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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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原睁开了眼睛。 在那一瞬间,有红色的微光隐在灰色的眼底,一闪即逝。 檀妙怜正在专心地缠绕他。 被红线缠绕的薛原,有种非人的妖异感。他本来是沉静冷漠的,但昂扬狰狞的性器,和他过分顺从的姿态,足以让色欲升温融化。 檀妙怜情不自禁地舔舐guitou顶端的那一滴清液。 他被红线缠满的手抬了一下,却没抬起来,只微微地动了动手指。指尖的红线被他的动作牵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活了一样在他身上悄悄收紧、游动。 他动作稍微大一些,这些红线就会紧紧勒入rou里。 “……”薛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下体的红线也收紧了。 他的小腹绷紧,大腿上的肌rou也微微鼓起,像被弓弦牵动拉满的弓。 他低头注视着檀妙怜。 被他这么盯着,她的嘴角翘了起来,大发慈悲地告诉他被捆绑的缘由: “你不乖。” 他看上去开始困惑了。 加固的封印重封了他的某些回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挣脱束缚的原因。 薛原望着她。 她打了死结,单手握住他的性器。 “你太不乖了,薛原。”她这样对傀儡说。故意一再地打击他。 傀儡沉默着甘心接受她的惩罚。 他随着她推搡的动作,坐在了堆满灵材和书籍纸笔等杂物的桌上。 檀妙怜推开他的双腿,站在他双腿之间,紧贴在他的大腿内侧,一边抚摸性具,一边观察他。 红线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坐的很直,两只手自然地垂落在双腿上放好,显得有几分乖巧。 他垂下脸看她,眉间的红线松垮地垂下来,随着她双手的撸动缓慢轻微地摇荡,柔化了他冷漠的面容,有种温和而暧昧的绮丽。 檀妙怜一时几乎被迷惑,她把左手搭在他大腿上,踮起脚尖,靠近去看他。 他的眼睛仍是寂静又冰冷的浅灰色。 随着她的接近,他慢慢地垂下头,嘴唇在她额头上微微一触。颈上的红线因为他的动作勒紧,在他喉结下方勒出一道红痕。 她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收紧,在粗长的性器侧面捏了一下。 “……”性器在她手中剧烈弹动,他的大腿轻晃。 檀妙怜退后一点,侧头咬住他的颈侧,一点一点咬了下去。 魔女性格残忍,牙齿锋利,一口一口都能尝出血珠。她沿着他颈侧向下,经过胸腹,停留在性器前。 她的啃咬让那阳具变得更大了。 她在他双腿之间仔细端详,靠得有些近,那抬起的圆头仿佛能直接戳在她脸上。 一圈一圈的红线紧紧缠绕着他,她打结时系得不够松,他又在短时间内迅速变粗了些。红线已经勒进了rou里,把他勒成微微凹进的许多截,rou质阳具因此变色,有的地方失血发白,有的地方充血肿胀,甚至变得暗红紫黑。 这东西几乎像是古怪的异形。 她这样想着,继续撸动他。 根部,柱身,冠状沟,guitou,她反反复复地撸动,动作粗鲁,有时力气过重,几乎堪称是虐待。 他的小腹紧绷,充满克制地起伏,跟随着她玩弄抚摸的节奏,晃动胯部,却不知道是要离开,还是渴望更多。 这样子真可怜。 她这样想着,一边重重地撸动他,一边在他腿间抬起头,张口含住鼓胀发紫的精囊。 他垂着头,看见那张鲜妍雪白的面孔,紧贴着伏在性器边。 他的腰腹紧紧地缩起来,脖颈后仰,被红线勒出密集红痕的喉结在急速地滑动,他动了一下腿,又被她用力推开,大敞双腿,性器突突搏动起来。 他要射了。 不行。 檀妙怜恶劣而狂热地望着他。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笑有多可怖,但胸口震动,腹中有如火烧,她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成了汪洋,水泽顺着大腿留下来。裙摆的细纱被打湿,湿冷的,紧紧贴在大腿中间。 “再加一点吧,再多一点吧,薛原……” 她低声喃喃着,濡湿的嘴唇贴在他的卵囊上轻碰,嘴角扬起。 在她的意念下,红线的尾端如活物一般扭动盘旋,立起来,向着孔洞里狠狠扎进去。 他口中突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忍耐被打破,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他低声断续地呻吟起来。 绕在根部的红绳更是不断收紧,那rou器弹跳着,渐渐全部呈现几乎坏死的可怖的青紫。 精管被捆扎,jingye找不到出口,那红线却无穷无尽地顺着孔洞往里钻。 他激烈地起伏着,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和玩弄,一边沉浸在剧痛,一边承受着灭顶的欲望。 她着迷地望着他的表情,探出湿润粉红的舌尖,在轻轻绕圈,舔舐,怜爱地吮吸。 她的舌尖越是爱抚,性欲越是炽狂,他越是痛苦难捱。 他极少讲话,此时竟哀求了起来,声音沙哑yin靡,充满了过激的快慰,几乎垂死。 “……主人……主人!……给我……” 如此动听,动人心弦。 输精管剧烈跳动着,她能感觉到钻入精孔的红线被想要冲出的jingye大力撞击,却一次次失败,痛苦地卡在原地。 她欣悦地欣赏,终于在傀儡濒临损坏的前一刻大发慈悲,解开根部的束缚,抽出了红线。 红绳抽出的一瞬,大股jingye喷射出来,射的极高,不仅淋湿阴毛、小腹,甚至连胸口乃至锁骨,都溅上了乳白色。 他射了很久,她甚至不知道,jingye竟然有这么多。 傀儡在余韵中颤抖,她看着他的脸颊,仿佛能看出虚脱一般的的灰色。 “薛原。”她点了点他的下体。 那里已经释放过,但仍然异常地勃起着,仿佛已经被玩坏了,不能软下去。 红线被乳白色浓稠的jingye糊满了,柱身青紫可怖,布满勒痕,甚至有几处被细绳勒破了皮,透出血色,一片狼藉凄艳,惨不忍睹。 “弄坏了。”她怜悯道。 “没关系。”她语调一转,笑了起来,把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吐息。 “我会重新把你修好。” 她撩开裙子,向那依然坚硬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他发出不知痛苦还是快意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