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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单良那勾人的眸子,就算单良不说莫漠也是不会亏待了单良的,但现在单良直接把他们的关系挑明了,就是因为钱。让多多少少带着点儿幻想的莫漠直接从刚刚有了爱人的喜悦里跌进了冰冷的焦虑里。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从一开始单良就挑明了的——他不爱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赤'裸'裸。随后从衣服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单良。硬生生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我的钱都给你,够吗?” 单良还穿着睡衣没兜,接过卡随意的扔在桌子上。 勾着莫漠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声音魅惑好听,不同于以往的大大咧咧,“当然够了。”说完,用嘴直接含着莫漠的耳垂。 这从小就被家人过度保护的莫漠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啊,直接脸就红了,连带着这耳朵都烧了起来。心跳个不停。 单良看着莫漠这样子又起了玩儿心,渐渐吻上了莫漠微微闭上的眼睑,睫毛微颤,真有意思。他好久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了。不禁又想起了申访书,莫漠跟申访书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一个稚气未脱,一个花花世界。 话说自己已经和申访书没关系了为什么又想起他?真是可笑。现在自己已经找到比他更好更有钱的了,为什么还要想他?置气似的吻上了莫漠的唇。细琐的吻着。 莫漠沉浸在这突然的热情里。 一吻结束,莫漠感觉有点儿缺氧,天旋地转的。什么话也没说,踉踉跄跄地去了书房。“嘭”地一声关上了门,靠着门顺势滑了下去,坐在冰凉的地上,心里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他突然感觉外面那个人就是个恶魔,危险却又令人心甘情愿的为之着迷。 单良看着莫漠的背影,这小孩儿他是越来越看不清了,说他单纯吧,昨天自己惹他生气了,他今天早上做黑暗料理给自己吃。说他不单纯吧,只亲了一下就害羞成这样。真是想不通了。反正也想不通,索性打开电视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电视里都是播的些玛丽苏的爱情故事,怎么看怎么别扭。愣是看的自己的尴尬症都快犯了。单良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过了看这些剧的年纪了。就关了电视。一个人闲着无聊。拿起手机,从里面找了几首新歌来练。 不知过了多久。莫漠已经没有声音的站在自己身后,“你唱歌真好听。” 吓了单良一跳,“哦,那是,我唱歌不好听怎么在酒吧混啊。”单良抬起头看着莫漠。 莫漠看了下表,“我去准备晚饭,你喜欢吃什么?” 单良没回复,只是狐疑地一直盯着莫漠看。 看着莫漠心里犯怵,不禁问到,“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你是学过做饭?” 莫漠点头,颇为自豪的,“学过啊?中式料理,韩式料理,日式料理,西餐什么的我都会做。” “那,今天早上…的鱼…?” 莫漠眉眼一挑,“你猜!” 单良不禁腹诽:莫漠你妈逼的,你小子绝逼是故意的。 莫漠看着单良这脸红一阵青一阵的样子很是满意,转身准备去厨房。谁知却又被单良叫住了。 “对了,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莫漠扭头,悠然一笑,“鱼!” 单良可能从今往后一辈子再也不想吃鱼了,“我不喜欢吃鱼,别做了。” “那怎么行,听话,对身体好。” “别别别…”单良又想起了早上那锅鱼汤的滋味儿,真是不敢恭维。不管莫漠现在能做的多好,他反正是不想再吃鱼了。算是彻底讨厌吃鱼了。一想到鱼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别做了,我真不爱吃鱼。” “真的吗?其实不做也行,”莫漠好笑的看着单良,算准了早上那锅鱼汤吓着单良了,转而走到单良面前,用手托着单良的下巴,“吻我!” 单良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真是的,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自己也是有原则的人。扭过头,不亲。 莫漠看着他这样子,转身就走,“好啊,那今天咱们还吃鱼。” 单良伸手拽住莫漠,吻了他的脸一下,蜻蜓点水般的。“可以了吧?” 莫漠很是满意,“你喜欢吃什么?” 单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来是真的被早上那锅鱼吓怕了,“只要不是鱼就行。” 吃完饭,也差不多到点儿了。莫漠收拾着碗筷,就看着单良去房间换了衣服出来,莫漠看着对方打扮的妖艳的样子心里堵的慌。说话冲了点儿,“你要去那里?” “去上班啊!”单良丝毫没有听出来莫漠的小情绪,对着镜子拨弄着头发。也没看莫漠。 “那好,我陪着你!” “行吧,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冬天,天总是黑的比较早。莫漠和单良一起下了楼。莫漠去开车。 雪还在下。似乎又下的更狠了。仿佛想要把一切掩埋。外面的一切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圣洁静谧,都氤氲着一层淡蓝色的纱。 挺冷的。单良现在可没闲情逸致欣赏这雪景。这外面是真特么的冷。 站着不动冷。单良自己也就先朝着外面走了。想着莫漠开了车了也是能看见他。活动活动总不至于太冷。从单元楼下到小区大门口明明只需要十几分钟,但今天好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走出去。这也不见莫漠开车过来。真是奇了怪了。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很温暖。一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举着把黑色的伞打在单良头上。 单良疑惑,“你是?” “哦,莫少爷让我来的,他突然有事儿走了,让我接您。”男人声音一本正经的。 “他怎么突然有事儿了啊?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这么费劲啊。我一个人也可以去的。”单良笑着。莫漠怎么也不知道打电话? “单少爷,车已经在外面了,我带着您过去吧?” “行。” 男人给单少爷打着伞,始终也没说一句话。单良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什么,只能跟着他走了。 小区的路在灯光下照着。雪还是那样疯了似的往下落着。 单良一路跟着男人,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哪儿有什么车啊。等着单良的,是一顶红色的轿子。四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抬着的轿子。轿子上已经积了层厚厚的雪。 在夜里,在雪里。怎么看怎么诡异。 单良扭脸看着给他打伞的男人。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们是谁?” 男人看着单良,“单少爷,是莫少爷让我来的啊!” “那怎么会用轿子?” “是莫少爷让我来的…”男人机械的重复着。那四个抬轿子的人抬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