,这事情贵生还是几日后听大牛说的。 这两日,贵生因为担心锦寿的病情,耀堂就特意请了几位西医过来,给绵寿治病,贵生也常常和耀堂一起去看锦寿。 贵生坐在床边看锦寿,耀堂就在他身后,伸手摸着贵生的脸,锦寿盯着耀堂那只手,简直要气吐血,他扒开耀堂的手,有些虚弱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向我示威?” “不可以吗?”耀堂干脆坐到贵生的身后,下巴放在贵生的肩头,盯着满脸惨白的锦寿,“上回不知是谁,当着我的面,亲我的好媳妇,还说我媳妇喜欢他来着。”他的手顺着贵生的腿,摸到贵生的胸口,然后一把抱紧。 贵生被他弄得唔了一声,着急的拍他的手:你胡说什么,锦寿都病了。 “我知晓他病了,我这不是来瞧他了吗?”耀堂还给锦寿盖被子,给绵寿顺了顺气,“别吐血了,要不然我可得通知二娘来了。”他笑得意…… 锦寿看向贵生:“他想气死我。”他幽怨的盯着贵生,脸色不好看。 贵生让耀堂别瞎说,锦寿拉开了耀堂的手,懒懒的咳嗽着:“什么你媳妇,他早是我的了,哪里还轮得到你。”他没把耀堂放眼里。 耀堂自然也不把他放眼里:“虎爷,说的是,你瞧你这病样,有力气让我媳妇舒服吗?”他刚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贵生起身走了…… 锦寿笑他:“我帮里最近货吃紧,你帮我把东来叫来,让他帮我多运点货。”他不方便下山,只好让耀堂转达。 耀堂瞧见贵生走了,心乱如麻的盯着锦寿:“去你娘的,不帮你,等你猛虎帮早点倒台,你把我媳妇都气走了。”他不悦的站起身准备走。 “谁是你媳妇,他是我的,你叫他媳妇,他要生气。”锦寿提醒他别乱叫,贵生一个大老爷们让人媳妇媳妇的叫,心里自然窝火。 耀堂极其不满的盯着他:“那你叫他什么?” 锦寿眼波流转,缓慢的吐出几个字:“家奴,小家奴,家奴宝贝,我都这么叫。”他说的极其轻松,而自然…… 第254章 耀堂心里又嫉妒又恼火,他怀疑的打量着锦寿:“你要这么叫他,他不扇你几个大巴掌才怪。” 锦寿懒泮泮的笑了:“他喜欢得很,每次我这么叫他,他都很兴奋。”他还没说完,耀堂就疾风般的冲出了房间…… 锦寿懒懒的哼笑了两声,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不整死你个耀堂…… ***** 耀堂嘴上说不乐意帮锦寿转达消息给东来,可是最后还是联络到东来,把锦寿的事情跟东来说了,还顺道把“家奴”那事,跟东来说了。 “你说他是,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耀堂觉得这事让他心里火大。 正在玩怀表的东来,盯着耀堂看了两秒,很正经的回答:“应该不是,我也这么叫贵生的。”他也顺势瞎掰…… 耀堂脸色一暗。 立马就走了。 正好遇到天禄,他想了想,把天禄给叫了过来:“问你个事,你平时都怎么叫贵生?” 天禄想了想:“宝贝。”心里想,还没叫过。 耀堂点点头,把他挥走。 三日后。 东来新船试船,耀堂就把贵生给带去了,只是耀堂嘴唇破了,一说话说疼,只好当了一天的哑巴,贵生今早还体贴给他上了药,害得耀堂被几个兄弟给笑死了,他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