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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的唇,腰部快速地挺动,将roubang一次一次更重更猛地塞进最深处。 “啊……唔,唔唔……” 苟梁难耐地喊着,火热的舌头趁机闯了进来将他叫着的钟诠的名字一口吞进去。 美味的魂力在味蕾炸开,甜美的滋味随着交融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 这才是食用目标的正确姿势! 苟梁再顾不上其他,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人疯狂地舔着一处浅浅的水源一样,他主动地吸住给钟诠的舌头,和他纠缠翻滚在一起,不断引导他往更深的地方深入。 “嗯……” 苟梁失控地叫着,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被夺走他都没有发现,钟诠渡了过来,他本能地抢夺。 急切地吻着,覆在白皙清瘦的青年身上的蜜色皮肤健壮的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的身体又狠又快地凿入他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交融的低吼声,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巨龙闯进湿紧的甬道而发出的激烈的噗嗤泥泞声,在室内不绝于耳。 不知餍足的两人缠在一起,苟梁受不了了,他就暂时移开,火热地亲吻他脖子和下巴,还有脸颊上的酒窝,待他呼吸够了,又再次封住他的口舌。 不知道深入了多久,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呼吸。 苟梁也不知自己被插射了多少次,终于感觉到体内的勃发在剧烈的搏动着,就要爆发。 他用力地抱紧钟诠的脊背,紧紧缩紧肠道,等待着更浓郁的魂力喂进最深处—— “钟诠,钟诠,你好棒……” 他几乎失神了。 “主人……我只属于你,生生世世,此心不改。” 钟诠紧紧地抱住他,亲在他湿润的头发上。 些微软下的硬物停也不停地在甬道里磨动着,很快又恢复到最巅峰的粗度和硬度,继续征伐起来。 窗外的月才刚刚爬上中天,夜,还很长…… 【叮,目光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 98!】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 10%。】 …… 李惜和汪海一都感受到今夜楼船上的气氛格外不同,不仅增加守夜人数,就连他们也被勒令在船舱中不得外出。 他们心中疑惑,但很快,夜风与海浪声中夹杂的奇怪的声音迭起,似痛非痛,又一声高过一声…… 被侍卫们捂住耳朵的十三岁少年李惜:“???” 没吃过猪rou却见过猪跑的汪海一:“!!!” 他看向被老头特意扎了针不准她睡去的汪漓——原本以为对方只是要让汪漓疼上半死,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缘故……汪海一邪气地笑起来,那他也不介意配合老头,让他亲爱的meimei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落得今日的下场。 月落远天,日光冉冉。 被苟梁的喊声折磨了一夜的汪海一和李惜等人,精神萎靡不振。 罪魁祸首却安然地枕着钟诠的腿睡得香甜,后者以手指轻轻梳理他刚刚洗过的长发,指尖蕴藏内力慢慢烘干青丝。 老头在一旁给苟梁诊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嘟囔了一声奢侈,随后道:“他身体不碍事,只是损耗有些过度,将养两天多进些温和的补品就好了。倒是你,我听昨夜那战况,你可也得好好补一补啊。万一往后力不从心,他还得再找个纾解毒药的人,可就麻烦喽。” 钟诠手指一顿,冷冷地看着他。 老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给他们各自开了方子怡怡然就走了。 第5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14) 在苟梁一行即将抵达扬州府的时候,安王也与难民们深情告别,踏上回京之路。 十里相送,百姓跪服。 安王离开时的景象被送上皇帝案头,九五之尊在摇曳的烛火中,渐渐拧紧了眉头。 朝野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安王,谁都知道他这一回来,这京城也就变天了。 东宫。 李彦面色枯黄,神情焦虑,瘦削了许多,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大病了一场。 “重辉,事已至此,你可有对策?” 外面的消息渠道全被封锁,身为东宫太子不仅被皇帝监禁,随身伺候的人也全都换成了皇帝的人手,现在除了钟越他竟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去了,他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收拢的党羽现在还剩下多少。 又或者,那些人都已经背叛了他。 想到这些,李彦就如同被火油煎熬着,眼中满是戾气。 钟越还没开口就咳嗽起来,好半晌,才止咳说道:“彦郎不必如此焦虑,事情还不到最糟糕的时候,你越急躁越是自乱阵脚。” 相比于李彦,钟越的脸色更差劲——迁居东宫的第一个晚上,他身上随身携带的钟家秘药便悉数被偷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皇帝干的好事,可如今他却连走出这个宫殿都不被允许,更别说找谁讨个说法,只能忍了这个闷亏。而没有族中秘药,他亏损的身体得不到滋补和治疗,心口疼痛难当,使他夜夜难眠,苦不堪言。 李彦却冷静不下来,“如此还不算绝境什么时候才算?重辉,我知道你手中定还有后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拿出来帮我!” 钟越闻言怒从心生,但还不待反驳,就又狼狈地咳嗽起来。 李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心不在焉地帮他顺气,倒水。 他说:“重辉,我知道我说的话触犯你钟家的忌讳。可是现在安王他就回来了,这次还有张家领兵赈灾,功勋卓著,你难道要这么看着他们二人平步青云吗?” 如果李彦还是当年被站着大义名分的假太子处处压制的王爷,他不会像现在一样沉不住气。只是,登高跌重,尝过至尊权利的滋味再次失去,远比得不到更加折磨人。 在东宫囚禁这短短一个月的起落里,他的耐心就被耗光了。 “咳咳咳……” 钟越紧紧闭着眼睛,藏着眼中深深的失望和恨。 李彦哪里知道,为了让他度过生死劫顺利继承天命,钟家人根本不敢给他任何帮助。 就算他留有后路,此时此刻,他也不会傻傻地对李彦双手奉上。 这一个月的禁闭,不是只有李彦从炙手可热的权利中清醒过来,同样清醒的还有钟越。他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失去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表,没有了太子殿下的身份,没有人万人敬仰和追随的李彦,变得自私、无能和丑陋。 就如此刻,李彦的一字一句都狠狠戳着他的心口上。 安王、张家,这是他的心头大恨,是给过他无限屈辱的人,可此时在李彦口中却成了激将法的筹码……他到底对自己有无半点在乎和心疼! 钟越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男人,但他也感觉到,这样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