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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何意? 温亭晚蹙眉疑惑了一瞬,她与三皇子几面之缘而已,并不相熟啊。 她没心情去深究景彦的话,因那股陌生的感受如潮水般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袭来,她忍不住想将双腿夹紧,可触及身侧景彦的目光,她只觉漫天的羞耻涌上心头,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额间的汗濡湿了她的碎发,她不知她此时面色潮红,眼眸含春的模样对男人来说有多致命。 景彦看向温亭晚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喉结上下滚动,竟忍不住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 “太......” 恰在此时,只听外头传来一声沉闷的倒地声,景彦警觉地拉过棉被,将温亭晚盖得严严实实。 门被“砰”地推开,景詹沉着脸一言不发,不顾景彦的阻挡,几步绕过他,直直冲进了内殿。 棉被被一把掀起,温亭晚只觉身子一轻,旋即落入一个宽阔的怀里。 嗅着鼻尖熟悉的气息,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来人后,深深将头埋进去,只觉鼻尖发酸,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濡湿了景詹胸前的衣料。 落水至今,她从未如现在这般渴望见到太子的脸,绝望与恐惧也在见到他的这一刻随之消弭。 她得救了! “没事了。” 见温亭晚缩在他怀中,颤着身子哭得止不住,景詹心疼地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他抱着温亭晚正欲跨出殿去,却被三皇子景彦一脚拦住了去路。 景詹凝眸,语气不善:“三皇兄今日该庆幸没有动她,不然,孤会放过你一回,绝不会放过你第二回 。” 景彦看向被媚药折磨得满头大汗的温亭晚,抿了抿唇,往殿内某处指了指,“父皇很快就会来,若不想被他撞上的话,从小门走。” 见景詹略显犹豫,他定定道:“我不会害她。” 景詹看向景彦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他搂紧了温亭晚,离开前不忘提醒道:“院中三皇兄的那个奴才,望三皇兄能劝他将嘴闭牢一些,否则......” 景彦会意:“我明白。” 今日的事只要露出去一句,都会给温亭晚带来灭顶之灾。 高裕在熹泰殿外不远的地方等候,见景詹抱着温亭晚出来,再看温亭晚衣着完好,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在前头探路,挑着无人的小径,助景詹将温亭晚悄悄带回鸾和宫。 习语看到温亭晚的模样,急得快要哭出来,听景詹吩咐给温亭晚凉水沐浴,忙劝道:“殿下,我家主子身子虚,这天还凉,哪里受得了冷水。” 景詹犹豫地看了温亭晚一眼。 药力上来,身体的本能快要将温亭晚的意识侵蚀殆尽,她已管不了许多,guntang的身躯紧紧贴向景詹,纤细净白的柔荑揪住他的衣襟。 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艰难道:“殿下......救救我......” 景詹竭力稳着的呼吸粗重起来,直接抱着温亭晚进了内殿。 高裕拉住想跟进去的习语,极有眼力见地关了殿门,将围在主殿附近的宫人驱散开来。 甫一将人放上床榻,衣襟被猛然一拉,景詹半跌在温亭晚身上,低眸便见温亭晚双眼迷离,她扯着他的衣裳,难受地想要做些什么,却不得其法,只能低低地哀泣。 抱着温亭晚回来的路上,她始终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身子,连带着将他撩得躁动难耐。 景詹很不想在温亭晚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可明显温亭晚已忍到了极限,他亦是。 “温亭晚,可知道我是谁?” 景詹伏在温亭晚的耳边低低地问,温热的呼吸喷在温亭晚的皮肤上,撩拨得她更加难耐。 “殿下......” “哪个殿下?”他又问。 “太子......太子殿下。” 温亭晚试图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却被他避开,依旧无休无止地问询。 “我叫什么名字?” 温亭晚被问得心焦,不明白他究竟是想确认什么,她被折磨得实在难受,他若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才不要他替自己解毒。 “景......景詹。”许是被这药弄昏了头脑,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在景詹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娇声求他,“景詹哥哥......帮帮我。” 被这一声尾音上扬的“哥哥”激得脊椎一麻,景詹俯首堵住温亭晚的朱唇,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盯着身下眼目含春的美人,景詹的眸光深邃贪婪,似一匹可怕的饿狼。 “温亭晚,这次,是你自己求我的。” 第26章 情感交换中26 这男人一旦开了荤,就…… 是夜的风有些喧嚣, 吹得院中的一棵枝叶茂密的梧桐树沙沙作响。 习语守在殿外,听着殿内传出的动静,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微一抬眸, 便见站在对面的高裕噙着笑, 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水都送了两三回了, 里头怎还不消停。 习语正忧心着,便听太子又吩咐传水。 高裕手脚麻利地命人将烧好的热水送进去,过程中个个低着头不敢斜眼,将水送完了又快步出殿。 习语没忍住偷偷瞥了一眼,透过海棠红的床帐,隐隐见太子环抱温亭晚坐着,温亭晚柔弱无骨地倚在太子怀中,纤瘦莹润的玉肩从大红的衾被中露出来, 依稀可见上头斑驳的痕迹。 似感受到有人窥视, 太子倏地斜眸看过来,习语如芒刺背,忙收回视线。 听到殿门合拢的声响,景詹这才将温亭晚放下来,起身下榻,搅了湿帕为温亭晚擦身。 “水......”温亭晚朱唇嗫嚅着。 景詹倒了杯热茶,正想喂给她,却见温亭晚轻喘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飘着泪花,迷蒙地看向他,连带着露出衾被外的风光,魅惑勾人。 他喉间干渴, 呼吸霎时又粗重起来,向来端肃持重的景詹也忍不住在心中淬骂了一句,觉得眼前的女人此时活像个专吸男子精魄的妖精。 他举起杯盏,饮下一大口水,俯身对着温亭晚红肿的双唇吻了下去。 折腾了一夜,翌日太子去早朝时,不但没丝毫倦色,还颇有些神清气爽,离开前特意嘱咐不许打搅太子妃。 习语等人在殿外直候到日上三竿,见仍无动静,才幽着步子推门进去。 殿中仍飘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对那档子事,习语和几位伺候的小宫女虽多少懂一些,可到底没经历过,一进了内殿,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瞠目结舌,旋即目光躲闪,双颊爬上红晕。 就算说这内殿经历过狂风骤雨也不为过。 女子衣物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贴身的衣裙甚至还有撕破的痕迹。蔷薇色的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