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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云山的弟子都找疯了。他今儿运气不错,出门瞎转悠都能碰上人自动送上门。 白言见到路痕的时候,他正在殿内喝酒。他仍然穿着黑色的华服,只是姿势随意地坐在殿上,披散的黑发有几缕安静地伏在他袒露出来的平坦胸膛上,整个人都失了往日里的张扬。 白言脑子里一抽突然就过了一遍系统写的那些小黄文,所以他一开口,声音都带着低哑的诱惑,“路痕!” 路痕手中握着的酒杯一滞,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有些茫然,却无任何惊喜和意外。 白言心头一颤,该不会这BOSS又以为他是幻觉吧?白言立即运用灵力挣脱绳索,幻着脚步,瞬移至路痕面前,他捧着那张思念已久的脸,不由分说便是一个火热的吻。 殿内刚把刀剑抽出来准备重新拿下这寻云山小弟子的魔军们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回神。他们……他们魔尊大张旗鼓的找人,原因竟然是这个?! 琳儿也有些惊讶,这的确出人意料。不过,这样的话,似乎更有趣了呢。 这吻白言第一次占了个上峰,他吻得热情又温柔,一点点抚平着男人多日来压抑的恼怒。 那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猛地睁大了一双凤眼,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双手丝毫不客气地揽紧了压在他身上放肆的人,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之中。 很好!你总算来了! 不过眨眼间,白言就被重重地压在路痕坐着的大型尊椅上,方才的主动权毫无悬念地落入路痕手中。他吻得激烈又疯狂,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忽然,他好像才想起来这殿上还有人。他一挥黑色红边的衣袖,怒吼道:“滚出去!” 一众魔军忙不迭地滚了,带着白言进来的魔将也拉着被绑的琳儿出了殿门,还贴心地为他们的魔尊关好门。 “终于舍得来找我了?”路痕狠狠咬了一口白言下巴,目光不善。 白言先是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又温柔地环抱住路痕的脖子,他再次轻吻了吻路痕的薄唇,才拥住他款款道:“路痕,我好想你。” 这柔情蜜意的一句话彻底冲散了路痕的怒火,他沙着嗓子问道:“既然想我,为何现在才来?” 白言蹭着路痕露出来的结实胸口,委屈道:“我们的事被师尊发现了,他把我关在绝面崖的下面,我根本出不来。后来遇到一只狐狸精,我托她带我上来的。” “绝面崖……”路痕忽然想到了曾经还是寻云山弟子的时候,听说过绝面崖下有一方隔绝外界的结界,那么他的阳阳,竟是被关在那里了吗?难怪他翻遍了烟云峰也没有找到! “路痕,我好想你……”白言从他怀中抬起头,眼中似有水雾,是明晃晃的勾引。 路痕眯了眯眼,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步已移至寝殿,再将人放上床后,他危险地笑道:“这次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投怀送抱,本尊就不客气了!” 白言笑眯眯地听着,自己乖乖脱掉长靴重新爬上床躺好。 然后,他就被艹了整整一天…… 被关在地牢的烟云峰一行人:那魔头今天不是要杀我们?怎么没声了? 他们刚刚疑惑完,就来了一个魔将将他们踢出魔界,还甩给了他们一只火狐狸。 烟云峰一行人:????什么情况啊这是?说好的囚禁,说好的杀绝呢? 而等他们回到烟云峰才知晓,原来是宁之阳去了魔界。一定是他们的七师弟将他们从魔头手里换了回来!之阳他,他怎么能这么傻? 烟云峰几位师兄姐个个痛心疾首,就连是jian细的裘海都不免有些动容。但是一反常态的是,他们师尊却丝毫不动怒。 师尊怎么了?曾经不是因为徐婉柔一句赤云峰克扣烟云峰弟子的话就能与赤云峰峰主上官闫斗个三天三夜么?为何这次,宁师弟为了救他们而用自己交换,师尊竟然一脸漠然? 难道真是师尊上次被上官闫伤到,现如今已经一改从前的冲动本性了么?虽然他们是理解的,也赞同师尊明哲保身,可心里却仍然隐隐希望师尊能去救一救七师弟。 元虚子看着自个徒儿们的眼神,差点没一个白眼翻上天,到底在这儿悲愤些什么?宁之阳那小子,这会儿指不定多享受哩! 元虚子一甩衣袖,乘风而去。小徒弟,你这会儿就笑吧,有你哭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白言彻底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说真的,要不是他是男主,他的腰和他的肾可能都会受不了。这路痕这次没用啥药吧,怎么还这么猛?那感觉,就像他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死在床上一般。 三个字,简直了! “路痕,”白言醒的时候,人还在他怀里,他下巴抵着路痕胸口,仰头问道,“之前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戏弄你,故意跟你欢好后消失不见,所以才生气毁了烟云峰啊?” 路痕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挑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你若再消失一次,我会毫不犹豫杀光烟云峰所有人。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 “……”白言虽然理解大魔王,但并不表示喜欢这种态度,而且,路痕会这么说,到底对他还是不够信任不够爱。 也不知道好感度现在是多少了,昨天隐约有听到,可是他那会儿基本已经神志不清了,也就不记得了。 虽说不悦,但白言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再说反抗之类的话无异于找死。 见他同意,路痕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其实之前抓烟云峰那群人来时,他并没有想过真的要杀了他们。他路痕虽说是个猖狂的魔头,但也不是喜好滥杀无辜,只有得罪他的人,他下手才会毫不留情。 烟云峰是宁之阳的家,他的家人,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杀了,故意伤他阳阳的心呢? 他又不傻!这么说,无非是想宁之阳一直能在自己身边,能让他随时随地都能见到罢了。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经如此害怕宁之阳离开,那恐惧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就深埋心底。 可他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是啊,为什么啊?他是魔尊,也是曾经寻云山数一数二的佼佼者,这世上根本不该有他害怕的东西存在! 可偏偏,那感觉挥之不去,于是,他只好,以强硬的方式掩盖自己那点奇怪的胆怯。 第二天,他们偃旗息鼓,在白言的两碗面条里安生地度过了一天。 第三天,第四天,白言还住在魔宫里,他开始亲手给路痕做饭吃,就像当初的沈一星一样。不同于顾远意的是,路痕不需要上班,所以两人腻歪的时间也特别得多。 这日,风和日丽,一向阴冷的魔界也多了几分暖意。 白言抱着七个玩偶出了殿门,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