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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真的捱不住。 “衍之?” “臣没事。”顾衍之柔声说,夏临渊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众臣看皇帝居然纡尊降贵地扶着一个侍君,不由得慨叹着顾衍之真真是祖上积德,才在一朝之间飞上了枝头变凤凰。 白天繁复的礼节过后,便是晚上的大宴群臣。 皇后和太后开了个场地就回了寝宫,大臣们一个接一个敬酒,夏临渊笑说顾衍之身体不好沾不得酒水,便都让他先回去,那些酒也都一人挡了下来,直喝得脸上发红,走路摇晃。 温卿看不过去,上前制止。 “各位大人,陛下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更何况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大家还是手下留情些罢。” 众人纷纷笑着说是,苏德才得以扶着夏临渊撤退。 夏临渊其实并未醉的如此厉害,只是不装醉又难以脱身。苏德自然是知道的,将夏临渊送至寝宫门口便不再进去了。 “陛下,春宵苦短,您可要珍惜。”苏德笑的很是猥琐。 夏临渊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寝宫。 果然—— 夏临渊扶额。 顾衍之靠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件轻薄的红色长衣,衣内春.光一览无余。他右手揪着衣带,呼吸急促,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药。 听到动静,顾衍之猛地站了起来,夏临渊便看见那跨.前已经濡湿一片。顾衍之见他目光怪异,一下子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待他走近,顾衍之才想起来要为他宽衣,龙袍结构并不复杂,男人却抖着手怎么也解不开。 夏临渊微微皱眉,他知道皇帝新纳妃子的第一晚一般都会用些催情药物来助兴,可也不至于这样猛烈…… “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 话还未说完,顾衍之突然恼火般地用力一扯衣带,也不管上下尊卑便抬头吻上皇帝的薄唇,双手胡乱在明黄亵衣内摸索着。轻薄的衣物早已滑落,顾衍之贴上皇帝赤.裸的胸膛,在那淡粉色的唇上不断舔舐啃咬。 ---------------------------以下rou省略,请移驾邮箱------------------------------- 二人缠绵至凌晨,夏临渊让苏德带人进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自己打横抱起顾衍之,走向寝宫内的浴池。 这浴池由白玉铺成,随时都备有温水,定时更换。顾衍之身后已有些红肿,碰到热水更是疼得哼哼了一声,把脸埋进夏临渊怀里。 “乖,一会儿就好了。”夏临渊动作轻柔地将食指探入,引进清水,轻轻搔刮着把东西给清理干净。 顾衍之敏感地缩了下身子,嘤咛一声,将唇贴上夏临渊光.裸的胸膛,右手不安分地握住水里蛰伏着的巨龙。 “别动!”夏临渊皱着眉捉住他的手,“你晚上还想不想睡了?” 顾衍之松了手,委屈地低头。 擦干了身子,顾衍之抖着腿想站起来服侍夏临渊穿上亵衣,夏临渊看得直翻白眼,动作随意地绑上衣带便就此了事。 夏皇抱着顾衍之躺到床上,男人已是困极,往他怀里挪了挪后便沉沉睡去。 夏临渊不习惯别人如此亲密地同榻而眠,直到天快亮才勉强睡下。 五更天时,苏德来叫醒他上早朝。 昨日喝了些酒,又那么晚才睡,夏临渊的太阳xue疼得噗噗直跳,他摆了摆手,“今日罢朝。” “是。”苏德躬身退下。 自此,楚华侍君圣宠冠后宫的传言比之从前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修】 ☆、第十一章 第一次见到夏临渊,他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 第二次见到夏临渊,他已经登基为帝,身着明黄龙袍,抿唇立于众多卑微跪拜的朝臣面前,天子威严尽现。负责训练他的人说,衍之,你以后会成为他的侍君,这就是你要一辈子效忠的人。 第三次见到夏临渊,年轻帝王为情所伤,清减不少。他的面容依旧英俊,深沉的黑眸不再透露半分情绪,唯独说出那句话时,柔和了神色。 “衍之,朕给你反悔的机会。” 从小到大,没人把他的命放在眼里,包括对他照拂颇多的苏德。 夏临渊是第一个。 顾衍之笑道,“没什么反悔不反悔的,衍之这一生,只为陛下而活。” 后来,夏临渊封他为楚华侍君,圣宠眷顾,以他为掩护来迷惑左相一党。日日夜宿重华殿,人前软语温存,人后依旧笑颜关怀。 他风头大盛,被太后乃至后宫其他女人为难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若是其他人,倒还好应付,可那是皇太后,是整个皇宫里地位最好的女人,若是论辈分,就连皇帝也得对她恭恭敬敬。 顾衍之不想给皇帝惹麻烦,不论是什么,也都不还嘴,默默地忍了。 他没想到的是,皇帝竟会为了他 和太后杠上。将他带回寝宫后还亲手上药,那双可以挥斥天下掌握无数人性命的手,竟也可以为他而停留,来做这些普通的琐碎小事。 这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可为何,当陛下压在他身上假意沉迷时,他会觉得心里闷得慌? 那时候,他只觉得是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直到他夜游时无意走入钟毓阁,才知道,陛下对钟情仍存爱意。才知道,自己的心思何时已经不再限于忠诚。 钟毓阁里挂满了钟情的画像,或卧或站,或嗔或笑,满满当当地挂了一屋子。人物神态画得如此入木三分,不难看出画者在上面废了不少心思。 他匆匆回到宫殿,那钟情挑眉的明朗笑容却仍印在脑海中,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狼狈不堪。 早在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总会成为渊帝的侍君,甚至是暗牌。和他成亲,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这些都是注定的事,顾衍之并无多少抵触,但不论身体如何,他一直坚定乃至自负地认为,他是可以管好自己内心的。 可……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是在第一次见面时的善意?还是将他从太后处带出来后的道歉和亲手上药,又或者是后来数次出宫游玩,像是普通百姓一样的平静却温馨的相处? 顾衍之不知道。 他只知道,钟情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只要他对皇帝地好感保留一天,便难以消除。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顾衍之心绪纷乱地殿中枯坐了一日,待到晚上,陛下身边的暗卫却来通知他,“陛下要出宫,请楚华侍君尽快收拾,于后门等候。” 顾衍之不知他是何意,俩人逛了夜市,夏临渊买了不少东西,看起来兴致很高。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