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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贝雅出国之后,她爸的公司好像就突然又恢复了正常…… 难道是…… “你接受了李阿姨的钱,然后把这些钱给了你爸,帮他的公司度过了难关?”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哦。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帮你啊?” “需要的钱太多了,我不想让你为难……最后,慕西mama的钱,也是算作投资,放到了爸爸公司的账户里……盈利了,爸爸会把分红打到她的账户里,亏了,就……” 贝雅没有继续说,又倒了一杯酒,眉头一皱,和着这些陈年旧事一起咽了下去。 她知道,她爸爸的公司要想盈利,实在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你和你爸,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才……” 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自明,寒彬便也没有再继续问。接过贝雅又要倒进嘴里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真是个老巫婆……” 一直在背后沉默着的某人,听不过去突然嘀咕了一句。 人两人自己喜欢就好啦?!为什么还非得你同意?居然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拆散人家,真是个老巫婆! 寒彬一个没憋住,差点“噗嗤”一声把酒又给全数喷出来。 老巫婆,这个形容贴切。 哈哈哈哈…… 咳咳咳……还有一个人正在那伤心着呢,我这么乐呵,太不厚道了。虽然只是在心里,但那也不合适。 咳咳咳…… “贝雅……好了,你已经喝得够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呃……那,我从这里坐公交车回去,你们,随意……” “坐什么公交车?!你哪都不许去!跟我一起去送贝雅,走!” “呃呃,那好吧……” 。 贝雅家门前。 米七七扶着已经有点踉跄的寒彬站在车旁,目送着贝雅上楼。 “贝雅小姐,那你早点休息……哎哎哎,你站好……贝雅小姐,要不你等我一下,我把他放到车上去,然后送你上楼去吧?太晚了,不安全……哎哎哎,就、就只喝了一杯而已,怎么就成了这个熊样了真是,哎哎哎……贝雅小姐……哎哎哎……” 摇摇晃晃已经走远了的贝雅也没回头,潇洒地摆了摆手,算作拒绝,也算作告别。 米七七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电梯门后,才终于转身,扶着寒彬上车回家。 刚才下过了一阵大雪,路面有点滑,米七七开得很慢。 红绿灯路口,米七七缓缓泊好车,等着绿灯亮起。 路边的建筑物上悬挂着的巨大LED显示屏里,循环播放着某个当红小花拍的巧克力广告。画面结束,巨大的“初恋的味道”几个字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米七七趴在方向盘上,望着雪中的电子屏幕出神。 “初~~~恋……”轻轻嗫嚅一句,将目光投向了旁边。 原本一直瘫在座椅上的寒彬,不知道突然受啥刺激了,强撑着坐了起来,又“扑通”一声,趴到了前方的工作台上。 歪着头,醉眼迷离,臂弯间露出来的一点嘴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米七七心中一惊,慌忙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 “初~~~恋……”他突然开口学了一句。唇角的笑越发的深了些。 初恋…… 一直以为,自己的初恋就是贝雅。那个在二十年前的宴会上,最先发现因为过敏已经快要窒息的自己的那个小女孩。那个漂亮的小女孩。 感激、依赖,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相信。 年幼无知的他,理所当然地把那些都当成了爱情。 可是直到遇见她,他才真的知道了什么是心动,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明明就土得掉渣,可自己却偏偏把她当个宝,生怕别人抢走了一样,想时时刻刻都护在手心里。 明明只要两三天就可以回来了,他却好像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一万个舍不得放她走。 明明就什么都没做,可却总是一见她就想笑。有的时候,笑意都早已经铺满了面颊,他却总是要在她转身离去之后才会发觉。 对贝雅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他很清楚的知道,没有。 “初恋……”他又说了一句,看着她的眼睛里仿佛都能开出一朵花来。 米七七并无察觉,听他深情款款地喊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心突然好疼。 绿灯亮起,她强迫自己不许再想,赶紧启动车子。 雪天路滑,前面又有点堵车,车子走得很慢很慢。 纷纷扬扬的雪花中,一个男孩抱着吉他浅浅吟唱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 想起几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时疯狂迷恋着的那个爱豆,他拿着贝斯时的迷人风采,比这个男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即使此时想起来,米七七也不由得轻轻赞叹:“好帅啊……” 是啊,那个时候的他,好帅啊…… 可惜,自从开始演戏,这样的画面就很少见到了。 寒彬睁着朦朦胧胧的双眼,顺着米七七的目光望了过去。当发现她正在看着,并发出由衷赞叹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抱着吉他唱着歌的男孩时,当即就不淡定了。 “停车……”他含混不清地说道。 阿加西我玩这些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和尿泥玩呢! 切,想跟我抢女人,你还太嫩! “停车!”寒彬不耐烦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要吐吗?还是……”米七七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让自己停车。手忙脚乱地刚刚减了一点速,寒彬就已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哎!哎!你别乱跑啊!你等等我啊!啧!哎!”米七七赶紧找了地方停车,脚不点地跑去找人。 等米七七赶到时,寒彬已经从男孩手里接过了吉他。微微点头致意之后,坐到了旁边的简易折叠椅上。 简单地调了调音,他缓缓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毛平铺下来,将写满柔情蜜意的两只黑眸悄悄隐藏。 舒缓悠扬的前奏响起,带着淡淡的忧伤。简陋的场地,陈旧的器械,未能有丝毫影响演奏者的正常水准。弹指拨弦间,连路人忍不住爆发出的击掌赞叹都感觉是打扰。 米七七呆呆地看着,再也迈不动步了。 吉他的主人,那个男孩,显得尤为激动,一边随着吉他声轻轻地打着节奏,一边自言自语:“这,好像是寒彬以前的歌……这首歌,居然可以这样唱?摇滚,居然也可以这样温柔?这怎么可能……这、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像寒彬……我今天是不是傻了?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 某人狭长的丹凤眼突然张开,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那个女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