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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下去。 “去死吧,你就该摔成rou泥。” 小女孩的话真诚而不加掩饰,不知道在心里想了多少回。 楚凭澜睁着眼睛,霓虹染透的夜空映在他眸中,急速落下加速了夜风的呼啸,吹走了宴会上芜杂的香味,带了点清淡的木香。 木香? 楚凭澜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彻底蹙起来,眼里起了波澜——他磕到了什么玩意。 下一刻,他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攥住双臂。 手臂的主人身高腿长,随意的一身黑裹着挺拔的身形,骨相端正的面目深似笔描,漆黑的浓眉下,那双眼不咸不淡地扫来,似笔锋一扫,留下浅淡不一的水墨痕迹。 “吱呀” 那人背上展开的滑翔翼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 原来是它的木香啊。 楚凭澜唇角湮开一个笑,眼底桃花泛起,手脚熟练地巴在那人身上,暖的。 夜风吹得他们衣裳猎猎,发丝打得脸生疼,汴州城的夜景在他们脸侧铺卷开来,亘古不变的圆月勾勒出两张绝顶的容颜,霓虹代替星川,点缀在那两双对视的眸中 。 街上的车鸣人沸渐渐可闻,显然离着陆不远了。 “啊呜————爽————”楚凭澜不客气地紧抱着那略微僵硬的躯体,肆意地仰头感叹。 “松开。”低磁的嗓音响起,那人垂眸睨着无尾熊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视线最后落在楚凭澜微翘的嘴角。 他想,这小鬼刚才也是这样笑的? “我说不呢?”楚凭澜收回视线,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动作。 那人利落地微调滑翔翼的去向,高空坠落的速度极快,角度却极其精准——不过数秒的时间里,滑翔翼带着两人略过变幻的车流和来不及注意他们的人群,到达了大楼的背面,松开了俩人,顷刻之间,凭空化为了齑粉,仿佛从未出现过。 不,他肯定不是这样笑的。 “你很重。”那人轻巧地落地,皮鞋和石板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锐利的眼神睨过来。 “我看,”楚凭澜笑,拽着那人的领带把人拽下来,扬起下巴,凑到那人耳边,旖旎的语气仿佛枕边细语,靡靡又致命,“你抱着刚好啊。” 那人拿下那只作乱的手,无情地一掌拍上楚凭澜西裤紧贴的翘臀,把人一下拉过来,高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耳侧,面上却看不出一丝动心的痕迹。 楚凭澜笑意加深,无所畏惧地看进那双冷冽的眸,问,“你家还是我家啊,顾公子?” 跳个楼都能碰上听雨楼十二卫,是他的运气太好呢,还是顾轻寒的运气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 ovo喵,悄咪咪开个文,不喜欢出门左转就好啦,不要告诉我呜呜呜呜呜 第2章 珍鸾 02 听雨楼十二卫是什么概念? 前文说过,但凡清道夫,没有不想进听雨楼的。就像但凡干了魂师这行,没有不想和楚家攀关系的。 又敬又怕,又爱又恨,说的便是这类存在。 而位列听雨楼十二卫的,更是强者中的强者,悄无声息取其所需,凡天下秘宝,无其所不能及。 楚凭澜对此毫无兴趣,虚名和现实之间的落差大了去了,听雨楼他只略知一二,但楚家里头干的是什么肮脏交易,湘夫人的真面目又是如何,他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至少,他这个人称天煞孤星、身怀穷奇凶兽血的不祥人,也没真的把全世界都克死。 楚凭澜想着,嘲讽地笑笑,也别说,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洗得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要是在他还小的时候,他或许还会辩一辩,只是经年累月过来,他面对他们那副嘴脸,徒有麻木。 只是,顾轻寒大概和他的同僚、和世人都不一样吧? 那凶神的称号一开始便引起了楚凭澜的注意。 乍一听的时候他便笑了。要比煞,谁还比得过他楚凭澜?这方面,他的名声可真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娱乐圈美人多,自然也多千奇百怪的东西。身为魂师,身为一个追求美歌颂美崇拜美的魂师,楚凭澜没什么意外地入了行,单枪匹马一路拿了影帝开了工作室。 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最近楚凭澜出资,请了圈内少有敢顶着楚凭澜的名声请他的舒导演合作,在某高校找了个场子,便风风火火地开始试镜。 舒导演和楚家关系密切,冲着他戏来的自然不乏知道楚公子的身份的人。他们不仅知道他在楚家的地位,更知道关于他的传说。 “身怀凶兽穷奇血”,“拎不清的一串串和他有关的凶杀传闻”,“其中甚至包括当年只有他父亲死亡的那场不清不楚的车祸”……种种传闻非一日之效,口口相传年月积累,真真假假的,渐渐地也就全都成了“真的”了。 毕竟连湘夫人都对此不置可否,不是包庇是什么? “导演,我家宝贝能不能单独跟您试戏啊?不然我回头找人录了发您成不?”不知道第几个经纪人说着相似的话,视线小心地避开导演隔壁端坐的楚凭澜,像是看一眼都会带来厄运,盯着导演继续滔滔不绝地论述他们家宝贝演员怎么矜贵,不可以出事。 还挺有理。楚凭澜托腮看着那位素未谋面的经纪人,身边舒导演终于怕了楚凭澜了,碍于出资人的面子没让他滚蛋,但还是把他请出去了。 楚凭澜依旧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样,好像怎么都是无所谓的,经过那位经纪人身边时无甚感情地轻笑一声,对方的眼神饱含畏惧和怨恨,和从小到大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反应还算是好的。 楚凭澜刀枪不入般自嘲,出门路过了那堆笑闹的鲜rou,本来喧哗的声音化为了窃窃私语,但并不妨碍五感过人的楚凭澜听到。 无非也是和过去一般。 “那是湘夫人的儿子?”,“是啊,不要怕,只是和云先生生的,而且,还是儿子。” “那可是穷奇血,小心惹到他赏你一击毙命。” “听说前几年金明池的血案就是他干的?” “好像云先生的车祸也和他有关系……”,“那是他亲爹啊。” “别说,说不定六年前长生殿失窃也和他有关系。” “嘘,他看过来了,仔细你的命。” …… 楚凭澜压根没回头,径自渡步到了走廊尽头,侧身盯着窗外楼下排队的人,任由空间内唯一的天光洒落在那张让人嫉恨的皮囊上,唇角维持着习惯性的弧度,只是看着空洞渗人,像是没有灵魂的雕塑。 即便日光温暖,也照不进那双眼瞳,沉沉的眸似是林中深湖,死寂,沉固,无法流动。 只有眼角的泪痣似乎在替他流泪。 “试镜是在这?” 低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