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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阿花知道你养别的猫吗?”再上线的里昂边说边甩出短腿兔子。 我穿上以后指着黑猫说:“就他,疑似陈琦的那位。” “这么快就找到了?这就是陈琦?!你不早说!”里昂这么说着,碰了碰他爪子:“陈琦!我是里昂!” “他为什么不回话?”里昂焦急地问:“要不要找科里斯一起来拍?” 不等我解释,他就又一次下线了,不一会儿,但凡还能抽出点时间的人都站在了我的客厅里,科里斯、明月、尧哥、暖暖姐,大家每个人拿着一个笔,如魔法师团队一样冲着陈琦走过来。 “稍等!”我轻声阻止:“他起床气大的很,怼醒了可能会变身怪兽。” 大家把非常失望地将“魔杖”收了起来。 “这就是我弟媳妇?花五个币才能看一眼的那位?”尧哥问。 “百分之九十错不了。” “都发生了什么?”科里斯问。 我把情况跟他们讲了一下。 “那确实是百分之九十是他。”科里斯点点头,又看了眼黑猫,小声对我说:“他一会儿醒了看见我们这么多人会不会更生气?” “哦?” 大家说着就要齐齐下线,我马上气声喊:“哎!没有兔子我没法现形也没法说话啊!” “里昂!”大家又异口同声地说。 “行,让我这个钢铁巨人来承受这种恋爱的光芒吧!”里昂敲了敲胸骨:“我去楼上等你。” 大家匆匆来匆匆走,我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脸,盯着他睡觉。他把头埋进身体里,团成一团,一动不动地均匀呼吸着,睡相比他人形的时候好上一千倍。我扯了条毯子给他盖好,然后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躺在了他旁边。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眼望天花板,兔在猫身旁了。 真是无比混乱的一天。一个突然接着一个突然,没有一件事是计划之中的。 卧室里的闹钟响了起来,黑猫身上的光越来越亮,可能是要醒来了。我如同以往地先起身,开始捞面条的工作。 “陈琦?起床了。”我拖住他的尾巴。 “五分钟。”他哼哼。 “陈琦啊,起床了。”我改去拽他的后腿。 他一动不动,身体逐渐僵硬了起来。 “陈琦啊,上课要迟到了。”我喊他。 还是有点效果的。它眼睛睁开一条缝,仿佛一条金黄色的线,我思念已久的人透过缝隙看着我,随后打了个哈欠嘲讽开口:“这又是什么把戏?” “陈琦?!真的是你!”我摇晃他的前肢。 “你不累吗?装作偶遇?”他将手抽了回去。 “这个‘你’到底是谁?还有什么把戏?我是陆潜呀!你看一看,真的陆潜,不是什么把戏!” “你是一只短腿的兔子。” “兔子只是外表,内里我是陆潜。”我晃了晃头。 “哼,你内里怕不是陈予白吧。我刚才已经想明白了,你不要以为你进入我的脑中,编造出一个游戏场景和陆潜来,我就会将人造人计划告诉你,你做梦!” 他把眼睛又一次闭起来,头也转了过去。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过很多种见面的场景,各个感人肺腑,却从没想过还有他拒绝和我相认这个版本。 “我没在你脑子里,你……他怎么对你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告诉我……你,你哪怕把头转过来让我看你一眼也好啊!”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嗓音还是劈了。 “你这只兔子和之前的不一样,声音是一样的,你在打探我的喜好吗?”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叫他们来?他们没下线,都打僵尸王呢!”里昂从楼梯口那冒了个头。 我拍了下墙壁,将他们几个从僵尸王那边抓过来。 “我的导弹——”暖暖姐几近破音。 “啊?你好啊,陈琦,初次见面。我叫蓝暖。” “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放在人堆里就融化了的人是里昂?”他忽略了暖暖姐,皱眉问我。 “啊,是,那是他的游戏形象,他今年和咱俩一样,23。” “你说这里是个游戏世界……”沉默了半晌,他发出了冷哼,“为了欺骗我,还要说现在是2020年?” “那在你印象中,现在是哪一年?” “2013年底或者2014年初。” “你今年16岁。” “你什么都知道,何必问我。” 科里斯把自己的马尾拢到头顶,梳了个道士揪,然后笑着对他说:“琦少,你看看我,我是用的本人的相貌。” “科里斯没有你这么高,模拟机出问题了吧?” “他一直这么欠揍吗?”尧哥轻声问我。 “是的,”我答了他一句,然后继续劝陈琦,“今年2020年,科里斯长成两米五都是有可能的。” “哼,”他冷笑一声,“学陆潜学得还挺像。” “没法和他讲了,揍他吧。”尧哥咬牙道。 “他和你低声说什么?”陈琦问。 “他说你就是陈琦,久仰大名。” “你们当然知道我是陈琦。” “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啊?” “在我看见陆潜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就是陆潜啊!你仔细体会一下。”我挺了挺兔子胸脯,但是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信。 “骗傻子吗?”他瞪了我一眼。 “啊,真的太欠揍了。”里昂倒在了沙发上,自暴自弃地问:“别说那么多了,陈琦,你到底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这个问题我想回答你,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哪。我都是蒙着眼被带进带出,不知道日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们满意了吗?我被你们藏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真是日了狗!有信任问题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相认。我还以为无论怎么样都是会亲亲抱抱转圈圈呢! “你从头给他讲讲。”暖暖姐说。 “我们先走,人都在这,他可能压力更大。”明月说。 “好。”我把他们几个又送回僵尸王的世界里。 “你还有什么想说?” “这个游戏叫最后的狂欢,是以我的脑子为平台搭设的,我负责这个游戏的运营,而你现在正是在我的脑袋里。你知道可共生金属吧?沙发上那个中年大叔里昂用它做了游戏芯片,实现了神经元图像的实时传送。2013年我们两个被迫分开,我去了不莱梅怎么都想不起算法来,所以在2013年年底找到了策勒的实验室注射了GAIA针剂,又是一番折腾,但是还是来不及,那时候你爸爸已经在进行公布人造人技术的准备工作了,我只好用相思的感应效果拖着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