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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笔挺。 郝嘉看着他,嘴角微翘,压抑了许久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地活络了起来。 据吴祕书说,晚上会有华尔兹。 郝振作为大Boss,自然是开场舞不二的人选,至于女伴—— 郝嘉特地为此,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将头发挽起,看似慵懒随意地别了个钻石发夹,其实连漏下的每一处小碎发都充满心机,衬得她天鹅颈般的脖子曲线优美。 至于礼服…她特地挑选了A摆及膝裙,淑女又不失可爱,完美露出她精致性感的锁骨和肩胛骨,也显得腰愈发不盈一握 她还精心化了妆,直男看不出的那种心机裸妆加一点点脣釉。 她期待着晚上的舞蹈,忽然郝振旁边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二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袭白色的曳地丝绸长裙,长相精致,气质优雅。 她端着酒杯,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两人交谈甚欢;怎么看,关系至少比上下属更深一层。 “诶,郝总身边那个女人是谁,你见过吗?”旁边一个红色衣裙女人同样好奇,于是问自己同事 郝嘉装作取吃的,漫不经心地凑过去,听到另一个蓝色裙子的女人开口:“那个啊,那是外联部新入职的经理——姜思言。” “外联经理?我看她年纪跟我们也差不多,有经验吗?” “应该有吧……我听人事部透露,她是郝总大学同学,之前在国外一家有名的企业任职,近期刚回国……可能挺厉害的吧。” “你打听得这么清楚啊,你……对郝总挺上心的嘛?” “嘿嘿,他还单身,大家都有机会不是吗?” ………… 郝嘉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不再去听他们说什么。 像郝振这样的男人,平日再严肃、再冷清,依然有大把女人赶着想要贴上去 从小到大,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身边从不缺少觊觎他的异性;何况在这样的,人人都铆足了劲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场合。 郝嘉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直到缠绵的华尔兹响起,郝振选了姜思言和他一起跳开场舞。 郝振拢住姜思言的后腰,领着她一起在舞池里慢慢旋转。 俊男美女的组合,舞动起来,自然异常养眼。 郝振的舞姿优雅而流畅,收放自如;姜思言的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音乐前进、后退、旋转……彩光不停转换,影影绰绰地投射在两人身上,看得人赏心悦目。 只有郝嘉,叉着巧巧克力蛋糕,一下一个窟窿,生生把手里的蛋糕变成了蜂巢蛋糕仍不解恨。 尤其最后急骤的转圈,郝振扶在姜思言后背上的手收力,带着她贴向他,而她的脸亦漫不经心地轻擦他的耳根…… 她不住深呼吸,才竭力抑制住自己冲上去将两人拉开。 “可以把我哥哥还给我了吗?”舞曲刚停,郝嘉便走向两人。 她眯着眼微笑,象是玩笑,语气却不太友好。 姜思言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敌意,看了郝振一眼,微笑着从他身边退开身。 很快换了新的曲子,郝嘉将手交到郝振掌心,开始第二轮。 除了郝嘉成年礼上的那支舞,这是郝振和郝嘉第二次跳舞;她原本计划好了许多小动作,可现在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哥哥,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刚才和你跳舞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开门见山地问。 “你说思言?”郝振,扶在她后背上的手顿了一下,“那是我大学同学,最近刚来公司任职。” “大学同学就这么亲密啊?”郝嘉睨眼去看郝振,“跳舞的时候,我看她都快贴到你身上去了,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郝振没说话。 但他平静的表情很明显昭示着,他是知情。 而对郝振这样,知道一个人对她有意思,仍放任对方这么接近,那么…… “你——”郝嘉转圈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你喜欢这款?” 她想要故作轻松地调侃,满腔的醋意却让说出来的话带着难掩的讥讽。 “你觉得不好?”郝振看她,“为什么?” “……”平心而论,郝嘉根本不认识姜思言,她哪里知道她好不好。 可他,他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 郝嘉盯着郝振,恨不得咆哮着,用小拳头在他胸膛上猛击两拳……最终却只是负气的垂头,不吭一声。 “你觉得她哪里好?” 许久,他才跟着节奏重新慢慢挪动步子。 “都挺好的。”郝振。 郝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故意跳错了步子,头狠狠地撞了他的胸口一下,在一曲舞结束后匆匆转身走了。 独自乘出租车回家。 郝嘉窝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打游戏,一局又一局地输掉,又像强迫症一样按下新一局的确定键。 郝振开门回来时,郝嘉不知和谁组队,正开着语音。 “哥哥,他们来抓我们了——”、“哥哥,这个蓝可以给我吗~”、“哥哥好厉害!” 她叫谁哥哥? 郝振不由皱眉,看过去。郝嘉瞪了他一眼,彷彿在说——不是叫你。 11 - 泳装 “玩游戏呢?” 郝振将外套挂到玄关。“什么游戏?” 郝嘉没吭声。 郝振走过去看了一眼游戏界面:“英雄战纪啊。” 郝振说的是这个游戏早期的名字,现在早改名了。郝嘉这才看了郝振:“你也玩?” “这游戏刚出来的时候玩过一阵。”郝振。 郝嘉顿时又不想说话了。 这游戏刚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她初三那会儿吗? 那时候郝振刚刚去国外唸书,她不习惯,老是喜欢给他打视频,但他都挺忙的,通常也陪她说不了几句话。 现在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忙些什么,是不是谈恋爱了,比如和那个什么姜思言的。 晚上两人跳舞的场面,再次钻进郝嘉脑子里。 她“咣”地把手机扔在沙发,回屋去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 不就身材长相出挑一点么,这些她哪一点没有? 郝嘉愤愤的想,用力甩上卧室门。 “哐当”一声巨响,连郝振都能听到,还有随之而来的椅子脚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滋啦”声,浴室门“哗”的一下推开的声音及其它东西乒乒乓乓的响动……每一声都在表达她的不满。 从一开始到郝家时的拘谨、敏感,到后来什么都大大咧咧地写在脸上。 郝嘉的心思,郝振如何看不懂。 就算一开始,他也告诉自己他兴许思多想了,可应酬喝多了的那天晚上,他是清醒的。 他清楚地感知到了她落在他脣上的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