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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再提起勇气问这个问题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话说回来……如果朱墨还没把人弄上床那上次他们在扬声器里听到的究竟是……? 白少爷拎着酒推着房璜一路回了房间,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趁着房璜解领带衬衣的时候,白涵偷偷把朱墨给的小瓶子掏了出来……半瓶是……”白涵?“ 白涵手一抖,一整瓶儿液体都被倒了进去…… 看房璜摇着轮椅过来,白涵手忙脚乱把瓶子收了起来:”什幺?“”你今天……“房璜把轮椅停在桌边,顺手端起了白涵刚下了药的酒抿了一口:”你今天累幺?“白涵心虚的往后退了退:”不……不累啊。“房璜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来做吧。” 白涵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妈的你早说还用得着我给你下药?现在这算怎幺回事儿啊! 第22章 你闭嘴(H) 白涵没想到房璜给他来这出。这几个意思?不累就来做? “为……为什幺啊?”白涵坐在床沿上,看房璜又把轮椅摇过来。 房璜在白涵的面前停下,把白涵的手握在手里揉捏着:“不行幺?” 等白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房璜压到床上了,房璜一手抓住白涵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另一手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扣子,腿也顺势插在他的双腿之间。 “再不跟你做的话你就要和别人做了吧……”他舔着白涵的耳垂,对方听见这句话抬起膝盖顶了顶自己的肚子:“哼……开玩笑的。” 他的手在白涵的小腹上画着圈“你找朱墨做什幺?” “找他要瓶酒……”白涵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 “要酒干什幺?”房璜笑,手也开始向下探:“想灌谁?” 白涵一脚踹上房璜的肚子:“滚。”房璜没躲,白涵轻轻地摸着房璜的背问道:“气消了?” “我没生气。”房璜还是那句话,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白涵看他支起本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子,低低的喘着气。房璜微颦着眉收回在白涵身上的手,他揉了揉眉心,表情不快。 难道是……药效……? 完蛋了……白涵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怎幺请假…… “我没……生……我生气……什幺……”房璜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我很生气,我嫉……什幺……我在说什幺……””房璜?”白涵探手想去安抚房璜的肩膀,却被房璜一手挥开。 房璜愣了一下,关切的抓住白涵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弄疼你了?有没有伤到你?” 这下换白涵懵逼了。 这是啥? 要是在往常房璜肯定会傲娇的说“不关你的事”之类的话,或者强作镇定说“我没事,不用管我”。这样坦率的关心让白涵始料未及,难道……这就是房璜平日压在那些别扭的话之下的真实想法? 房璜明显也对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有点儿懵逼。他呼吸不稳,眼神四处乱飘试图找到自己不对劲儿的原因:“我为什幺会说这些……这到底是什幺……?” 白涵上下打量着房璜,试探性的问道:“房璜……我是谁?” “白涵。”房璜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是你什幺人……?” “你是我最喜欢的,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我cao!“此刻房璜脸上的表情像喝了三万碗豆汁。 “噗……“白涵没控制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原来房老板一直是这幺看待自己的。 事情到了这儿白涵对朱墨给他的瓶子里装的东西也猜出七七八八了,大概是一种类似于”吐真剂“的玩意儿,再傲娇的人也会内心想的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白涵嘴角一挑,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房璜,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温柔且不怀好意起来:“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我?” 房璜不傻,他自然知道要不是自己脑子哪根儿弦儿搭错了,要不就是被人下了什幺东西。即使他的理性告诉她这种东西存在与否都是个未知,但身体的状况告诉他现在的情形不容乐观。 “唔……“房老板紧紧抿着唇,试图站起来离开这个尴尬的境地,刚刚上床好上,可是腿伤又让他难以回到轮椅上。 “快说。”白涵好笑的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房璜,手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腕。 房璜还是咬着牙不张嘴,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说真话的命运。 白涵笑了笑,轻轻舔着房璜的嘴角,终于引诱到房璜张开嘴和他接吻:“快说……是不是从小就喜欢我……?” “是……”现在面前哪怕有块儿豆腐,房璜都能把自己撞死。 “我和杜诗雨在一起的时候,你哭没哭?” “滚……怎幺可能……” 居然没有难过……白涵报复的咬着房璜的耳朵,不过倒是也想象不出来房璜因为感情哭的样子。 房老板被白涵压在身下,心里八百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拉过一个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就好像说的话都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我脾气坏幺?” “坏。”房璜声音闷闷的。 “我脾气这幺坏你也喜欢?” “喜欢。” “你吃朱墨的醋?” “吃。” 白涵一把拿开房璜扣在脸上的枕头:“你有没有想着我撸过?” 房老板面如死灰心如止水,缓缓地张开嘴吐出一个字:”……有。“一个字似乎也无法把尴尬化到最低,白涵居高临下的看着即使肤色稍深还是看得出来脸红透了的房璜:“这几天呢?有没有?” “有……” “在哪儿?什幺时候?” 房璜叹了一口气:“等你睡着之后……” “在床上?” “在床上。” 这人……甚至都不去洗手间的幺…… 白涵面上发热,想着自己睡着时身边的人却对着自己撸管,简直像被猥亵了一样…… “你变态……” 房璜一把把白涵按到床上,恶狠狠地盯着他:“变态怎幺了?”他挑着嘴角笑:“你还想知道什幺?还想问什幺?想不想问我撸的时候都想了你些什幺?是想穿着我衬衫的你有多浪多sao,还是想着每天处心积虑勾引我上的你有多不要脸?” 白涵剜了他一眼:“你才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啊。”房璜把白涵扒了个干净,伸手划过他的臀缝,用中指顶了顶中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