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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的眼神可以说的上凶狠,仿佛要把我吞吃入腹一般。我本能的向后退,却被他猛的一拽,整个人向他靠去。 下一秒,唇被掠夺。关键时刻,这副身体充分发挥了它的特长,羸弱到居然任由于泽深肆意纠缠而反抗不了。 等我气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时,唇边,脖子上全是他唾液。 恶心死我了。 我恨恨地看着他。 于泽深眼神暗沉的看着我,哑声说:“你非要把我挑【逗到不管不顾的把你拖上床才罢休吗?” 我一脸愕然,内心在狂吼:我又怎么了我?你还讲不讲理了?被吃干抹净的是我,怎么一切还都变成我的错了? “混蛋。”我弱弱的反抗,换来的是一个公主抱。于泽深直接把我抱到了餐厅,强制的逼迫我喝了一碗很好喝的粥,然后不顾我的反对,帮我换了身衣服,就拉着我坐上他的车,直奔仁和医院。 整个过程我板着个脸,不再和于泽深说一句话;同时在心里悲哀的发誓,等会我一定要找那个庸医问清楚,怎么才能迅速的恢复强健的身体。 至于某些问题,在没见到我妈之前,在武力值没恢复之前,我只能默默的搁在一边。 哥是个坚强的人。 可是哥的坚强在看到我妈时全部变成了泡沫。 “妈。”我看着手脚都打着石膏绷带的我妈心一阵发颤,连带着发出的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我身后的于泽深在管好病房门之后连忙走到我身边,默默的扶住我。 “小飒、、、”因为打了石膏不能动弹,我妈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我泪水涟涟。 她看起来憔悴消瘦了很多。 坐在她病床边的于伯伯除了额头上贴着贴了块纱布,身体其他地方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伤。他一见我,就愧疚的不行,连声说道:“对不起,小飒。我没有照顾好你妈。对不起。” 我还没有出声,我妈就连忙说:“老于,这根本就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催促司机那么急促,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于伯伯看着我妈,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互相望着不说话。 这就够了。 我郁闷的心情突然豁达了。看来在我不能陪伴我妈的这段时间里,她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有人陪着她,真好。 我的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同时,我的手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手掌里有力握了握。我知道那是谁的手,只是我现在太激动了,就暂时不把它甩开吧。 于泽深拉着我在我妈的床边坐下,然后和于伯伯很自觉的退了出来。我握着我妈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粗糙,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串串的往下掉。 “你儿子这样是不是很没有出息?”我问我妈。 “傻孩子。”我妈笑着帮我擦眼泪,“在mama眼里,自己的孩子什么都是好的。” 我哭得更凶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赖在我妈的病房,直到于泽深进来提醒我们要吃晚饭了。 我突然醒悟我妈现在也是个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于是提出来晚上留下来照顾她。结果得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我妈说:“小飒,你也才刚刚恢复,要好好休息。不要让mama内疚不能照顾你。” 我连忙点头。 于伯伯说:“小飒,你妈可能在医院要呆一段时间,你不要担心,有我呢。你就安心呆在泽深那里,万事有他,千万不要cao什么心。” 我迟疑了会,点了点头。 于泽深说:“阿姨,你放心。小飒这么乖,一定会安心呆在我家,等你出院团聚的。” 我咬了咬牙,又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大家一起和气融融的笑了。然后,大家就在我妈的病房里吃了第一顿合家团圆饭。 只是,对着于泽深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心不在焉都不知道我吃下去的什么东西。 吃完饭,我妈就撵我跟于泽深回去了。我恋恋不舍的反复说明天再来看她,才走出了病房。 进到电梯里,只有我和于泽深了,我的脸就垮了,面无表情的不再说话。于泽深站在我身边,安静的沉默着。 直到出了电梯,我看看四周不对劲,再看看丢下我走在前面的于泽深那可恨的背影,忍不住咆哮道:“怎么转来转去还在医院里啊?” 那道高大的身影继续向前走。 我咬牙切齿,吼道:“于泽深!!!” 电梯外边走廊上的人都向我看来,我的脸一阵发热,埋头就跑,却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我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璀璨双眼:“舍得叫我了?” 我那个气啊,冲口而出:“我以前一定被你这张道貌岸然的脸给骗了,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流氓呢?” 于泽深脸上的笑意更深,他轻轻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低声说:“没办法,谁叫你总要引【诱人流氓呢?” 我张口结舌,这怎么又变成我的问题了?! 我瞪着他,也只能瞪着他。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过,我那个泪往肚里咽。 于泽深把我扶稳,柔声说:“走吧,景飒。王医生在等着你呢,有一些事,他交代了必须亲自和你说。” 我头皮一麻,一种不好的预感又袭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我从小就很排斥医院。 硬要说原因,可能是看着重伤的父亲在医院不甘心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可能是回荡在走廊mama那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从骨子里我对医院有一种恐惧感,纵使医院里人来人往,可是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那种凉意就尾随而至,挥之不散。 虽然很不符合我一贯的有骨气准则,但这个时候我还是选择了继续跟在了于泽深身边。可是跟到了主任医生办公室门外,我迟疑了,对着门发了半天呆。 “怎么了?”于泽深耐心的陪我杵在门口,轻声问。 我咬咬唇,不确定的问:“待会那个什么王医生不会拿着个针筒之类的在我身上左锉锉右刺刺吧?” 于泽深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打针那也是护士的事,他只是找你谈谈话。” “真的?”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有点迟疑:“那,我现在进去?” 于泽深轻笑一声,柔声说:“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我松了口气,可是细细一琢磨,马上气鼓鼓的抗议:“喂,于泽深,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怕的?我只是没调整好状态,搞不清楚别乱说啊。” “哦,是吗?”于泽深不紧不慢的应道。 我对他的态度深恶痛绝,一个踏步就先冲进了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很宽敞安静,王医生一个人坐在电脑桌后查阅着电脑。我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往他面前一坐,倒是把他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