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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真不知,你难道连玄武大陆最起码的法则也不懂吗?” “……”我特么就应该懂是不是? 小姑娘,你是要搞事情啊? 林漪心下不屑至极,偏偏双手还能摆在腿上放的规规矩矩。她坐的很端正,心里却已经把整个事情颠来倒去想过了一遍。 剧情里是没有出现这个小青梅的,林漪不知道这个姑娘和君深到底有多亲厚,所以她拿捏不准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她。 她也不知道,面前的小姑娘,会不会因为她的一个态度不好,就被君深知晓了今天的经过。 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别冒这个险了。 原来的林漪有原来的性格,她虽然做不到全像,但至少可以隐藏。 思及此,林漪放平了双手,微垂下眼睑,作乖顺状。 “小女生于偏远的农家,近日才跟着阿深出了大山,着实不太理解姑娘您所说的法则。如有不当之处,还请您能谅解则个。” 尽量放低放缓了语气,林漪咬着字还挺像那么回事。 青梅看着她那白莲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后槽牙都不自觉地抽紧,站起身来就走到了床榻前。 “你抬起头来,给我看看。”青梅沉着声音,听不出有多生气。 林漪依言抬起头,一张端丽秀美的小脸被暴露在空气中,着实是又美又仙又精致,根本就不像是偏远山村来的乡下丫头。 青梅藏在面纱下的脸都不自觉深了。 她鹰隼般的目光锁住了林漪的眼睛,胸脯起伏两下,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林漪毫无所觉,依然抬着小脸,面无表情。 藏在面纱下的唇角不自觉就翘了起来,看起来真的是个瞎子。无可无不可地在心里嘟哝了一句,青梅轻手轻脚地祭出了匕首,眼见着就要对准林漪下刀。 她的出手快极了,林漪感觉到的时候已经能感受到贴近脖子的凉意,想要逃开都来不及。 青梅可比那马匪要心狠,她的眸中闪过阴狠的杀意,就等着那一刀进了血管,让她一命呜呼。 关键时刻,君深尚未收回的结界起了关键作用。 林漪只听得闷哼一声,就知道青梅已经被弹开了大老远。 这青梅到底比马匪要厉害许多,林漪能觉出脖子上细弱的血痕,麻麻痒痒,虽不致命,却可以见得方才危险。 皱着眉头就站起了身,林漪抹了一把脖子,触手有些湿腻,气便不打一处来,“你要杀我?” “我呸,假惺惺的白莲花,我和你本就是对立,想要杀你又有什么稀奇?” 心知触动了禁制的青梅撂下话就准备跑路,她知道君深快来了,如果被他抓了个正着,那可就玩完了。 林漪想说话都来不及,就听得那头破窗的声音,想必是青梅已经跳出了窗户。 我滴个乖乖,这神经病啊! 莫名其妙来客栈找她,几句话都没说上就准备把她一刀宰了,简直有毒! 撇撇嘴又坐回了床上,林漪捂着脖子觉得有点疼,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大,会不会留下疤。 正是胡思乱想,没出一刻,君深已经敲开他的房门。 他来的很急,林漪嗅到他的味道就听见了他微乱的喘息,“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没有。”沉着冷静地回答他,林漪扬起小脸,还能冲他露出个笑。 君深见她捂着脖子就有些不对,让她拉下手来,就见着一条很浅却很长的伤口。 这位置真是心狠手辣,只要再近一分就能划破她的脖颈,可见是真想让她死。 完全就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想要林漪的命。 一来林漪是个乡村来的普通姑娘,最紧要的她还是个瞎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连房门都不出怎么可能会与人结怨? 二来,他也不过出去了才半个时辰都不到,总不可能有人盯着他出去了才来杀人吧?如果真是等他出去才来,那这人必定对他了解甚深,既然是筹谋已久,肯定是下了狠手要来个鱼死网破,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划了一道口子那么简单了。 思来想去,这逻辑上本就不通嘛。 当然了,也许还有别的可能,就比如说君家的人想给他安排个女人,所以要先除了林漪这个朱砂痣。 唔,如果真如此,那肯定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不是说君深太相信君家了,而是君家根本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必定会跟谁在一起,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 君家上上下下还都仰仗着他的庇佑,把他惹急了,他六亲不认也是做的出的。 毕竟谁都知道,林漪是他的软肋。 讲道理,君深和君家的关系早就淡下来太多。年岁久远,他心有执念,几十年都不回君家一次都是正常。他既为神,世人也都将他高高仰望,君家亦然。 所以事情绕回来,即便是真有这个可能,君家又不是真的傻,怎么还会用调虎离山这种计策。等到东窗事发,他难道不会找他们算账吗? 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君深沉着眉头想也想不通。 他转回神,见林漪端端正正坐着,脖颈还在流血,便不假思索地用玄气包裹住了林漪的脖颈。 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林漪只觉得脖子上温温凉,一阵痒意袭来都来不及去抓,就忽然没了感觉。 “还好吗?你知不知道是谁想杀你?” 君深还能保持君子风度,只是一字一句吐出来,声音冷的像是冰。 林漪抬眉,敏感地发现了他的心情。 既然别人对她心狠,那她也得回敬点眼药,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脖子上的那道口子? 想当然耳,林漪也不是什么会替人兜着的主儿,但是直接指名道姓地说个谁谁谁,那就不免流于下乘。 林漪脑筋运转飞速,千思百转,就决定用另一个方式告黑状。 她垂头而坐,手不自觉就揪紧了裙子,任谁都能瞧出她的不开心。 君深蹙眉,正想安慰她别怕,就听得她可怜兮兮地说道:“阿深,你是不是要娶妻了?” “……啊?”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君深第一个念头就是没有念头,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