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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她在学术上太严肃了,相比较隔壁的狄燕妮,她轻松幽默又大胆激烈的上课方式似乎更有人气。 出于老兵的直觉,那天整个现场的氛围他隐隐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因为他一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小伙子,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就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会儿。 却发现这个小伙子,全程都以一种仇视的目光盯着台上的于好。 老班长当下脑子里响起了警钟,那小伙子似乎还有紧张,他忽然想起,第一次于好来空疗院的讲课内容,人在紧张时,或者感觉到大脑需要缓解压力时,会用手压在后颈上舒活血液,以此来放松。 小伙子小动作挺多,很焦虑,搓了会儿脖子又拽了拽衣领,坐立难安。 老班长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回来没坐回原来的位置,而是一瘸一拐地走到那个小伙子身边的位置坐下,那排没几个人,忽然被人打扰,小伙子警惕地转头看了眼老班长。 老班长和蔼地冲他笑笑,没有打草惊蛇。 小伙子约莫看老班长上了年纪,又是个残疾,没往心上放,转回头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台上的于好,右手全程放在夹克胸口的位置。 老班长却一直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就在讲座快要结束时,人群开始稀稀拉拉渐渐有人退场,那男人忽然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个化学药瓶,老班长反应很快,直接扑过去把人摁到在地,说是泼硫酸,瓶口压根儿都没来得及打开就被老班长给一脚踢翻,下一秒已经死死摁在地上,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似乎没想到身边这个老人居然如此大力,拼命了扑腾,发现身后那双手跟铁箍似的,完全挣不开,他像个扑棱蛾子在地上挣扎着。 于好有点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立马冲下讲台问老班长:“您没事吧?” “没事。”老班长挥挥手,解了皮带把人捆起来,然后丢去角落,几个保安立马拿铁棍冲过来把人团团围住,于好转头瞧墙角那男人,说是男人还有点过,约莫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人很瘦,尖嘴猴腮,很典型的懦弱型人格,是极易受到影响的人格。 他有些颓然地靠在墙角。 于好坐在位置上想,她好像最近没得罪什么人,直到那人对着她歇斯底里:“你永远也比不上狄老师!!你永远没有她的科学精神!你是个政/府的走狗!天天高唱什么社会主义好!永远只会跟那些所谓的领导人一样,粉饰太平,不敢直面这个社会的阴暗面!你永远不懂人性,你不配当心理研究者!!!你们为什么对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么抗拒,因为这个实验结果就是切切实实反应了你们这些人的嘴脸,对权威的无条件服从!!你们只会对权威无条件服从!却不敢反抗!” 自那之后,于好时常总在想一个问题,斯坦福监狱实验存在争议的原因,或许正如那个男孩儿那天说的那样,是人对权威的无条件服从,不敢反抗却又不敢正视懦弱的自己。 当天晚上,她在微博上发表了关于自己对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一些争论点,她提出一个新的论点。 “我记得当年教授在做这个实验室,所有的实验员都有15美元的酬劳,可否将这个理解为,并不是人类对权威的无条件服从,而是这些实验员拿了这15美元的报酬,而他们认为,我理当服从,或者是,更为卖力的演出。 狄燕妮女士,你在你新一篇的论文中论述,你认为,人类应该大胆面对自己的阴暗面,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我相信有很多人都听过雷锋的故事,再次我就不再赘述了,每个人都有阴暗面,跟你认为的人性本恶是两回事,所以你这个论述根本不成立。另外,同样是实验,我认为论证人性本善,比论证人性本恶更有意义。” “另外,狄燕妮女士,我希望你解释一下,你曾经在一次的ptsd的治疗中,彻底混淆了分离型与非分离型,如果你是故意的,请问你是否将病人视作了实验品,如果你并非故意,那么你连分离型都与非分离型都分不清,我建议你从大一开始重修。”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前还有一更。 这章走剧情。 胡建明的不想详细去写,不写的话感觉有点不太完整,我就用这两章交代了。 高考第一天,你们要加油。 下一更,十二点。 等不及的明天看哦。 正文内容我估摸还剩下没几章了。 如果正文里有什么东西没交代的话,应该是被我放在番外里了。 可能会有一章陆陆视角的番外。 这本书的番外比较多,大概都是婚后 小包子了,因为太喜欢他俩的婚后日常了。 第78章 第七卷 青山隔两岸 愿君百岁安(11) 狄燕妮当然没有回应。 用赵黛琳的话说, 这就是一场天使跟恶魔的战斗, 没有结果的。两边各自占据着彼此的领域,都有着需要守护的人。 于好跟狄燕妮的微博口水仗打了将近有一个月,狄燕妮粉丝多,于好的微博几乎每天都被轮,大意是说她蹭狄燕妮热度之类, 想红。于好对此倒不是很介意,自从有了陆怀征,她好像就有了一颗金刚不坏之心, 外面的流言蜚语都伤害不了她。 与此同时。 霍廷那边也差不多开始收网了,胡建明在沉寂了近一个月后, 再次跟呼吸机联系上了, 这次的地点,就在胡建明家旁边的一个小旅馆,是胡建明自己订的,人前脚刚进去, 后脚就被破门而入的警察给扑到了,然而跟着家冕的那个小姑娘当场指认, 自己有个朋友就跟胡建明发生关系后感染上了性/病,一个月都没敢去上学。 当场哗然, 逮捕的警察约莫是想到自己上初中的女儿了, 一脚狠踹过去,“畜生!” 胡建明痛呼,人被踹翻在地, 椅子桌子哗啦倒了一地,他甚至还不死心地嚷嚷道:“我要叫律师!我要找律师!”他脑子犯浑,似乎还看不明白这如今的形式,扒拉着家冕的大腿,表情慌张:“霍廷,打电话给霍廷,让他保我。” 家冕冷淡地看着他。 胡建明恍然惊悟,渐渐松了手,跌回地上,“你俩搞我?就因为那么点股份?” 家冕哼哧,“你脑子有毛病吧?飞行基地那点股份是你的么?写的也是你老婆的名字,跟你有半毛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