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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时就玩儿剩下的了。” 闻言,贺经纬的眉角抽了一抽,立刻露出一脸心虚的表情:“我不懂什么隐名不隐名。”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岳诗双翻开材料到相关的那一页,指着上头某一个人命:“他替你做股东,但实际控股人是你。我说得没错吧?就我手里这一小沓薄薄的材料,比你在公司挣走的钱薄多了。可是,这就足以诉你了。当初你跟公司签订的经济合同中,就有一项竞业禁止条款。你设立自己的工作室,就违反了竞业禁止条款,应当承担经济合同中的违约责任,违约金可是相当高昂的。” “我可以提出解约。”听完岳诗双说的一系列专业术语,贺经纬显然已经乱了阵脚了。从前的岳诗双在公司不过是坐坐班,领一领薪水,从没参加过公司经营,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些东西的?就此,他只能默认她是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强行背出来罢了。他故作镇定道:“不就支付违约金么?我的下家完全可以支付。” “那你就去诉个试试啊。也希望你的下家给你请得起最好的律师。”岳诗双“忘了告诉你,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帮你当显名股东这位,已经把你们的合同发给公司法务,可以作为证据提交了。你觉得如何?” “他——”贺经纬受到这最后一击,气得目眦欲裂。半晌,他转身想要离开岳诗双的办公室。 岳诗双微微一笑,大声道:“法庭上见,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近来谢景航很忙,总是早出晚归。因而在搞定了贺经纬的这天晚上,岳诗双便约了岳诗言出去吃火锅。 岳诗言听完岳诗双声情并茂地讲述可怜小生贺经纬惨遭她的不平等对待后,笑得前仰后合,恨不得一脑袋扎进味增蘸料里。 两个人吃完了饭又去唱了一会儿歌儿,到晚上十一点多才一起回到岳家。岳诗双洗完澡躺在床上,刚迷迷糊糊要睡着,手机便响了。 还是谢景航助理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岳小姐!”助理的声音有些慌张,像是刻意压低了在避着谁:“谢先生他生病了。这次是真的。我们在第三医院,您能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便传来了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谢景航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说了别给她打电话。”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听得岳诗双心里一揪。她瞬间清醒了,坐起了身子。“你慢慢说,他怎么了?” “急性肠胃炎,又发高烧,正输液呢。”小助理迅速说完这句话,立马把手机挂断了。 岳诗双蹙着眉头问:“喂?几楼啊?” 没有回音。 她飞快下了床,蹑手蹑脚到厨房做了些白米粥,打车去了医院。她途中又给谢家打了电话。阿姨接电话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一副说多了就有可能被灭口的样子。 问完之后,岳诗双才明白了:在她没回谢家的这两天,谢老爷子出院回来了,不知是听了陆寻芳什么话,跟谢景航大吵了一架,谢景航便出去了,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岳诗双到了医院又是一通打听,到了急诊病房外,看见楚童正捧着个Switch坐在楼道里打超级玛丽。 “楚童。”岳诗双快步走了过去:“谢景航怎么回事儿?” “小嫂子?”楚童一怔,回头再看游戏:“啊呀,死了……” 岳诗双白了他一眼:“医生说什么了?” “就是急性肠胃炎,但是挺厉害的,晚上都烧到快四十度了。”楚童心虚地把游戏放在旁边座位上,站起了身子:“我哥九点多钟给我打电话说想出来喝两杯,我们俩就约了一个酒吧。他看着得是半个月没好好吃东西了,人瘦了不少。问他吃晚饭了么,也不吭声。在酒吧他喝了好多,又觉得不尽兴,非多叫几个人去会所,结果在会所喝着喝着就晕过去了。我以为他就是单纯喝多了,想扛他回家时一摸身上,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言罢,他又试探性地开口:“小嫂子,你俩吵架了?” “这有我呢,回去吧。”岳诗双不愿再跟他多言,摆摆手把他打发走了。 病房里,小助理诚惶诚恐地站在角落里,吓得脸色都发白了。而谢景航苦大仇深地躺在病床上,听见门响之后,立马一脸期待地看了过来,看见是岳诗双来了,才一副放下心的样子,却又倔强地把头偏往另一边:“你来干嘛?” 第64章 胸控福利派送中 岳诗双没看他, 更没理他, 只把粥放在门口的茶水柜上, 继而走到他助理身边, 低声询问他的症状。 小助理很认真地给她解释:“谢先生是昏迷着被送到医院的, 当时发着高烧,到了医院醒是醒过来了,吐了七八回。他好长时间没好好吃东西了,胃里也没东西好吐,全是酸水。打点滴里加了止吐和退烧的药,现在终于清醒点了。”说完, 他在谢景航的病历本上面指指点点的,生怕之前他跟他们谢总串通说他病了,在岳诗双那造成“狼来了”的结果。 岳诗双点点头, 低声道:“你回家去吧, 这有我就行了, 辛苦了。” 没有谢景航的吩咐,小助理不敢走。可他偷偷瞄了他们谢总一眼, 见他正望眼欲穿地看着岳诗双的背影呢,又觉得自己留在这大概就成了电灯泡,于是点点头,一溜烟跑出病房。 岳诗双这才踩着高跟鞋坐到他床前:“我来履行小红本上的义务啊。” 谢景航面容很是憔悴, 眼底一片青紫, 脸色与唇色都十分苍白。可饶是如此, 他依旧嘴硬:“不需要, 你回去吧。” 岳诗双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他额前垂下来、已经有些扎眼睛的碎发拨到一边,手心抚上了他的额头:“还烧么?” 谢景航被她这样轻轻一摸,再温柔地一关心,一肚子的怨气顿时消散大半:“不知道。” 岳诗双的掌心离开他的额头,又在他好看的下巴上摸了摸——全是胡茬,都扎手了。她叹了口气,问他:“空腹喝那么多酒,你是想让我当个小寡妇?” 谢景航苦笑一声:“我以为你恨不得当个小寡妇。” 白天时外面下过一场雨,这会儿到了半夜,吹进屋里的风凉丝丝的。岳诗双小心翼翼地抬起他打着点滴的那只手,把被子给他往上掖了掖:“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