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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瀚飞道:“还不错,只是吃的比外面的要差点,也见不到你。” 孟凡脸色悠地一变,她道:“你……不要再想那些事了。” 陆瀚飞笑笑,不说话,他接不下去,无法尬聊。 孟凡道:“田先生那边……因为是独子,我把你的钱全部给他家里人了。” 陆瀚飞心道卧槽,孟轻宇打-黑-拳挣了也有小几百万,就这么被散干净了?他狐疑地看向孟凡,这妹子是对金钱没有概念,还是诚心让他人身自由、财产两空? “那你的医药费怎么办。”陆瀚飞道。 “我留了一部分,还有别人资助。”孟凡淡淡道。 ……哦,后路已经想好了,资助她的人应该是陆天吧。 “资助的人是谁?!”孟轻宇沉下脸道。 孟凡咬了咬丰盈的嘴唇,苍白的唇瓣终于浮出了点血色,她道:“与你无关。好了,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陆瀚飞瞥了眼墙上的钟,他和孟凡才聊了不到五分钟,探视的时间最长可以有一个小时,孟凡这就准备走了。 “等等。小凡,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陆瀚飞替孟轻宇问。 孟凡怔了一下,大眼睛里流露出犹豫的神色,良久良久,她像是鼓足了勇气,带着愤恨一般,说出了陆瀚飞听到最用力的两个字:“禽-兽。” 陆瀚飞愣在座位上,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孟轻宇确实是个禽-兽,可是从孟凡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彻彻底底地将他整个人,所作的一切全部否认了。 陆瀚飞静坐了五分钟,狱警过来催人,他才离开了探视室。 “宇哥,怎么去一会儿就回来了?统共不到半个小时呢。”阿鸿正坐在床上对着墙面上的小镜子臭美。 “是啊,我爸妈来看我,不到一个小时坚决不走呢。”彼此混熟了的小眼睛边看书,边插嘴。 陆瀚飞沉着脸,冷道:“关你们什么事?干自己的事儿去。” 阿鸿和小眼镜面面相觑,似乎意识到此时的孟轻宇惹不得,闭嘴瑟缩到角落里,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天同志给人感觉很那啥,一和他在一起就想写……咳咳咳咳。 我给大家评论的回复看得见吗?总觉得晋江吞了好多,我又担心再回复一遍大家看着滑稽T-T 第48章 第八章 监狱剧 陆瀚飞坐在上铺,房间里有窗户,他望向外面,正好能将cao场的景色收入眼底。 陆天从外面进到这座兽笼子里,他步伐矫健,身姿英挺,那套制服干净得仿佛能嗅到一股清冽的皂香。 “开饭时间到,全体都有,出来!”狱警在外面发号施令。 天气渐热,陆瀚飞没有食欲,他没搭理狱警。 狱警冷笑着瞥了一眼陆瀚飞,然后大力把铁门关上,一边上锁,一边道:“那你就饿着吧。” 得到了点清净,陆瀚飞觉得最近和陆天搞的次数有点多,他精力有些跟不上,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拉长身体躺在铁床上补觉。 这一觉没有做梦,他睡得很安稳,可惜时间不是太够。 一阵咣当咣当的金属碰撞声将他吵醒,陆瀚飞以为休息的狱友吃完饭回来了,没想到他看见了陆天。 陆天今天的模样跟之前特别不一样。 那身象征法律权威的制服熨烫得整齐妥帖,他的帽檐压得依旧很低,陆瀚飞从上铺看,只能瞧见他瘦削线条优雅的下巴。陆天双手环胸,惬意的靠在大铁门上,及膝长靴噌亮,又冷硬又性感。 陆瀚飞撑起身,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三魂丢了两魂,他道:“找我有事?” 警帽阴影下的唇动了动,陆天道:“听说你家里人来看你了。” 陆瀚飞眉毛一挑,心道,陆天知道孟凡来看自己了,所以才把自己打扮得那么帅,也顺道去见见孟凡吧。他心里有点发堵,勉强顺了口气,之前丢掉的魂儿也找了回来,他道:“是啊。” 陆天道:“聊了些什么?” 陆瀚飞心里不爽,他一个外来人能和孟凡聊什么?不但得知自己的家产散尽,还被冠以“禽兽”之名,你这孟凡的姘头难道平时没少相互出主意,沟通感情吗?你是孟凡的资助者,恐怕也是你劝她来看自己的吧。 “没什么。”陆瀚飞心里不痛快,也没理由拿陆天撒火,孟凡牵连着田东的事,那是他们关系最敏-感的人物。 陆天那边传来清脆的声响,哒(四声)、哒……,是靴底触碰着水泥地。 “你这样子像是没什么?”陆天站在陆瀚飞的床边,冷声问。 陆瀚飞心漏了一拍,觉得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不然牵扯到:是我杀了你的好友才进监狱的事情上来,他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从小养到大,捧在手心里的meimei来见我了,有点难过了。”陆瀚飞避开陆天锐利的眼,望着墙角编故事。 果不其然,陆天那边传来冷笑声。陆瀚飞想,要命,这人恐怕是想起田东是自己杀的了。 “孟凡那样像你meimei?”陆天直接问。 陆瀚飞暗自道,他也觉得孟轻宇一点也没拿孟凡当meimei,那是当养成系在照顾呢。 “下来。”陆天沉声。 这人心里很不爽,陆瀚飞咽了口唾沫,他终于因为自己对孟凡有非分之想,而彻底怒了。 陆瀚飞往里面挪了挪,靠近墙边,紧紧挨着墙角,他懒得理会陆天。资助了孟凡,让她翅膀硬了,敢来监狱骂自己禽-兽了。 陆天的声音凉了三度,“让你下来,没听到么。” 陆瀚飞的脑袋靠在墙上,他模样悲戚地看着陆天,其实他是在“示弱”,杀了田东,误会孟凡和死者的jian-情,他也觉得“愧疚”,自知孟轻宇理亏,在这件事上放过我好不好? 陆天脸色沉了下来,他一手搭在铁床上,另手伸到铺面,直接去抓陆瀚飞。 陆瀚飞脚腕一下子被攥住。他腰窄腿长,裤子都缩到了脚腕以上,陆天的白手套贴在他的脚上,guntang发热。 抓住床边的铁栏杆,陆瀚飞好歹没有被直接拖下去,他吼道:“你神经病啊。” 陆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艳丽的笑容,他道:“你在发抖。” 陆瀚飞道:“卧槽,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发抖,只是理亏。 陆天抚摸着陆瀚飞的脚裸,脚背,态度有所缓和:“是在这里向我汇报消息,还是跟我回办公室?” 脚上的酥麻一下击溃了陆瀚飞铸造起来的防线,原来,他误会了陆天的意图,他还以为这人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松了口气,说:“去你办公室。” 两人到了办公区,一进到副监狱长的办公室,没来得及汇报,陆天手段高超地把陆瀚飞骗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