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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言罢,宋芙人又拉着长歌:“这是我妻主。” 既然芙人在亲人面前都介绍自己了,长歌也不计较方才的事情了,大大方方道:“在下余长歌,见过大姐。” 洛九华其实有些意外当朝丞相竟然会把芙人下嫁到这江南来,还嫁一个普通商贾,但见方才两人的恩爱,到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于是道豪爽道:“洛九华,你大姐。” 长歌抽了抽嘴角,还你大爷呢~ “洛家世代是武学世家,说话难免直爽了些,妻主别介意。”宋芙人解释道。 “武学世家?难怪你一个男子也会武功。”长歌恍然大悟,方才两人过的招想必是洛家绝学。 洛九依又道:“难得你一个富家女子会不介意自己的夫郎会武功,芙人的眼光确实不错。” “是我眼光不错,自家夫郎能文又能武。”长歌望着宋芙人道。 宋芙人低头笑了笑。洛九依摇了摇头,实在受不了别人这般腻歪:“都有眼光,都有眼光,行了吧!”她揽过长歌的肩膀:“快进屋吧,你大姐要饿死了。” 还真是武学世家出来的人,随性洒脱的很,长歌倒是有些喜欢起这大姐了,好像现代人一样。 36.第36章 江南洛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但洛家发迹于武学,世世代代从武,家中无论女男从小便习武,多是些能武不能文的,没少被一些大户人家嘲笑。但自从到了宋芙人父亲那一代,出了洛依水一个有名的才子,洛家的声望由此提高了,洛家人甚是看中和喜欢宋芙人的父亲洛依水,能文能武,相貌出众,洛母给予厚望。可谁知道洛依水来了这浔阳城一趟,遇见了在浔阳城当官的清贫官员,也就是现在的宋丞相,宋丞相饱读诗书,才华自然是没得说,洛依水便拜倒在这个清贫却孤傲的年轻官员身上,从此无法自拔,违背家中的意愿与其私定终身。洛母听闻此事大怒,当即与其断绝母子关系,洛依水却无怨无悔的跟着宋丞相留居浔阳,后又远迁长安。 多年以后,洛依水想起当年也是年轻气盛一走了之,后思之十分后悔没有和母亲好生商谈,否则也不会落得无家可归,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于是洛依水借着去江南游玩的借口,偷偷把宋芙人带去了洛家。洛九华才得以见宋芙人一面,但洛母当时抹不开面子始终不愿意出来见洛依水和宋芙人,洛依水便带着宋芙人失望而归。洛家人不曾肖想,没想到这一见竟然是永别,洛依水回到长安,三年后病逝。 一夜中洛九华和宋芙人都在回忆往事。宋芙人深夜抚琴,摸着有些生疏了的琴,他不禁苦笑,若不是今朝见着大姐,他已经有好些时间没有想过去的事情了。 “公子,小姐在门外,要不要叫小姐进来。” 烛光映衬着门窗,门外有个人影,不知立了多久。宋芙人停了手,望着门外的影子,心里莫名的安稳。他不说话,长歌亦未说话..... 余府的鸡打鸣的可早,天微微亮便扯着嗓子叫。余府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是在床上翻个身又继续睡。但楚见临可不一样,想在自己府邸中谁敢发出点风吹草动声吵着主子睡觉,莫说是牲畜,就是人也得重罚,可这是余府,现在自己又是隐藏了身份,简直憋屈死了。随着日子过去,她总算是有点习惯了,也能多翻几个身睡着了。只是今朝那鸡打鸣了以后,她那屋外的小院儿里竟然发出了练武声!起先她还以为自己睡模糊了,怎么可能有人在自己院子里练武,可过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清晰,她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还是能听见!还是能听见! 她从床上爬起,前几日吃了腥辣发炎的伤口现在已经好多了,又能到出蹦跶。推开门,院子还真有个人在练武,一把长剑舞的行云流水,纵然她武功不错,此女子的武功也让她惊艳。不过惊艳归惊艳,这大清早扰人清梦就只惊不艳了! “你是何人,怎生如此早就在这院子练武。” 洛九华收了剑,身姿挺拔,见门口站着个穿着亵衣,睡眼朦胧的女子。洛九华忍不住笑,她也不知自己笑啥,也许是楚见临气质绰约,却摆出起床气的模样太好笑。 “你笑什么!”楚见临怒了。 “在下洛九华,你呢?”洛九华扬了扬头,示意她住在楚见临的隔壁间。 楚见临看了下隔间,咬了咬牙:“不要大清早跑出来练剑,比鸡叫还惹人烦。”哗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洛九华瞅着关的不剩一丝缝隙的门,竟然凑了过去,左右瞅了几下,又看不见屋里的情况,无趣正欲走时,一个黑影撞在门上,然后滑落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洛九华退了三步:脾气还真不小。 “洛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公子和小姐等你过去吃早饭。”红绸端着楚见临的早饭,顺道来叫洛九华去吃饭。 洛九华是知道红绸的,她看了看她端着的早饭,清粥小菜,是真清淡,并且还没有rou:“给这屋的送的?” 红绸点了点头。 “怎么吃这么清淡?病了?” “詹小姐之前受了伤,虽然她不想吃清淡的,但现在伤口还没有痊愈,所以也只能吃些清粥。”红绸解释道。 洛九华捂着嘴睁大眼睛:“病人啊,我方才起太早在院子里练武吵着她了。” 红绸见洛九华一惊一乍的样子甚是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不你把饭给我,我端进去,顺道给她道个歉。” 然而洛九华的好心并没有得逞,楚见临就在屋里大吼:“红绸,赶紧把饭端进来,让那聒噪的人滚出去。” 红绸尴尬的看了洛九华一眼:“詹小姐不会介意的,您的好心她心领了,红绸送进去就好。” 洛九华只好作罢,也不硬要宋饭进去道歉了,她又问红绸道:“她叫詹什么?” “詹.....” “红绸,不许说!赶紧把饭端进来!” “没事儿,说了再端进去。” “不许说!” “快说!” “不许说!” “快说!” 红绸:...... “别争了,在争饭就该凉了。”红绸苦着脸,两个大女人怎么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这两边都得罪不得,光让他一个下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