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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承受一次欢 爱了。 然而严墨钦在听到莫燃的话之后,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累了?在你坐上别人车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累了?!” 莫燃的瞳孔蓦地睁大了几圈,紧接着内心就被一种不知名的甜蜜占 满。 这么多年,看来严墨钦多多少少还是在意自己的。 莫燃没有说话,面对今早的事情他其实也不知道从哪解释才好,只能任由着严墨钦的手略显粗 暴的把西装扣子扯的七零八落。 除了不肯吻他,现在二人做的一切情 事就像是世界上最无间的情侣那般默契,一个索 取,一个迎 合。 莫燃闭上眼睛,嘴中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发出了极尽暧 昧的呻 吟。 长时间来的床 事,也许是严墨钦刻意为之,莫燃在床上跟在公司的状态说像是人格分裂也绝不为过。 扭着腰好像是动 情的灵 蛇。 “sao 货,有感觉了?”严墨钦突然停下了抚 摸。 “唔……”莫燃有点不知所以的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像是在嗔怪严墨钦停止了爱 抚。 “小sao 货,想不想让我占 满你?”严墨钦扯开了莫燃的西装裤 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纯白色内 裤的凸 起处打着转。 “想……啊……!”莫燃被刺激的一激灵,小 腹来回起伏,看得见漂亮的腰 骨。 严墨钦闻言挑着嘴角笑了笑,让莫燃的坚 挺露出了rou 粉色的头,颤巍巍的模样倒是让人好生怜爱。 莫燃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难 耐的撩 人模样。 严墨钦手指温柔的来回摩擦马 眼处,另一只手配合着来回撸 动,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挑 逗。 “墨钦,给我…快给我,求你了。”本来是平日里严墨钦最常逼着莫燃说的话,此刻在严墨钦听来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你在床上也是这么扭着屁 股勾 引你们总裁的?” 莫燃现在的脑子根本无力思考,也没听清严墨钦问得是什么,嘴里发出的仍旧是“嗯嗯……啊啊”的动人声调。 严墨钦的牙根猛地咬紧了,手上的力道一下子便加重了,捏的莫燃脊背一颤:“啊—痛!” 刚才的情 欲因为疼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莫燃眉头紧皱,一边深呼吸一边本能的蹲下身子护住那处。 “我的狗随便上了别人的车,难道还要我坐视不管么?”严墨钦有些慌忙的撇过头,居高临下的对着莫燃,把这句带着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口,而一直低着头的莫燃也没有看见自己在惊呼痛时,严墨钦眼底慌忙掩饰的,一闪而过的心疼。 本以为他还是在意自己的,没想到到头来,他的占 有欲 望,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一条狗啊,莫燃蹲着身子,腿麻了都没有感觉。 一种来自于心脏的创口,像是源源不断的滴着鲜血。 “嘀嗒——”莫燃有些如梦初醒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自己,还是会哭的。 当晚,严墨钦并没有再碰过莫燃了,像是难得的默契,两人心平气和的和衣而眠。 至于莫燃哭过的事,一个选择继续继续隐忍自己,一个选择忽略逃避。 唯一不同的是,临睡觉之前严墨钦像是不经意一样对莫燃说:“以后早上,我送你去上班。” 莫燃僵了僵,转过头却还是笑着应了一句:“好啊。” 爱上一个人能有多卑微呢?大概就是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去哭去笑却不曾不厌倦。 莫燃转过身想要抱住背对着他的严墨钦,手指明明已经要触碰到衣角,却还是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像是不忍揭开隐忍多年的伤口,幽幽转变成了一句:“天凉了,注意多穿点衣服。” 终究还是怕了。 莫燃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两人自从同居开始倒也一直是睡得一张床,只是很少又能在双方清醒的时候相互拥抱入眠。 莫燃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多梦,好像一闭眼,就进入了一场追忆。 他是高中的时候暗恋上比他大一届的严墨钦的,从此的往后便开始了一路心甘情愿的追随。当时严墨钦虽然不算校园里众人皆知的大人物,但好歹也凭借着足够帅气的脸蛋赢得了一大片芳心,很不幸的是莫燃也是其中一个。 他第一次跟严墨钦说话是在学校里最大的槐树底下,就像最普通的言情一样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莫燃匆匆忙忙的赶路撞到了正迎面而来的严墨钦,低着头还没来得及说抱歉,就被严墨钦一句淡淡的没事而略过。 很多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理由,可能只是对方今天穿的球鞋刚好是你喜欢的颜色而已。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风从回忆里略过,槐树下的身影开始变得重影,模糊,直到被撕裂。 就像一部电影的过场一样,梦境中的画面开始更换,迷乱,甚至歇斯底里,像是一个可怕的魔咒一样紧紧逼迫着莫燃。 “不要……不要!”莫燃惶恐的从梦中惊醒,刘海被冷汗打湿紧紧的贴在了额头上,而他的第一反映,却是探向了床的另一半,严墨钦所躺的位置。 可是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这对于莫燃来说,绝对是一件要比噩梦本身更加恐怖的事情。 慌忙起身下床,却发现客厅里烟雾缭绕,严墨钦正叼着烟一脸烦躁的翻开着日历。 听到莫燃的脚步声,严墨钦抬起头,把手中的日历随手一合,关了客厅的灯,起身走向了莫燃。 “很晚了,睡吧。”严墨钦这么说道。 一夜再无梦境。 次日清晨,严墨钦真是难得起了个大早,昨晚应允了莫燃要送他去上班,他并没有忘记。 严墨钦虽然说从不给予莫燃什么海誓山盟般的约定,但好歹只要他答应的事就能一一做到。 严墨钦本身也不是天天在家呆着只靠莫燃养活的,他也有工作,自己手下有一个公司,但与每天打卡上下班的莫燃相比,严墨钦的作息时间还是更加放松的。 可这个早晨对于莫燃来说,简直就有种云里雾里的幸福感,但他却也没表现的像当年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这话一点也不假,但除了把你磨的嗷嗷直叫以外,还会给你留下更多的沉稳和淡然。 课就算这样,两人坐上车的时候,莫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向严墨钦,却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跟严墨钦同居的这些年,莫燃的心总在一次次伤害中千疮百孔,却又在一次次在他其实还是在乎的自我安慰中痊愈。 莫燃总是相信这些伤口不疼就是好了,却忘记了有些伤口会留下抹不去的疤痕,所以总是心甘情愿的被重蹈覆辙。 “你笑什么?”严墨钦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