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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差。” 这意思又是拐着弯地骂他智商低?吕铭浩倒抽一口冷气,气鼓鼓地回家拿鸡蛋去了。 刚到家文菁菁的电话就来了,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带张晓雅在约定地点出现,害得他们在萧瑟的秋风中苦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原以为是广场太大,人又多,此前约定地点又没说得太详细,很是费了些功夫来找,不想吕铭浩居然提前回去了,若不是李树打电话来通报,他们还蒙在鼓里。 “你说你,电话不开机,回家也不说一声!”隔着电话吕铭浩都能想象出文菁菁站在秋风中叉着腰骂他的样子。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态度诚恳地道歉。好不容易安抚好文菁菁,一回头,又看见自家主子生气地坐在椅子上,饿得直想挠他。 吕铭浩觉得他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赶紧抱起猫主子,喂了两条小鱼干。猫主子最喜欢吃小鱼干了,埋头吧唧吧唧地吃起来,它那圆滚滚的脑袋看起来实在可爱极了,吕铭浩等它吃完,又迫不及待地将它揽进怀里,细细地顺毛。 “咦?怎么这么脏,还是湿的,你去哪玩了?”吕铭浩很是拿自家这个任性的猫主子无法,只得去拿了沐浴露,给主子沐浴。 洗澡这个事多丢脸啊,猫主子淋湿了之后,那原本光洁亮丽的皮毛就只能用滑稽来形容了,偏它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眉毛又搞笑,看起来就像漫画里的倒霉蛋。猫主子威严不再,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它鼓起腮帮子,狠狠挠了吕铭浩一爪子后,飞快地溜了。 吕铭浩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李树的电话又来了,问他什么时候来煮面。 “来、来!老子现在就来!行了吧!!”吕铭浩感觉今天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火冒三丈冲上16楼,在李树的厨房煮起面来。 “鸡蛋呢?”李树追在他屁股后面问。 “没拿!”吕铭浩没好气地回,“还鸡蛋呢!我伺候自己家猫还来不及!你说说,这猫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说好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吗?我现在怀疑有人挟持了它,穿了它的皮假装成了我家的猫!” “哦?有意思。”李树眼睛一斜,想起自家那只精明的猫,颇有点同感。 “可不是,不知道在哪儿弄得一身泥,我给它洗澡还挠我。你看,这儿!”吕铭浩伸长脖子给李树看主子的抓痕。要不是他肚子也饿了,他才懒得来这儿煮面呢。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在家养伤才对。哼! 李树身子斜斜地靠着厨房的门框,感慨道:“我家那只今天洗澡也不开心,试图挠我呢,不过我刚给它买了猫抓板,以后磨磨爪子就好了。” “你家猫也挠人啊?”吕铭浩来了兴致,敢情全天下的猫都一个样,“在哪呢?我看看。” 李树无奈地耸耸肩:“楼下溜弯去了。你是看不到了。” “哦。”吕铭浩继续回头煮面,“我家那只也溜弯去了。我说呢,怎么每天都往外跑,原来是有伴啊。”他想了想,又问,“我家那只公猫,你家那只呢?” “一样。” “什么,搞基啊?!” 结果这顿饭吕铭浩也吃得不开心,满脑子都在担心自家主子的性向问题。 大概是知道会被责骂,猫主子一夜未归。吕铭浩睁着眼睛看了一晚上天花板。到第二天一早,猫主子总算回来了,他还来不及批评教育,又接到一个噩耗。 文菁菁打来电话,告诉他张晓雅和他的猫一样一夜未归。就在刚才,涂止明打来电话,声称张晓雅被人绑架了! 第46章 第11章 吕铭浩的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 他也来不及训猫了, 飞快地跑上16楼,将李树从被窝里揪起来:“你不是说没事的吗?为什么她会被绑架?!” “什么绑架,你在说什么?”李树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穿着米老鼠睡衣的吕铭浩特别可笑。 吕铭浩跳着脚地大叫:“张晓雅!涂止明说她被绑架了!” 这下李树总算清醒了,皱眉想了想,马上冲进卧室换衣服:“走,看看去。” 到达涂家时候, 节目组的成员都到了。文菁菁抱着双肩,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见到他俩, 立刻迎了上来。 李树目光在客厅里随意一扫,就见涂止明搂着涂红绣的肩,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怎么回事?” 文菁菁着急地说:“张晓雅一晚上没回来,今天早上六点钟的时候, 涂止明被电话吵醒了,一个陌生男人告诉他, 他老婆被绑架了。” 李树斜眼看了看吕铭浩,这么说吕铭浩是最后见过张晓雅的证人? “有什么证据证明吗?”李树回想起吕铭浩昨天说过的话,如果张晓雅真的被人带走了,那么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有很大嫌疑, 可问题是,吕铭浩说张晓雅当时并没有受到协迫。 “暂时没有证据,只有一通电话。”文菁菁小声说,“现在怎么办?张晓雅是节目的参加人, 她被绑架了,我们节目还继续吗?而且,这是绑架案,得惊动警方了,我们到底要不要报案?” “现在报案也没人会相信啊。会不会是涂止明搞的鬼?”吕铭浩插嘴问。 “你还记得昨天张晓雅上的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吗?”李树问他。 吕铭浩摸摸脑袋:“就是普通的面包车啊。我没事关注车牌干什么,又不是拍警匪片!” 李树露出失望的表情,果然这蠢货靠不住。 “那她跟谁一起走的?是不是涂止明?”文菁菁为防涂止明听见,背对着他,小声地问。 吕铭浩惋惜地摇了摇头:“应该不是。那人穿了件很普通的灰色卫衣,大部分的脸被帽子遮住了,脸上又戴着口罩,长相不好辨认,但身高应该没有涂止明这么高,体格也纤细些。” “那不就是无从查起咯?”文菁菁失望地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树转了转眼珠:“只能等了。” 涂止明坐在沙发上轻声安慰涂红绣,涂红绣唉声叹气地,不住地抹眼泪。 “我就说早点离婚吧,你非要拖着,你看看,出事了吧!这节骨眼,还离什么婚啊!” 涂止明低着头不说话,无声地承受着母亲的责骂。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站起来问吕铭浩:“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关我事。”吕铭浩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 “还说不是!就算不是,也肯定有jian情!”涂红绣噘着血盆大嘴,气愤地对儿子说,“你老婆把前男友都带回家里了,这顶绿帽子肯定给你戴了!指不定他们背着你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 涂止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吕铭浩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呀。且不说他采访张晓雅是形势所逼,单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