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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看到一句话。 说一篇文章,如果读者能从中体会出一分情绪,那么作者自己一定是十分。 你们体会到的情绪,作者一定会放大十倍。 实在揪心的,你们就想想,你们的抓耳挠腮和焦灼,我比你们多十倍,当然吃糖的时候,也比你们甜十倍。 这也是写文的乐趣。 写今天这章的时候我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其实这章根本没什么泪点,所以这就是作者的情绪。 想看腹肌贴马甲线的几位同学兔纸警告你们稍微矜持点啊。 本来今天想着要双更的,明后两天又要出差,先存了点稿,放到明后天发。我感觉自己写这文拖延症都给治好了。 这章还是两百个红包。 愉快,不要吵架,也别骂陆陆。 差不多到这里,下章开始对手戏会多起来,多到你们看腻。 第27章 第三卷 巍巍大任,芬芳万载(06) 第二十七章第三卷巍巍大任, 芬芳万载(06) 于好在办公室坐了会儿, 忽听外面“砰!”一声巨响,似是铁盆猝然摔裂发出的悲鸣声。 她起身,拉开门,循声抬眸望去。 只见陆怀征跟唐指导还立在原地,两人听见声响也齐齐转过头, 老唐很快确认了方位:“好像是文工团那边传过来的。”说完,手掐腰,长长的嘿了声, “这帮姑娘真是见天儿的不给我省心啊,我得看看去, 哎, 你要不跟我去看看随子?这小丫头真是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 …… 陆怀征跟老唐还没上楼,在宿舍楼下就已听见怒不可遏地吵架声,陆怀征是没想到, 平日里嗡声吞气的姑娘们私底下骂起人来如此凶神恶煞、蛮不讲理。 “随子,你别以为你年纪小, 大家都得让着你,你跟陆怀征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谁他妈稀罕, 我还就不惯你。” “我跟陆哥哥什么事都没有!”随子尖着嗓子回。 那人冷笑:“你当年偷偷爬进陆怀征的宿舍不就是想上他的床么?俩孤男寡女的败坏风纪敢做还怕人说?我没给你举报到军区总部算给你面子。” 随子有些震惊地看着那个女生,声音哽住:“你一个女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些话本来也就私底下大家闲着没事儿当八卦传传,从来没敢当着随子的面儿说, 偶尔开开随子和陆怀征的玩笑,随子解释了几百遍,可在她们眼里就是欲盖弥彰。随子解释多了也烦,不再解释,随她们怎么想,她觉得这帮人思想都不纯洁。 这话一出,连楼下的陆怀征都定格了,一只脚踩在台阶上,表情更茫然,他什么时候跟随子传成这样了? “你跟随子?”唐指导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他,下一秒,叹口气搭上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于医生呢,你这男女关系也忒乱了点,有损风纪!我可跟你说,随子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别占了人便宜就想这么算了!要真跟她们说的似的,你得对随子负责,不然老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唐明梁话音刚落,余光瞥到后方一道人影,不经意回过头,瞧见于好就跟个木头似的直挺挺地戳在那儿,老唐回过味来,定定地看了眼那姑娘,自觉方才那话有些不妥,咂咂嘴,笑着对她说:“小于,你别介意——” 陆怀征蓦然回头,晌午的光有些晃眼,于好还没进楼道,站在刺目的日光底下,整个人白得发光。 打从五岁起他便善于察言观色,专拣好听的话说,把大人哄得一愣一愣,乐不可支。而后又用了八年时间把这伪善的面孔卸下,已经很少会刻意去研究一个人的表情了。 那天陆怀征又“重cao旧业”。 再次小心翼翼且带着谨慎的目光去打量于好那时的表情,奈何当时光太亮,又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树影一阵阵地摇曳,光影斑驳交替罩住她那张本身就没多少占地面积的脸。 等她走近,陆怀征看见她冲唐明梁笑笑,他琢磨,是最普通那种,礼貌性的微笑,没什么含义。 陆怀征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掐死随子。 算了,还是掐死自己得了。 …… 赵黛琳原先躺着午睡,听见门外有动静,便爬起来看了眼。 结果就听见了某人的大八卦,本来是吊着好奇的心态看看这些个小丫头还能说出些什么,乐颠颠地靠着围栏眯着眼看,谁知道,一转头,就看见陆怀征站在楼梯口了,连着于好跟在后头。 赵黛琳给了陆怀征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陆怀征觉得脑仁疼,平日里颇高的情商放到现在也觉得不够用,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能用枪解决就好了,简单干脆爽快,一了百了。 于好没有停留,径直回了宿舍关上门。 走廊一片狼藉,跟龙卷风刮过似的,灰白的墙面上全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水渍,脸盆七零八落散了一地,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子的脸盆还摔得凹进去几隅铁块。 唐明梁见这场面也来了怒气,胸腔怒火熊熊燃起,主要还是心疼脸盆:“你们干什么!!” 姑娘们个个扭着脸不肯说话,随思甜还在乌乌泱泱地啜泣。 唐明梁又是一声怒斥,觉得这帮丫头甚是烦人,看见随思甜那隐忍又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于心又不忍,口气缓了些:“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要这么针锋相对的?随子你说。” 唐明梁存有私心,故意先给了随子开口的机会,这让余下几位姑娘又十分不屑地互相交换了彼此的眼神。 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女人之间的友情本来就复杂,所有的矛盾都是在平时日积月累中慢慢堆积起来的,谁也不知道那最后一根稻草会在哪里,或许在他们男人看来仅是一件很小的事儿,可偏就是她们激发矛盾的□□。 她们对随子的不满或许是从很早在军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渐渐这么些年,大事儿小事儿摞摞攒攒一箩筐,大概真正的怨愤是从上次随子坐了领导那桌开始,便开始零零碎碎冒了些边角出来。 今早上随子晒在阳台的舞鞋不知道被谁收了起来,然后那人放上了自己的鞋子,随子找出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