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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了,放佛把他与外界隔离,然后他就如等待主人恩宠的鸟雀,无路可逃。 但意外的,白芷并不难过,甚至不紧张。 只觉得老天爷在玩他,活了两世,都不过二十几岁。 —————— 子时已过半,司城谷的前厅依然坐满了人,前来表演的外人已经被送下山,好在没有人闯祸。剩下的人自然都是司城谷的暗影和下人,他们接下来将汇报这一年的业事。 司城谷的冬日要比山下冷的多,毕竟是山腰,但这里的屋子都烘的火热,与外面的寒冷分成两个极端。 司城箜卧房门前的气温尤其的低。 顷刻间,徽,微微一动,转身抽出背后的长剑。 ‘噌!’ 两柄长剑相撞,一黑一银呈鲜明对比。 几招下来,等徽注意到来人的同时,身子已经一僵。 他转动眼珠,看向身边正立的高大身影,“少主。” 来人未应,点上徽的耳旁和喉咙。 “咣当。” 门开了,声音很大,似乎被一掌击开。 白芷一抖,握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闭着眼睛感受来人的气息。 可是,为何脚步的声音这般熟悉,为何随着猜测心如捣鼓。 “!”白芷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怒气的无印。 白芷起身,压抑着要发狂的思绪,淡道:“你来干什么?唔!” 脸颊被瞬间捏住,白芷被强迫抬起头,对上那双似要喷火的黑眸。 “告诉我,你只是被逼的。” “无……” “告诉我,你没有骗过我。” “无印……唔……” 有力的大掌发狠的握着白芷的脸颊,明明问着的人是无印,他却不让白芷说一句话。 “告诉我,你并不是真的想背叛我!” 低低的怒吼,隐忍的眉宇,黑眸中闪动的憎恨,全都化成了无形的冰刃,深深刺向白芷,还将伤口冰冻。 白芷看着无印,大眼里全是纠结。 他当然纠结,他本该要恨无印的,本该连无印也一起杀掉的,可多少次机会都擦肩而过。 他猜,即便将刀刃狠狠的插/进那人的心脏,也比现在要来的爽快。 然而,背叛? 他背叛了无印吗? 这就是背叛吗? “呵呵……”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竟是无印贴着他的耳边低语: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父亲吗?是我打扰了第一次宴请上的你,对父亲述说真情吗?” “不……” “还是说,你这廉价的身子,任谁都可以践踏,只要能给你想要的。” 冰冷的话语,似嘲笑般传到白芷的耳朵里,可为何白芷听到了话语背后的愤怒和绝望呢? “那么,我也可以吧?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是黄金还是这司城谷……” 无印的话没有说完,脸颊传来的痛让他微微侧了头。 白芷这一拳打的狠,不知哪里来的劲儿,他猛的挣开握着他脸颊的大掌,皱着眉,沉声:“与你无关。” “呵……”无印缓缓转过头,“你借用我来勾引父亲,现在你说跟我无关?” 白芷皱着眉,睁大双眼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无印说的明明没错,是他白芷利用了无印,可是,仅仅如此吗? 除了利用再没有别的其他的吗? 如果没有,为何心痛难耐,为何恨不得找遍所有的言语来解释一下? 然而,待他被思绪交缠的时候,无印就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让他再动弹不得。 “你说过,不会再给我点xue。” 无印横抱起白芷,不理会白芷的话语,直接带着人走出了房间。 隔着一段距离的徽背对着门,他听不到房里的声音,也看不到少主的身影,只闻到除了少主,还有另一抹香甜从房里飘出。 徽闭上眼,继续在体内运功,少主的功力高深,短时间内怕是难以解开这复杂的禁锢。 “砰” 无印飞身回自己的院子,只脚踹开房门,又用内力将门甩上,然后将白芷往床上一扔,一刻不停的扯开白芷身上唯一的舞衣。 黑纱舞衣轻薄,几下就被扯的精光,宽大的床上瞬间现出了白芷的雪白身子。 “无印!” 白芷大喊,却阻止不了眼前人的行动。 无印缓缓脱去长衫,双眸至始至终都看着白芷,没有丝毫的温度,没有该有的情动,似乎只是例行什么公事般。 “无印,我不愿,我说我不愿!……唔!” 再不是以往温热的手透着冰凉,穿过白芷的腰下,将白芷拉近,然后薄唇落下,不带一丝温柔。 大眼瞪大,似哀伤,似绝望。 那人身上的黑绸里衣滑过身上,惹得心脏一阵阵的紧缩,很冷,似要冰冻了所有血液。 火热的舌肆意的掠夺,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那舌才退出去,两人隔着一寸的距离,四目相对。 “无印住手,拜托你……我身上,我身上有毒!” 白芷皱着眉,说出的话语都颤抖万分,被吻的红润唇瓣开合,带着祈祷。 …… 离开濮阳山庄的前一日下午,白芷说过,要和南楼换一样东西。 ‘我想换的东西是,无色无味,不用下在酒水中,不会被人发现,却可以粘口必死的毒。’ 南楼什么都没问,当晚就给了白芷一种可以涂抹在身上,绝不会被人发现的毒。 可白芷不知道,它是濮阳山庄的唯二至宝,这毒的价值,可以将整个眉城都买下来,即便用它,要自损三千。 而这毒从未被世人知晓。 …… 白芷坦白了,他明确的告诉了无印,自己的身上有毒。 当然,他也知道,这毒定会慢慢渗透血液,尤其在他跳完舞之后,定是加倍的吸收。 这是最简单的同归于尽,可他想同归于尽的人,并不是无印。 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薄唇轻挑,无印竟低下头,狠狠的吻上白芷的胸前。 “无印!” 白芷喊,可那人的舌流连在他的胸前和腰腹,狠狠的啃咬,所经皮肤,一片红痕。 被那人吻过的地方依然灼热,那人的吻似要吞没他一样,陌生又强势。 白芷动不了,只剩咬着唇,压住要喷口而出的低吟。 “啊!” 粗糙的手指穿进他的下/身,突然又猛烈。 “无印,不要,不要这样,我会恨你,会恨你的……唔!” 手指没有一丝犹豫,任白芷喊哑了嗓子,直到一根火热代替手指抵上,白芷才真正清醒。 “啊!……唔,好痛,……无印……” 低低的,带着恳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