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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人物和网红,阿听也没有丝毫惊讶,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将手工编织手链的图册拿出来给她们看,让她们选款式。 温软选的是一条样式简约的手链,根据编法的名字,店家给这条手链取名为“岁岁平安”。 温软编织的颜色用的是浅粉和浅蓝,阿听先给她起了个头作演示,她学会了后便自己开始根据阿听定好的长度编织。 教会了温软,阿听又开始教季意和苏好的编法。 温软这条手链分为三个部分,中间由十字平安结编织,两边是金刚结,最后用伸缩结作结尾连接。 “阿听,客人有些多,我招呼不过来,没问题的话下来帮忙招待一下。” 楼下响起了老板的喊声,阿听看着三个姑娘认真编织的神态,说道:“有问题就按下灯旁边的开关,我会上来。” 等三个姑娘纷纷应了一声后,阿听起身出了房间。 手工这方面其实是温软的弱项,苏好和季意都编织的差不多好了,她才编织了一半,速度很慢。 苏好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她们想等温软编好后再一起叫阿听上来,帮她们做个收尾。 下午,店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在楼上包间的温软她们都能听见楼下大大小小夹杂着女生们的谈笑声音。 这家店的生意很好呢。 也许是因为店里精美的首饰,也许是因为那个叫阿听的男人,男人皮肤白皙容貌英俊,长得还高挑,很多姑娘借口来店里做手工,芳心暗许也不足为奇。 直到两点,温软堪堪编完,她们按了开关不到一分钟,阿听就重新来到包间,为她们做收尾工作。 “你的这条前面有点松,”阿听帮温软做完收尾,轻轻的拉了拉她的那条手链,前面部分的确是松松垮垮的,有很多不足,他瞥了眼姑娘无地自容的神态,又说道:“后面的还可以,有进步。” 阿听修长的食指向上微勾,那条蓝粉相间的手链挂在他的手指上,他往前伸了伸递给温软。 手链轻飘飘的随着阿听的动作落到温软的掌心。 出了店,正是一天里最炎热的时候,温软大老远就瞧见了斜对面身材修长的男人,他靠在车旁,膝盖微曲,眼睛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了温软的视线,季习侧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前几分钟给他发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温软忙向两位好友告别,顶着她们起哄暧昧的目光,一路心情愉悦的小跑至季习身边。 男人低着头,额头上已经浮出细汗,温软瞧见后也低下头,在包里找出餐巾纸来,踮起脚尖,抬手轻柔的帮他擦去,小声嘀咕道:“怎么不在车里等我呢?” 外面多热呀,还头顶个大太阳。 季习顺势抓住她的小手,似笑非笑道:“心疼我?” 男人的手掌也沁了汗,湿湿热热的。 温软也没反驳,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的确是心疼他的。 温软不知道他在车外等了多久,快速的说了声,“我们回家吧。”便绕过车头上了车。 季习也随之上车,两人一起回了家。 他在车外等,只是想让她一眼就看见他,外面太阳这么毒,不想让小姑娘费心思的找。 现在离晚饭的时间还早,季习向往常一样,陪着小姑娘看肥皂剧。 突然,温软转过身子,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对着季习,她的小手拉过他的大手,她最终还是将攥在手心的手链拿了出来。 她将手链放在季习的手腕旁比了比,然后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将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温软喜欢粉色,又觉得蓝色适合男人,所以编织的那会她会选这两个颜色,可是编织出来的效果似乎并不适合男人戴。 她给他戴也是因为心底的恶作剧因子在作祟,可真戴在了男人手上后,她恶作剧得逞,捂着小嘴“咯咯咯”的笑起来。 季习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挑眉,这条手链还真是丑萌丑萌的,即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开心的不得了。 他抬起手仔细的端详,手链上仿佛还残留着小姑娘的指温。 “怎么?要跟我求婚?” 季习似乎很喜欢逗眼前的小姑娘。 温软一听不高兴了,双手叉腰,胸口一起一伏,“哪有人求婚用这么大一个圈圈呀!”说着,她声音越来越小,“再说了,得你向我求婚。” “想结婚了?”季习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温软难得的沉默了,他们这话题跳跃的跨度也太大了,怎么就从一条手链变成求婚了呢? 小姑娘像是条蚯蚓似的从他的怀里溜出来,她抬手就想去把男人手腕上的手链扯下来,“太丑了,下次再编条好看的给你。” 季习抓住她作势要取他手链的小手,“我不嫌弃,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真的不嫌弃吗?”小姑娘望着他的手腕,委屈的瘪了瘪嘴。 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编的这条手链,丑丑的,很不完美。 她想送给他一条更好的。 “软软,以后我们会生活在一起。还有大半辈子的陪伴,对方的缺点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显露,我喜欢你的一切,不会因为它有不足,而嫌弃它,只会更珍惜。” “况且,我已经把它当作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不许你收回。” 第50章 按照往日里, 温软晚饭都是在季习家吃, 但今天没有。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进去吗?”车内, 温软转过身子面对季习, 左手撑着座位, 小心翼翼的问他。 季习面色如常, 抬手揉了揉小姑娘头顶的头发,笑着说:“不了,出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男人的笑容很淡,温软能感觉到周围明显压抑的气氛,让她的一颗心也不受控制的下沉, 下沉, 再下沉。 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傍晚时分,韩谨给温软打了一个电话,并且约她来味庄, 想把当年的误会解释给她听。 温软觉得没必要再见一面,电话里说就可以了,便当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听筒里传来韩谨清楚的声音, 当时季习就在温软旁边, 自然也听到他说了什么。 韩谨说:“我要出国了,想再见你一面, 和你好好的道个别, 不想留遗憾了。温软, 真正的放下, 并不是逃避与绝口不提过去事。” 温软与韩谨的那段往事, 她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才更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可是她的避而不见,在韩谨的眼里变成了放不下过去的逃避者。韩谨对于自己当初的不辞而别和残忍是愧疚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