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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萧岁继续摇头,委屈巴巴地说:“刚哭完……好丑,不想给你看。” “……”程家琰淡定地说道:“更丑的时候都见过。” 萧岁一顿,哑着声音反驳:“怎、怎么可能,仙女我从来没有丑过!” 程家琰又去拉被子,结果被人捂得实实的。 他轻笑,“不是说‘仙女从来都不丑’吗?” “……”萧岁噤声。 少间,还裹着被子不肯出来的某人,戳了戳程家琰。 而后,被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 “你刚说……说你见过我更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程家琰抱着她沉默半响,漫不经心地应她:“大概是在我身下哭着说‘不要’的时候?” “……大猪蹄子,滚!!!” 萧岁伸腿踹他,没成功,除了听见他闷声一哼,她上半身还是被抱得紧紧的。 程家琰哄道:“好了好了,快点出来,不然真的闷坏了。” 萧岁待了很久,也捂出一头汗。 她推了推程家琰,“那你出去,我去浴室洗把脸,你再进来。” 后者不依,直接把人从被窝里揪起来。 男人和女人力量之间还是有点差距的。 程家琰把被子掀开,将床上那人直接抗到肩上,然后送入浴室。 萧岁一声惊呼,手脚并用地反抗,“喂!程家琰你干嘛!” 程家琰拍了拍她屁股,压低嗓音,“安分点,一会儿要摔地上了。” 此话一出,果然萧岁安分了许多。 男人大步走进浴室,随手扯了一条毛巾放在流理台,接着才把肩上扛着的人放置在上面。 萧岁别开脸,不去看他。 因为在被子里闷太久,萧岁额头冒汗,碎发紧贴脑门,双颊通红,而眼眶里还挂着晶莹的泪水,看上去有些狼狈。 “坐好,别乱动。” “哦。” 程家琰拿起她的面巾,用水弄湿后,用手掌撑开, 他弯身,尽量与她平视。 程家琰左手掰着她的脸,右手轻轻覆上去,拇指隔着面巾扫过她的眼睛。 他道:“没有开热水器,有点凉。” 萧岁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ou,任由人宰割,只能“嗯”一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小。 当程家琰帮她擦完眼泪以后,后者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放大了的俊俏脸庞。 他好像又瘦了些,五官更显立体且凌厉。 眉眼清秀又带着淡淡的疏离,可眼神却格外温和。 就在她盯着他看期间,程家琰已经把她不能看的脸擦得七七八八,而后他的手来到她的鼻子,用面巾捂着。 后听他说:“哼一下。” “???” 萧岁近乎呆滞地看着他。 程家琰问:“擤鼻涕不会吗?” 萧岁哑言,“会……是会,但我今年过了生日就26岁了,我以为你知道。” 程家琰淡淡地问:“那又怎么样?” “——我可以自己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程家琰上下打量一下她。 萧岁坐在流理台,双腿悬空,甚至在晃着。刚才他帮她擦脸的时候,她还眯着眼睛享受,毫无怨言。 他再次抬头时,萧岁从他眼里读出一条信息—— “你哪里不像小孩了。” 萧岁:“……” 她二话不说,直接躲过毛巾,侧着身子去洗。 自己擦完脸才把毛巾还给程家琰。 后者把毛巾挂起来,回头就看见萧岁对自己张开双手,像小孩子要抱抱一样。 程家琰哧鼻,嘴里说着“不是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吗”,身体却十分实诚地将人抱起。 萧岁双腿勾着他的腰,然后把自己埋进他的颈窝,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沁人心脾。 她张口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洒在他的脖子。 她说:“是啊,因为我是少妇。” 程家琰挑眉,看她,“刚才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吗?现在有力气开玩笑了?” “有一点点。”她举起手,拇指放在食指指尖下方一点点,不多。 她继续说:“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我又有力量了。” “原来我这么重要。”他将她提了提。 萧岁抽身,捧着他的脸,下一秒,吻落在他的薄唇之上。 区别于外头阴暗天气,萧岁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灿烂,宛如小太阳的存在。 她咧开嘴,“是啊。萧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呢!高不高兴?你应我啊!高不高兴?” 程家琰无奈地点头,“高兴高兴。” -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时而响起轰隆隆的雷声,时而亮起一道闪电。 而此刻,萧岁半趴在程家琰身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微凉的小手被他我在手心里。 萧岁的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平缓宛如溪水在丛林之间流淌。 “今天上午我接到师兄的电话——” 萧岁感觉到他的手握紧了自己一下,她安抚似的,指腹擦拭着他的手背。 “他说,他家公司忽然遇到点问题,有点棘手,他可能短期间内不能回来工作室。”萧岁半仰着头去看他,“你说怎么办才好?” “现在工作室里包括我,只有3名拟音师,另外两个人都刚刚学了两三个月。我一个人一边教他们,一边带他们干活儿,先不说效率慢,我也不好让他们经常通宵赶本子,像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一样压榨他们。”她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点苦,“那你说,这下我该怎么办才好?” 程家琰沉默良久,后道:“他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他家做的餐饮业,最近总是有人投诉他们的门店有蟑螂之类的东西,现在面临彻查,如果真的被查出有问题,可能会停业处理……在外的声誉也成问题。” “这事是真的?” 萧岁摇头。 “他跟我说估计是被诬陷的,他们所有门店都是交给自己人打理,并不是加盟就可以注册的。而且他们已经开了好些年头,都没发生过食品安全、卫生问题,这次突然间所有门店接二连三地被投诉发现有脏东西,应该有问题。师兄说他们怀疑过死对头,可是手上没有实质的证据。加之,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也不知道下一步他们想要做什么。” 她说完,卧室再次陷入沉寂。 半响,萧岁撑起身子去看他。 程家琰问:“怎么了?” 她回道:“以为你睡着了。” 程家琰:“……” 两人四眼相对,过了好久,萧岁以为对方要跟自己来一场翻云覆雨以表达多日来的思念时,程家琰蓦然开口说话。 “你家不是做房地产吗?手头上应该有些人脉,你看看能不能问问你爸找点人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