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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促，眼里有震惊，纠结，也有不忍。谢竹行指着两个将自由的意志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儿子，丢出了他最后的质询：“你们不回头？”

    谢润钰只是挺直了背，咬牙吞掉嘴里的血腥味儿，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父亲。

    我竭尽全力走向前方的泥泞，终于在转角处寻得一片花海。

    陈曼以妥协般的叹息，终结了这场拉锯战。谢竹行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终年笔直的脊背弯了下去。

    谢润琢在春节的晚上，递给谢竹行一杯并不浓烈的酒。替他理顺了两鬓的头发，看着那些细碎的白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清晰而惹眼。

    “爸。”他握住男人的肩头，“谢谢您。”

    谢润钰下了车，像是莽撞的毛头小子一样进了谢润琢的公寓，等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他才反应过来苦柠今天周年庆，谢润琢肯定会加班的事实。

    他在布艺沙发上坐下，拿着遥控器调了个综艺节目出来。他听着那些人欢笑，难以抑制地想起了谢润琢，想起谢润琢笑起来时上扬的眼角。

    “小钰？”

    徐璇准备了一个不小的庆祝晚会，一群人闹了好久，直到醉倒了两三个才意犹未尽地散场，谢润琢也就一直折腾到现在，他没想到直接在客厅里碰见了谢润钰。

    谢润钰接过他手里提着的袋子，二话不说丢在了桌子上，撞出一声响。他吻上去，指尖在谢润琢的背后游走，感受到他衣服的质感。

    谢润钰闷声笑了笑，手指不再满足于布料舒适的衣服，而是挑开它探进了里面。

    “哥。”谢润钰的唇瓣几乎贴着谢润琢的耳垂，将低沉的声音直接送了进去，掀起一阵酥麻般的感觉。

    他缓慢地伸出手覆住谢润琢后背的蝴蝶骨，手感有些出乎意料的坚硬，他顺势咬住谢润琢的耳尖，手顺着蝴蝶骨一路往下，腰间皮肤的温度异常鲜明。

    谢润钰极尽温柔，却依然无可避免，疼痛与迷乱分割拉锯，谢润琢半眯着眼，只觉得自己难以看清眼前的每一样东西，一切事物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

    “哥。”谢润钰亲吻他的肩膀，轻声喊他。

    “嗯。”

    “哥，我喜欢你。”谢润钰与他十指相扣，声音黏黏糊糊的，就在谢润琢耳边响起。

    “嗯……”

    “阿琢。”谢润钰忽然低了声，手指收紧，“我爱你。”

    谢润琢听了这话，慢慢将眼睛睁开，直到看清了谢润钰认真的表情，他才笑了笑，凑过去吻他。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