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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念平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啪嗒一声甩手就给那丫鬟打了过去。 “贱蹄……”丫鬟的话还没说出口,啪嗒又是一声,陈满芝随手就打了过去。 “春晖院怎么净出你们这些个东西,真是脏!”陈满芝吹了吹方才打人的那掌心,漫不轻心道。 “娘子,这事您叫奴婢来就可以了,何必脏自己的手。”念平捂着还有些发疼的脸,咧嘴道。 “没什么,就当练练手吧。”陈满芝的视线一直落在丫鬟身上,丫鬟满眸的不可思议。 “你,你打人。”丫鬟的声音微微哆嗦,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打人?”陈满芝沉声冷道,“原以为你当我是死了,没想到你还知道我会打人呢。” “母亲院里出来的,连主仆都分不清楚了吗?”陈满芝低头看了看自己对襟领口的绣花,“还是你照母亲的吩咐来羞辱前妻之女?” “四……娘子。”丫鬟诧异的看着她,她们早就习惯了那个一声不吭,任其羞|辱的那个傻儿,可是现在看着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若是让外人瞧见一个丫鬟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你说会怎样?”陈满芝抬眸看着还未回神的丫鬟,随即伸手给她整理方才被念平扯乱的发丝,“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刚才就咱们三人。” 她的声音温和如玉润,她的脸娇媚如花瓣,可是丫鬟看着她那眸底若隐若现的厉色,倏地的就瘫坐在地上,这个傻子不傻了,可是似乎是疯了,她想走,脚却根本不听使唤。 “奴,奴婢……” “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样子。”陈满芝俯身轻语,冷眼看着地上那人,“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说罢,二人绕过丫鬟走出了院子。 到了延喜堂,几个丫鬟候在门外,陈满芝走了进去,堂内,沈氏面若含春坐在上首,正跟她左下首的妇人在交谈。 “给母亲请安。”陈满芝垂首施礼淡道。 那下首的妇人闻言转脸盯着她,满目惊讶:“这可是四娘?” “是,这就是四娘。”沈氏应声回道,“她身子才好没多久。”似乎是在跟妇人解释陈满芝姗姗来迟的原因。 “夫人好。”陈满芝又给妇人见了礼。 妇人收敛了目光,压着满心的好奇点了点头,看着沈氏:“是个标准人儿,陈夫人,你可真有福气啊,瞧你们家的女儿,个比个拔尖。” 沈氏挂在脸上的笑意便淡了下去,道:“王夫人,您过奖了。” 似乎查觉到沈氏有些不悦,那妇人忙道:“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方才之事陈夫人您再考虑考虑。” 沈氏点了点头,吩咐边上的丫鬟将她送出去。 “你这一醒,好大的能耐。”沈氏的视线落在院外那妇人远去的背影,“现在还要打发好几拨丫鬟才能唤得动你。”她收了视线,拨着茶盖悠悠道。 “母亲多虑了,再大能耐又怎么敢越过得了您。”陈满芝面无表情应声,“是想起了以前一些事,一时伤感所以才耽搁了。” 当一声,茶盖跌入茶杯中,一股冷流瞬间流向沈氏的四肢百骸,她面上的惊愕转瞬即逝。 “你说,想起了以前的事?”她压着心口缓道。 “是啊,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陈满芝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失态收入眼底,“不过,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母亲不用担心我。” 软软的声音传入耳,似在安慰人,谁要担心你这个小贱人!沈氏满肚子窝火,她微微挪了身子,笑道:“这样啊?那倒不如想不起的好,免得隔三两头又耽搁时间而失了礼数。” “是,母亲。”陈满芝看着她,“不知道母亲唤我来因为何事。” “本是你父亲找的你,不过现在他在松龄堂见客。”沈氏道,“听说来人是找你的?” “是吗?”陈满芝垂了眼帘,眸底落了一片剪影,方才匆忙路过松龄堂,她没注意有人,“是何人?” “你去见了就知道了。”沈氏摆了摆手,陈满芝施了礼转身就往外走。 “昨天晚上的事你父亲已经气消,你既是将要为人妇,那自然是要从家里出嫁的。”沈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是拒绝了她要搬出去的要求?陈满芝顿足,转身看着沈氏笑了笑:“母亲,昨晚什么事?” 第63章 警惕 沈氏就愣住了, 这个小贱人自从好了以后,说的话做的事让她越来越琢磨不了,昨晚还声声口伐, 今儿就装着不记得了?她看着她满眸笑意, 根本就不像认命的样子。 “没事了。”她回神道,“你父亲在那边已经候你多时了。” 陈满芝转身就换了神色, 才迈步便看见陈雁瑶站在面前,二人各自见了礼, 陈满芝就往松龄堂走。 “母亲, 是王夫人来了?”陈雁瑶进了屋里, 见了礼径直坐下,“她来做什么?” 然后就有丫鬟给她上了茶。 “一个官媒来这能有什么事。”沈氏没好气的回道,一个外地武夫的儿子, 也想来求取她的瑶姐儿,实在可笑,“过来给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 “也顺便看一眼陈秋蔓。”她又道。 “怎么都那么好奇四娘了?”陈雁瑶低眉淡道。 “死而复生呢。”沈氏讥笑,“在黄泉路上逛了一圈, 谁不好奇?” 陈雁瑶望着沈氏,面色沉沉,似乎不悦。 “你若是心情不好, 就约一些姐妹出去散散心吧。”沈氏心疼的看着她,当初瑶姐儿曾说要将那个小贱人早些下葬,可自己没放在心上,又忙着伯府的事这才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这事是我考虑不周。” “母亲后悔了?”陈雁瑶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过确实,若是母亲当初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是,那明明已经死了的人,谁知道她会醒过来?”沈氏不解道。 “事已经发生,母亲也别再去纠结过去。”陈雁瑶安慰她,“方才她出去时的神情我瞧见了,您还是要警惕一些才好,更何况她不是才解姜家的难吗?” “姜家的事想必母亲是知道的吧?”她思忖,“说来也是怪异,她这一醒来怎么连医术都会了?” 听闻此言,沈氏便想起了林绣缓,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结果还不照样被陈仲海知晓,一个官家娘子,一个后宅妇人,学这等贱技就是用来害人的!所以招来自己男人的厌恶那就是理所当然。 现在这个小贱人,也正往自贱的这条路走,她有什么理由阻止?沈氏想通却不跟她说破,笑道:“林家是杏林世家,我记得她小的时候倒是经常往林家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