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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了。” 陆西周瞪陆凶残,是薇瞪江流萤。 远远看着就发觉气氛热烈的何田田这时候走过来,看到对面人的时候,一脸惊喜,说:“是小姐?好巧啊,在这儿也能遇见你。” 是薇认出人,也带上笑,说:“何经理,好久不见了。” 何田田给陆西周做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个客户。”视线落上陆西周表情复杂的一张脸,这才察觉他们之间涌动的暗流,疑惑:“你们之间是不是认识?” 江流萤思忖这二人的关系,哼声:“认识,不打不相识嘛。” 何田田听得云里雾里,心里痒痒的想知道,陆西周却是一脸的无可奉告。她只好跟是薇套近乎,问:“是小姐,你那套房子应该还没租出去的吧?” 是薇点点头。 何田田年纪轻轻很有想法,不靠关系靠能力,大学一毕业便致力于小额无成本“房地产”——房屋中介——借着这两年的火热楼市,生意一直很不错。 比钱更宝贵的还有人脉,明明大家都不是本地人,跟老`司`机陆西周相比,她手里的人脉遍布整座城市。 对这位是小姐印象深刻,倒并非因为何田田熟悉业务或是记忆过人,纯粹是她见之难忘的颜值和气质。 何田田因她才体会出网上段子手说的话,平日里张嘴闭嘴一个劲地喊着找帅哥,其实打开手机,里头偷偷存着的最希望是美女软妹的照片。 何田田因此给她特殊关照,短短几天内,领了好几拨客人去看房子。是小姐在家也穿得考究,踩着细跟的尖头高跟笑脸盈盈地跟在他们后面。 何田田向人介绍房子的时候,不管夸张或有疏漏,她从不插话,眉眼弯弯地站在一边静静听着。临走的时候送到院外,让人如沐春风的以为是来串门。 何田田以为这单生意很快能定,却没想到表面上温和如水的是小姐其实很有主意,她要求租客是个讲究又可靠的人,有正当职业,无不良嗜好。 这诚然不是个很过分的条件,可何田田作为中介管得了合同,管不了人心跟性格。过年之后有拨旺季,她就顺理成章地把这事托给了下属,挣快钱去了。 今天遇见,长过一岁的是小姐美得依旧过分,何田田那点爱美之心又被勾出来,反思自己干嘛跟美女过不去。 她带着点抱歉地说:“回去我就把租房的消息给你登网上,我们公司新开发了一个网上平台,人气很旺的。” 是薇说谢谢:“那就麻烦你多关心了,看房的话先打给我,免得扑了空。不过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在家的。” 何田田说:“明白的。” 是薇的那只拉布拉多明显有些不耐烦,然而不喊不闹,只在两对人之间踱步摇尾巴。何田田瞥了一眼旁边色眯眯的丑法斗,由衷:“还是你家这狗听话。” 陆凶残像是听懂了,自鼻子里呼呼哼出几口粗气,随时有变脸的倾向。是薇立刻满脸亲切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说:“它也是很可爱的。” 动物跟人一样,对美好的事物都有本能的感知。陆凶残舒服的一阵哼哼,却又无福消受美人恩,身子忍不住一抖,抬脚就有了感觉。 陆西周跟着一震,知道它打小养成的坏习惯,连忙抱着陆凶残往一边跑,头也不回前说:“不好意思,失陪了!” 何田田一头雾水,匆忙跟是小姐和她朋友道别。 陆西周一路祈求小祖宗千万要憋住,只可惜千赶万赶还是赶不上它尿的速度。陆凶残一泡好尿,全献给了几日不见的蠢奴才。 陆西周气得直咬牙,把它往地上一扔,看到灰色的卫衣前襟被画了一片地图。他想也没想,立刻开脱罩在外面的薄羽绒,猛拉卫衣的长拉链—— 何田田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边遮脸边拉住他胳膊,咬牙切齿:“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你的洁癖,别在众目睽睽里上演变装秀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陆西周这才一顿,环顾四周,果然吸睛无数。正对面是小姐的朋友更是不遑多让,边对着他指指点点,边拉着是小姐评头论足。 声音分明不大,陆西周却听得一清二楚:“薇薇,你看那男的又要光上身了啊,这种地方都忍不住要秀自己肌rou呢!” 薄羽绒里只穿一件T恤,风稍微大点就容易窜风。陆西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拽着狗绳,陆凶残埋头跟在后头,又是一脸委屈。 何田田在宠物店隔壁排队等奶茶,问:“你和刚刚那是小姐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她朋友说是不打不相识?她看我的眼神也有点不对,让人觉得不舒服。” 陆西周对这话题过敏,本能的回避让他良心不安的往事,一双眼睛飘在奶茶店里的新品推荐上,敷衍道:“没什么。” 何田田身为女性的发散思维全部用在八卦上,陆西周一个打马虎眼,她立马就在心里演绎出了一个夺美的烂故事。 “你该不会是喜欢是小姐吧,我知道她快要结婚了,你为了跟她在一起,不惜带着她私奔,她朋友知道了,上来痛打了你一顿!” 陆西周扁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怪不得咱们第一次见,你就说自己心里有人,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的,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空xue来风。西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陆西周捂住她嘴,牙关咬了咬,下垂眼里带上淡漠,整个人都散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说:“你话真的太多了。” 早上的事,陆西周如数讲给何田田听,何田田由震惊到愤慨,最后一下跳起来,粉拳砸到陆西周身上,说:“是小姐那么好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骗她呢!” 逻辑有点不对,但不妨碍表述何田田爆棚的正义感,她指责陆西周:“你这是为虎作伥,是帮人行凶的刽子手,是小姐有权知道这一切,等结婚后再发现这一切,对她的伤害只会更大。” 陆西周心情复杂:“他跟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 “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有几天就要结婚,他都能跟别人上床,你说这种人会改?我告诉你,一有机会,他还是会——” 陆西周忽然打断:“别说了。” 何田田不了解状况:“干嘛,渣男人人得以诛之,我就是要说!” 陆西周朝她猛递眼色,何田田嘴角一抽,含糊:“不会她就在我后面吧?”僵着身子往后一转,果然有双清亮的眼睛定定看向她这一方。 两人都是六神无主,不知道她听了多少,何田田拿手肘戳了戳他,要他捡起男人的责任。陆西周心里叹口气,不得不开口,问:“是小姐,有事吗?” 是薇笑着走近,看样子一点没听到他们刚刚的话,将方才临时补的红色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