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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开了,临走前,左以非道,“Lay状态不好,这么毛躁,我让洛维奥看着他。”说完目光有意无意的从希恩身上掠过。一向淡定的全能助理竟然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回程的路上希恩一直很沉默,左以桥也沉默。 忽然希恩说,“Lay这次陷的真久。” 左以桥当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跟着淡淡道,“总会走出来的。” 希恩竟然轻轻的质疑了一句。“会吗?” 左以桥看了他一眼。 “爱比人心更复杂。”希恩说。 左以桥道,“只看你想不想明白了。” 希恩像是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左以桥口里说出来一样,惊讶过后,轻叹道,“我以前一直想明白,现在……反而不想了。” 其后,两人没有再说话。 隔天,希恩接到了一个电话,下午,他就匆匆的赶到了机场。 接到了来人,希恩面带歉意。 “您怎么会来?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 杜娜笑道,“我只是来看看,久远不出门,都快要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了,让你来陪着我这个老太婆才是麻烦你了。” 希恩忙道,“夫人快别这么说,要不要我通知Opal?” 杜娜坐上车,摇了摇头,“不用,暂时不要打扰他,先送我去医院看看吧。” 杜娜其实不止会定时关心左以桥,她和希恩也是有联系的。希恩昨天在电话里考虑再三还是委婉的对她提了句左以莱最近有点不太好,之后却在杜娜的一番追问下不得已说出了车祸的事情,没想到才第二天,杜娜竟然亲自来了米兰。 只是杜娜虽然到了医院却没有进病房,而是向医生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就离开了。 希恩望着夫人的摸样,心里有些酸涩。 “希恩,这些年辛苦你了。”杜娜忽然道。 希恩道,“这是我的职责,况且老爷以前和Opal现在都对我非常的好,您也对我非常好。” 杜娜笑着握住希恩的手,“Lay的脾气急,从小就是不省心的孩子,而Opal看着让人放心,但是就是因为太放心了,他那些弱处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等到哪天发现了都已经大的没办法补救了。所以就需要你在一边,细心又谦和的好孩子。” 希恩觉得很暖,在他心里,杜娜夫人也几乎可以比拟母亲。 杜娜叹了口气,“我没大力气可以管事了,但是Lay和Opal的生活哪怕有一点不顺心,我在那小院落里就没办法顺心。所以好孩子,你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Komo里众人当然也知道自家老板车祸住院的事情,于是一群人选了时间,买上一堆东西约好要一起去看望,谷瓷也是担心左以莱的,但是两人闹得这么僵,他再神经大条也觉得自己的出现未必能让左以莱的病情有什么好转。恶化倒是还有可能。 于是推三阻四的没有跟着去,大家也都理解,谷瓷当天便替所有人留下做了扫尾的工作后就提前准们关门下班了。 没想到一转身就见不远处站了一位美丽高贵的妇人。 妇人带着白色的遮阳帽,干净素色的长裙加披肩,虽然穿着简单,但是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 见到谷瓷,妇人微微一笑。 谷瓷一下子就觉得对方说不出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附近有什么好的咖啡厅吗?天气热,想找个地方坐一坐。” 第二百三十三章 那些过去 谷瓷奇怪,这里算是郊区,这位夫人怎么会想到要在这里找咖啡厅?不过他还是非常好心的指明说大概坐车去到稍远一点的街区会看到。 妇人点点头,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谷瓷微笑。 谷瓷莫名,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以为是脸上粘了东西。 “请问你是谷瓷吗?”妇人忽然道。 “啊?”被点到名的人惊讶,马上承认道,“我是谷瓷。” 妇人说,“冒昧的想问现在你有没有时间呢?我想请你喝杯咖啡。” 谷瓷茫然…… 米兰市中心的某家咖啡馆内,谷瓷不太搞得清楚此刻状况的和在Komo外遇见的美丽妇人面对面坐着。 妇人喝了口咖啡,遗憾的摇摇头,“说是手工研磨的,但还是添加了人工的奶精,水也不够温度,比不上我们那里的好。” 谷瓷道,“这里已经算是很高级的咖啡厅了,夫人不满意吗?那要不要换一家?”虽然是陌生人,但谷瓷本来就自来熟,就算暂时不明白对方请他喝咖啡的目的,只是坐都坐下来,他倒不怎么拘谨了。 “没关系,是我人老了很多东西都吃不惯喝不惯了。”妇人笑道。 “哈哈,其实我也喝不惯咖啡,刚到国外的时候就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而且夫人一点也不老哟,您很漂亮呢,和我mama一样漂亮。” “谷瓷可以叫我杜娜就好。”妇人,也就是杜娜听了呵呵笑道,“谷瓷是中国人吗?来米兰读书?” 别人随意的打听,谷瓷就把自己的情况滔滔不绝的告知了。 “在IED上课吗?真厉害呢。” 面对赞赏,谷瓷不好意思的摇头晃脑,“还好啦,我还在努力的摸索中,希望以后可是设计出优秀的珠宝来。” 杜娜被那亮闪闪的眼神所感染,“珠宝吗?原来如此……” “嗯?”谷瓷没听清她的话。 杜娜换了话题,“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吧,离开家人,背井离乡……” 谷瓷因为杜娜话语里温柔的关心之意觉得有点鼻酸,但还是笑道,“嗯……有时候会很想家,只是这里也有我放不下的东西,等我有一天完成梦想,我想我会回去的。” 杜娜看着那双弯弯的眼睛,不到二十岁的孩子独自生活的苦是可想而知的,然而这瞳仁里充满的始终是阳光正面的力量,好像那些现实的阴翳半点没有沾染到一样。 杜娜有些没有想到。 而谷瓷越说越觉得眼前这位妇人有说不出的眼熟,忽的瞄到厅内一角的某片珠帘时,谷瓷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恍惚着记起了什么。 杜娜就见眼前少年的面色渐渐变得苍白,转开的目光再转回时眼里已经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杜娜叹了口气,放下了杯子。 “你见过我吗?” 谷瓷方才的悠然自得已经没了踪影,背脊挺得笔直,眼睛睁大,然后迟疑着点点头。“在……策马特。” 那时候谷瓷正从班霍夫街走过,就在某家店里见到了眼前的杜娜,还有那个人…… “策马特?是……以桥带你去的?” 谷瓷忙摇头,“我和同学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