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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自有分寸,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些。夜深了,歇息吧。” 永乐候进了自己屋子,更衣之后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心里似乎藏着一把火,呼啦啦的烧的正旺。 小侯爷坐卧不宁许久,终于认命般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将双手伸进被褥里准备自我纾解。手刚伸进小裤,就听见门哐当一声巨响,穿着里衣的楚离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僵硬的像是要舍身就义。 小侯爷默默地掏出手起身呵斥:“何事!” 关门落栓大步走来将他扑倒在床~上似乎只是一瞬的事情,小侯爷仰面躺在床~上,半个身子被困在被窝里,看着楚离如深潭般看不透彻的眼睛,他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这丝不对是什么,只高傲道:“你还是想用强?” 楚离薄唇紧抿,良久才说:“方才天南回来说,你西边的院子里抬进去一个男人。” 语气平淡,只是陈述事实。 男人,说的是夙玉,不过小侯爷不准备告诉这人。于是只冷着脸道:“是又怎样?” 楚离确定了这件事情,便将人压在身下。 说起来,这人比永乐候小上两岁,身材修长,脸长得也俊俏,以往与小侯爷站在一起不知为何总生出莽撞的感觉。此时整个人却沉稳如蓄势待发的狮子,又恍若开刃利剑。 “你也不嫌他脏?”他埋下头,品尝嘴边的大餐,语气冷漠仍旧是陈述事实般的平淡。 小侯爷云淡风轻的讥笑他:“本侯喜欢自是不嫌他脏的。不像王爷,心口不一。” 最后四个字小侯爷咬的极重,楚离身子一僵,瞳孔晃动不安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盯着小侯爷的眼睛问:“若我心口如一呢?我说喜欢你便是真的喜欢你,不是为了你手中的兵权人脉,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呢?” 小侯爷嘴角缓慢而高傲的勾起一个弧度,胸腔的跳动始终如一,手却慢慢抚上楚离的后脑勺:“那就让本侯看看,你喜欢本侯到什么地步。” 永乐候说微微扯开小裤露出半硬的某件物什戏虐的盯着楚离瞬间沉下去的脸色:“你不是喜欢吗?做吧。” 楚离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了很久才伸出手准备握住那个地方,却听见小侯爷说:“用嘴。” 猛地抬起头的男人平静的看着小侯爷,眼中眸色沉沉似乎只要动动手指便能将他杀死,小侯爷却不急:“你不是喜欢本侯爷吗?” “喜欢,就做。” 长久的沉默,外间的春风呼啸如同深夜鬼魅嘶吼,楚离并没多少迟疑,张着嘴弯下~身子,喉间吐出两个字:“我做。” 永乐候嘴角的戏虐微僵,但还强撑着看那人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某处,小侯爷的手指不禁攥~住手下的锦被,浑身的抗拒让某个本是半硬的部位又膨~胀两分,楚离闭上眼睛伸出舌尖想要去~舔舐那处,却被人提着头发拽了起来,色厉内荏的永乐候瞪着他的眼睛:“认真的?” “认真的。” 仍是沉默,小侯爷气喘吁吁,气自己没出息,到这个地步竟然还会有不忍心,更气自己心底冒出的微弱温暖:“本侯最后说一遍,本侯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你不过是伺候本侯的一个下仆。” 那人对上他的眼,捞过他的脖颈对上那张温润唇~瓣开始亲吻,呼吸间坚定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告急·········· ☆、此章不纯洁 在上在下皆是嫖,爽到即可。 一场云雨无关情爱。 快gan却不能忽视。 西边院子里。 脸红脖子粗的薛征坐在八仙桌边,眼睛晃动不安就是不敢飘向床榻上侧卧的半果男人。 二十七岁还没尝过情yv的味道被人嗤笑数次,加上对女人天生不来电,薛征这小半辈子过得算是憋屈的不行,幸好偶尔间碰到了同道中人永乐候。 那日风和日丽,小侯爷的侍卫站在门口问:“丹媚的画集到货没有?” 那老板迎出来,送了一本包装精致的画集,他好奇也去找了一本,只一眼便万劫不复。 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 后来千方百计与侯爷搭上线,两人算是成了好友,前段时间他央求侯爷帮他机会,这才有了今日这出。 夙玉斜躺在床~上,春寒料峭,他撩人的姿势摆了半晌那人却一眼不瞧,不禁恼火,白玉般的足落地款款而来,半个身子都歪在那人身上:“薛爷如何不来,难道是嫌弃夙玉?” 一句话说的媚意横生,眼角眉梢到每根汗毛都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简单点说,就是发spring了。 薛征是粗人,理论上明白可到了要实践的时候却又犯了怂,此时被他勾引的浑身燥热不堪,某个地方更是华丽丽的顶天立地了。夙玉轻笑,磨蹭着身子坐在那人腿上,两瓣嫩rou正中红心,轻挑慢捻当真是火上浇油,薛征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抱着人一路上了榻,心里还记得侯爷的嘱咐:“徐徐图之。” 夙玉被扔在床~上时小心脏如浪花般激荡了一下,手掌心贴着他的肌rou游弋,眼中已经露出痴意,薛征本来捧着夙玉的脸不知如何是好,结果那人一扭头裹住自己的指尖吞吐,唾液晶莹勾连。 火山爆发。 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遇到夙玉还能徐徐图之的是*无能。 薛征扒了两人衣服胡乱的扔了出去,粗粝的手指被那人吸~吮的晶莹湿·润~,他抽(出)来就要往某个地方戳去,幸好夙玉还残留了一点理智,抱住他的手臂,整个胸膛都贴了上去磨蹭,手不知自何处取了一盒紫色膏体,千娇百媚的说:“爷。用这个。” 红眼睛的薛征忍得辛苦准备草草了事,却被夙玉恳求的望着:“爷悠着点。夙玉这身子怕是受不住您的宝具呢!” 指尖轻划过小薛征的头部,勾扯出一丝白(浊),夙玉将指尖放进口中舔(舐)吸~允,水眸半合眼角飞霞当真是妖精般的人,口中还女乔女眉的说着:“爷的宝具威武,夙玉这件嫩(rou)做的匣子怕是放不下呢~若是伤到了,夙玉就不能尽心服侍爷了。” 荤话说出来比唱戏还好听。薛征心里欢喜羞涩,脸上也越发的红,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声音沙哑如沙漠行军:“好。” 夙玉笑开,大张着腿挪到薛征腿上,自己的东西和他的碰在一处,湿濡交缠,微微抬起(屁)股示意薛征可以开始了。 粗粝的手指生涩的试探着将脂膏戳进去冰凉与温热交杂的刺激让夙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口中也溢出低吟。 “唔~~~爷~” “难受?” “舒服~~~夙玉舒服的很呢~~~~” “嗯啊,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