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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甲定漪身上,由他架住自己,一同鞠躬。 布勤抬头一看,却是大失所望,这个老头长得平凡无奇,胡子虽然雪白,但只到胸口。布勤心想,许是早见了几年,所以胡子还没长够。 云尊老人见布勤面露失望的神色,不由得笑道,“段三爷面色有异,不知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布勤连忙摆手,却险些摔了个跟头,幸好甲定漪及时抱住了他。他也双手抱住了甲定漪的腰。 竟然这么精壮。布勤双手搂着甲定漪的腰,不由得有点心生荡漾,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抱壮汉,虽然壮汉时刻准备要他命吧。 被甲定漪扶着,坐到了最下首,布勤才说,“云尊老人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他是实话实说,但云尊老人听了却是一皱眉,问道,“莫非段三爷曾经见过在下?我瞧着段三爷有些面善,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没见过,绝对没见过。布勤心想,这个云尊老人倒挺喜欢攀关系,可惜攀了个炮灰。 “云尊老人说笑了,三弟他身体残缺,不能行走,自小就没出过段家。”段不移又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了段无颦身上,“小儿遭此不测,是他的命,也是在下的命。云尊老人向来乐于助人,不知小儿能否入您法眼,受您调/教?” 调/教……调/教?!布勤瞪大了眼睛,光天化日之下,亲爹把五岁的稚童送给一个怪老头,还求他调/教,是不是太猥琐了? 但看到周围人全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布勤知道,猥琐的人是他。 布勤看看被奶妈抱着的段无颦,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将整个小拳头塞在手里用力的啃,啃够了便拉着一条闪亮的银丝从嘴里拿出来,然后专注的看上了。布勤猜想,段无颦大概在惊讶:这是神马呀?怎么这么好吃?好香香啊! 于是段无颦将手上的口水全数擦在了段不移身上,然后又将拳头塞进了嘴里。段无颦这一举动,立马引得段不移眉头一皱。 不仅他皱眉,一旁的云尊老人看得也是眉头紧皱。他似乎有些犹豫,“无颦公子确实天资很高,只是他有了这痴傻症,若治不好,恐怕今生都无缘习武了。” “疼疼。”段无颦忽然疾呼一声,然后扭动着身体哭了起来。 段陈氏赶快叫翠娥将段无颦抱走,送到奶妈那里去了。别人没看到,甲定漪却一直眼尖的盯着段无颦。刚才是段不移听到云尊老人说段无颦无缘习武,可能心下不快,抱着段无颦的手竟然无意识的攥了一把,这才惹得段无颦大哭。 送走了哭闹的段无颦,段不移一脸愁色道,“颦儿他娘走的早,虽说有了柔娘,但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他小小年纪,又摔坏了脑子,未来之路实在坎坷。我这个做爹的,不求他飞黄腾达,只求他能自保。” 段陈氏名字便叫做陈柔娘,虽然名字娇媚温婉,但与她性格相去实在甚远。布勤为她设计的背景,是一位武林高手的独女,可惜那位武林高手早死,还算给她留下些家财,这才嫁了段不移做填房。 如今段不移当着段陈氏的面说她毕竟不是段无颦的生母,自然叫她不快。段陈氏眉毛微动,最终又一幅柔善的样子说,“大爷说的是。我虽有心好好照顾颦儿,但他心里只认他亲娘一个。我又有了隐儿,更是分身乏术。颦儿他是长子,若是真就这样废了,我这个做继母的,真是难辞其咎。” 布勤听得心里纳闷,段无颦一个四五岁的娃娃,他娘死的时候他连话都不会说,有何只认亲娘一说? 段陈氏泫然欲泣,果然听得云尊老人动容。他捋着胡子说,“果然天下父母心。我也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落下这样的病,痴傻一生。” “云尊老人可是愿收颦儿为徒了?”段不移语气中带着期盼,但布勤看得出,他眼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光芒。 难怪刚才段不移提起段无颦,又是没娘又是可怜,布勤可不记得将段不移设定的如此父爱如山。他是拿准了云尊老人心软,便演了一个慈父,段陈氏夫唱妇随,立马跟着要落泪。 “收无颦公子为徒倒是不难。”云尊老人道,“只是我居无定所,一生闲云野鹤惯了,怕无颦公子跟在身边,吃不下这苦。” 段不移问道,“您的意思莫非是……要带颦儿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 的基本设定是: 力:就是武功招式和身体素质,大家都是人类,所以差不太多。 气:相当于内力。 归墟:相当于丹田,用于存气。每个人的归墟不同,能容纳气的量也就不同。 以气催动力,同样的招式,气量越多的人,用出来就杀伤力越大。 ☆、凝元 “正是。”云尊老人将手放在旁边的供案上,不紧不慢的说道,“若要为公子医病,不是在下能力所能达到的。我将公子带在身边,一路寻医问药,归期也就说不准了。” 听完此话,段不移显然也是左右为难。他确实想让段无颦拜云尊老人为师,更想以此为借口,将云尊老人留在段府,或在附近为他置办一套宅在也可。 那四方圣域实在是可望而不可及,有云尊老人在府里,就足够在武林占据一席之地了。再加上段无颦成了他的徒儿,那段家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但如今段无颦有了痴傻症,本就前途渺茫了。若是云尊老人带他走,不论路上危险与否,不能将云尊老人留在段府,那他这些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段陈氏见段不移犹豫,便说道,“颦儿他还小,大爷自然舍不得。但云尊老人乃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物,他若能收颦儿为徒,定然能治好他的病。” 段不移也只好道,“请您老见谅,在下实在一时拿不准主意。还请您在舍下再小住几天,容我考虑考虑。” “无妨无妨。”云尊老人爽朗大笑几声,道,“无颦少爷他根骨俱佳,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若能得他为徒,也是在下的造化,我定然要寻得良方,为他医病。” “那就多谢您了!”段陈氏赶快接话。 布勤坐在下首,听着他们几个人客套了几句,然后就开始发呆了。他后背尽量向椅背靠,这样一来就能更接近甲定漪了。虽然怕他,但好歹他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算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布勤发着呆,忽然看到云尊老人向他走来。走到他跟前,云尊老人还笑眯眯的向着他的胸口伸出手来。布勤立马双手护胸,保护好自己的两点。警惕与恐惧占据了他的面部,让他看上去十分扭曲。 段不沉看不下去了,训他道,“不移,还不快放下手来?云尊老人赏脸,要看看你的归墟。” “啊,好。”布勤将手放下,心里却紧张得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