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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玛拉达再次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曼苏尔才哦了一声说:「什么?治疗?好,当然。你们动手吧。」 他把那颗珠子随手地抛到地毯上,仿佛是一颗最不值钱的珠子一般。「快点呀,动手,如果他死了,这里的所有人都一起给他陪葬吧。」 他对满屋子响起来的低低的哀哭声视若罔闻,俯下身,在塞米尔的耳边轻轻地说:「快点好起来呀,我还有很多事想跟你做的。如果你不听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塞米尔没有反应,只是眼睑轻微地眨动了两下。他显然是听懂了曼苏尔的话,因为他努力地动了两下嘴唇,曼苏尔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是」的口型。 曼苏尔朝跪在地下的女人们看了一眼,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家族的都是女孩子?」 玛拉达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向他说实话。 「陛下,吕底亚的祭司必须从这个家族挑选出来的,所以他们只能近亲通婚以保持血统的纯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生出来的孩子以女儿居多。而且……常常会有白痴。」 他指了一下,曼苏尔随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是两个极美丽的女孩,却神情痴呆,别人在哭,她们却在痴痴傻笑。 「陛下看到了吗?这些女孩很美,美得惊人,却是傻子。您的祭司,可能会是吕底亚的最后一代祭司了,他们家族里已经没有正常的男孩子。」他停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曼苏尔说:「你想说什么?」 玛达达鞠了一躬,说:「陛下,我想,这也是吕底亚的祭司骨子里都非常疯狂的根本原因吧。」 曼苏尔冷冰冰地笑了一笑。「即使他疯了傻了,我也会要他。哪怕他只剩下一个美丽的躯壳,我也决不会放手。」 他轻轻拍了一下塞米尔的脸,轻声说着,「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在意他的家人。如果不是当时在吕底亚看到过他的反应,我是根本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在意的。」 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他毕竟是人。而且,他是个孩子呀,还不到十九岁。陛下以为他们的家族愿意送这孩子当祭司?不,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会有男孩子,因为注定了是悲惨的命运。比起来,他算好的了。」 曼苏尔本来在抚摸塞米尔冰冷的脸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在脸颊上留下了几个深色的指印。他的声音压抑地响了起来:「我想,他宁可在成年的时候死去也不会愿意留在我身边的。」 塞米尔身体好转的速度是惊人的。塞米尔不拒绝任何的食物和药,他的脸色一天天地好了起来,在阳光下几乎是红润的,不再是那半透明般易碎的感觉。他当然了解曼苏尔,如果他再不配合。曼苏尔会兑现他的威胁的。 当他逐渐复原的时候,折磨又开始了。 塞米尔并不反抗,只是用一种让曼苏尔很不舒服的冷漠和沉默接受着。哪怕是再令人难堪的惩罚,他也不会反对。就像曼苏尔突然想起了要「装饰」一下他腿间那个曾经的烙印的时候一样。 塞米尔漠然地看着自己大腿内侧。在忍耐了一下午针刺的疼痛之后,那个曾经被曼苏尔的图章戒指烙上印记的地方被刺上了一朵花。花很小,因为那个伤疤本来便很小,曼苏尔是想让他的身体更美丽而不是添上新的伤痕。 一朵黑色的鸢尾花。不,不是黑色,是很深很深的紫色,最高贵的紫色。看起来就像是黑色一样。 高贵而冷艳的颜色,但是刺在人类的皮肤上,尤其是那细腻的蜜色的大腿内侧,却显出一种妖异的色泽。兰花一样纤长而轻盈的花辦,负责刺青的匠人有一双巧妙的手,让这样一朵小花都这样精细而栩栩如生。也许是因为被刺在青春的肌肤上的缘故吧,当肌肤每一次轻微的颤栗的时候,就像是鸢尾花在风中轻轻颤动。优雅,精致,却魅惑。 曼苏尔低下头,吻着这朵迷惑他的花。 「那天,你睡在黑色的鸢尾花的海洋里时,就像是一朵最美丽而高贵的黑鸢尾。那时候,我就想,最适合刺在这里的,就是这种花。」 塞米尔微笑了起来。曼苏尔轻柔的吻刺激着他敏感的皮肤,让他颤抖而呼吸急促。不,这个身体早已不属于我。「陛下,你可以说我美丽,那是我取悦你的资本。不过,请不要说我高贵。一个用身体取悦你的奴隶没有任何高贵可言。」 曼苏尔抬起头,有点讶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为什么当你的精神一好起来,你就会开始伶牙俐齿?」 「如果陛下希望看到一个只会说是,陛下的我,我更乐意。」塞米尔回答。他已经很疲倦,长时间地保持同一个动作让人在大腿上刺青并不是件愉快的事,细小的刺痛还能忍受,但是如果曼苏尔现在能让他休息一下,他会很高兴的。 曼苏尔看出了他的想法。「不,宝贝,你现在还不能休息。你看,刺青的工匠还在准备别的工具,我们要做的还没做完呢。」 塞米尔轻轻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睫毛。就像是黑暗给白昼笼上了一重阴影。 「是的,陛下。」 曼苏尔微笑。「那就翻过身来,趴下。放松一点,配合一点,我就不绑着你。」 满意地看到塞米尔瞬间睁大了的惊恐的眼睛,曼苏尔知道他想问什么。「这次会疼一点,因为我相信在那个地方一定会更加敏感。」 塞米尔声音发颤地问:「陛下……你,你想……」看到曼苏尔眼睛里的危险光芒,只得先翻过了身趴在床上,尽量地放松肌rou。 曼苏尔的手指滑到了他臀缝间,在他的后xue上轻轻地按压着。「我想,如果能在这里刺上一朵花,让它随着你身体的慢慢绽开而盛放,一定会是非常动人的景象。」无视于手下的身体的骤然紧绷,他继续说,「什么花好呢?玫瑰吧,鲜红的玫瑰往往能让人联想到嘴唇的颜色,丰润而热烈。而你在最兴奋的时候,你的这里……」他的手指用了一下力,引得塞米尔惊跳了一下,「也像是这种颜色。鲜嫩而娇艳。」 他取了一个小瓶,放在塞米尔的脸前。「嗅一下吧,这种药会让你的身体暂时轻松和快乐一些。」塞米尔听到这话简直是如蒙大赦,急忙用力吸了几口,诱惑的香气吸进鼻端的时候,身体果然开始感觉到轻松。像是飘浮在云端一般。 波斯后宮里最美妙的迷药。塞米尔想着,在针刺入身体的第一下时他抽动了一下。还是这么疼,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闻这种药会疼成什么样子。 如果能够永远飘浮在云端里就好了。他想着,忍受着后xue附近传来的刺痛。密密的疼痛感,逐渐地蔓延到那一整片最敏感和娇嫩的肌肤。一针一针刺得谨慎而小心,塞米尔甚至可以想象刺青的工匠像对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