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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吹得张纪诺有点困乏。他想乘着凉风睡一觉,可是又怕会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滚到楼下,正难以抉择,易笼就扛了梯子爬到屋顶上,把手机递给他。 「喂?是……易先生吗?」即使明知道电话对面的人只可能是他,张纪诺还是选择小心翼翼地确认对方的身份。 「听说你因为别的男人而失魂落魄……这些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现在马上,给我慢慢下来,不要在家里跳楼。」电话对面的易未名却完全无视了张纪诺的心思,劈头就是强硬的命令。 易未名的命令张纪诺总是会遵循的。只是这个他要跳楼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是……我没有要跳楼,只是想乘凉而已。」张纪诺肩膀夹着电话,一边顺着梯子往下爬一边分神解释道。 「是吗?易笼怎么跟我说你失恋了,害我以为你有外遇。」话筒对面的易未名松了一口气,张纪诺怀疑那一口有可能是怨气。当听到外遇这个字眼的时候,他差点一脚踏空,等到好不容易找回平衡,他已经错过了易未名接着说下去的几句话。 「总之你赶快下来,要是想乘凉就去旧宅,那里够阴凉的了。」说到这里,易未名突兀地停顿下来,似乎是捂住了话筒,有什么话题不想让张纪诺知道。十多秒以后,张纪诺双脚回归地上,他也终于重新开口,对张纪诺说:「啊还有,到书房隔壁去,自己挑一个。」 没头没尾的话让张纪诺心脏咯噔一跳,试探地问:「您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隐约猜出了什么可怕的真相。 「我也不清楚,应该还需要几天……反正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小动物,你自己好自为之。」易未名释出警告,接着去到了一个极度安静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一转,低沉甜腻的声音似乎就在张纪诺的耳边。易未名好像借由了那些看不见的声波作为媒介,化成温热湿润的舌头卷住他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喷进张纪诺的耳蜗,让他下身一紧,走回房间的脚步也稍有停顿。 「在挂电话前,让我们来一场phonesex吧。」 「抱歉……您说什么?我听不清。」张纪诺停下脚步,他以为在这极度安静的大宅里面能听得到蝉鸣,但最终他却只听得到脚下皮鞋撞击走廊地板的声响。 他清了清喉咙,驱逐了堵在喉咙的薄痰。 「我说,我们来……」易未名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低沉的嗓音带着情色的意味,轻轻地撩拨着张纪诺的感官。 「喂、喂?啊易先生我听不太清楚……喂、喂?」张纪诺急中生智,佯装大宅信号太差,匆忙地把电话从耳边拿下,果断切断了通话。 接下来的提议太夸张太可怕,张纪诺觉得自己应该不能承受。 他快步拐进房间,锁上了门,然后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然后跑进浴室,再锁上门。 重重密闭的空间终于让他找回了安全感,只是接踵而来的刺耳铃声却让他的心胆都再次提了起来。 首先是枕头底下的手机,接着是房间里的固定电话,还有在他身后洗手台上放置着的防水电话。 张纪诺全身的肌rou都紧绷着,小腹却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不但扑不灭,还有蔓延全身的趋势。他握紧了拳头,接着转身,望着镜子中耳根发红的自己,望进那双氤氲着示弱水汽的双眼,深深地从那里面搜刮主人此刻的心情。 对峙了大概有两分钟,最终他还是败下来,移开了视线,不再强迫自己,然后接起了面前吵得他头痛的电话。 「这下信号好多了吧。」话筒对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笑意,易未名不但没生气,兴致倒像是更为高昂了。 张纪诺的拇指放在挂断键上,犹豫了好久,还是放弃了再次挑衅易家家主耐性和权威的举动。 「嗯……」张纪诺轻轻点头,手掌扶着冰凉的大理石洗手池,却突然涌起了什么诡异的回忆。 张纪诺无比痛恨自己的记忆力,他怎么还记得前两周易未名才把他压在这里、对着镜子把他的双腿抬起,然后对他如此那般的情景? 「你现在在哪里?」对面的易未名好像察觉出了什么,坏笑一声,然后明知故问道。 「浴室。」刚好回想到关键位置的张纪诺恨不得把手上的分体电话扔进马桶里把它冲进下水道。只是鉴于他作为一个小人物,敌不过对方yin威,也就只能乖乖作答。 热流在他体内流窜,耳边易未名的声音,张纪诺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易未名就在他身后搂着他,乳尖被他的掌心肆意蹂躏,裤子被褪下,要害被温热的掌心搓揉。 「这就对了。把衣服脱掉,面向镜子。」易未名的声音放得很轻,天鹅绒一般的音质近乎诱惑。 张纪诺觉得在易未名的催促下,自己的头脑止不住地发胀,随即而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他鬼迷心窍一样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胸膛,轻薄的衬衫轻飘飘地覆在背上,所占的重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裤子也……啊,不要脱完,一定要留一点挂在腿上。然后现在,趴在洗手台上,想象我的手正在抚摸着你全身的皮肤……手指流连在你的喉结、胸膛、下体……」 张纪诺看着镜子中早就凸起来的乳尖,脸烫得大概可以煎鸡蛋。他自暴自弃地解开皮带,依言褪下裤子,咬咬牙,颈侧夹住电话,趴在了洗手台上。 在这过程中,张纪诺内心的自我不断在跟乖顺的那一重人格抗争,左耳充斥着骂声: 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张纪诺你还能不能再听话一点? 而右耳却被易未名柔声的指引所吸引: 「接着我的手握住了你的yinjing,从下往上捋动,拇指在顶端轻轻按压……」 张纪诺伸到前方的手有点颤抖,然而一旦握住了要害,就止不住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声。 话筒对面的易未名似乎也借由这种途径兴奋起来,要是张纪诺的脑袋还能正常运作的话,他大概能听到拉链下拉的声音。 有别于一个人手yin,混杂着羞耻的强烈快感让张纪诺整个后背的肌rou都颤抖起来。好像易未名真的覆在他的身上,强硬地cao纵着自己,然后在下一刻,不由分说地插入一般。 一旦开始这么设想,腹部的烧灼感就更为强烈了。 在一阵强烈的颤抖后,张纪诺眯起眼睛,射出积了几天的精华。他不经意抬头一瞥,镜子里映出的、混合着白色雾气和镜中人绯色的脸,景象居然煽情得让张纪诺差点忘掉了电话彼端的易未名的存在。 「这么快。」带着笑意的声音并没有被电波削弱蕴含着的魔力,贴着耳根滑进耳蜗钻进头皮,捣毁张纪诺整个理智系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