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饶命
“啪!” 又一鞭子干脆利落地甩下来,交叉叠在上一条鞭印上。 今宵被抽地颤动一下,沙哑着报“二”。 她话音一落,紧接着下一鞭就跟上来了。 臀部火辣辣的痛,后xue里也火辣辣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明明是惩罚却只有二十鞭。 她只能竭尽全力地放松自己,不要拼命夹着这根要命的东西。 “啪!” 一鞭子抽在她分开大腿内侧的嫩rou上,今宵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喘。 呜痛…… 她觉得后庭的东西被她挤出水儿来了。 原来真的是生姜,那姜味儿根本不是幻觉。 强烈的灼烧感已经令她额头锃出了汗。 她就像吃了巨辣的辣椒,还不是用上面这张嘴吃的。 难受的想打滚。 鞭子带着风声匀速地抽下来,不紧不慢,刻意给她充分感受内外双重刺激的时间。 后庭灼辣的厉害,她根本没法做到放松,每一次鞭打又加剧了收缩,更多的姜汁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禁不住抽着气,出声求饶:“主人……呜主人我错了……” “这就求饶了?”背后传来主人凉凉的声音。 “才十二鞭,你怎么会记得住。” 记得住记得住……她再也不敢了呜…… 她好痛,辣的她两个xiaoxue都一颤一颤的。 她谨记主人不能躲闪的要求,只能咬着牙,拼命排挤后庭的生姜。 不亏是后xue,排除能力很好,她成功地发现自己可以悄悄把后xue的东西一点一点往外推。 可易隽深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静静盯着她吃力的自以为隐蔽的表演,在生姜慢慢露出一小截、露出一半时,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按了回去。 今宵惨叫一声,往前跌到沙发。 她的眼泪溢出来,只剩下轻喘着呻吟,半天说不出话来。 易隽深用鞋尖踢了踢她早已润湿了的花xue,鞋面上留下一滩湿痕。 他皱眉道:“给我牢记你受罚的原因。” 今宵猛地警醒过来。 她刚刚差点就…… 易隽深握紧了鞭柄,剩下八鞭一下紧接着一下,今宵报完数时已经接近崩溃。 大量释放的姜汁带来非常剧烈的灼烧感,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屁股,疼哭了。 她止不住的叫。 易隽深上前将她半揽在怀里,把被她不受控又挤出一个尖儿的生姜抽出来,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 “这下能记住了吗?”他声音低柔,带着安抚。 “呜呜……能……”今宵呜咽着道。 她哭得两只水光潋滟的眼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可怜兮兮。 易隽深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他从茶几上拣起一颗圆圆的冰球,抵在她后xue口。 “放松,给你降一下温。” 今宵刚松下一口气,马上又提了起来。 冰凉光滑的球体慢慢被挤入了后庭,冰与火的两重体验,又是一阵窜天的刺激。 鸡皮疙瘩瞬间从小腿爬到手臂。 易隽深将她顶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肆意观赏她颤巍巍收缩的后庭和yin水泛滥的花xue,目光幽深: “yin荡东西。” —————— 今宵:对不起主人我错了(爽,下次还敢 不允许轻易高潮 ???他缓慢而深地进入她。 她里里外外湿的彻底,绵密紧致的内里嫩滑不已,不断吮吸着他。 他一路深入腹地,挤进去顶开宫口,将她平坦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情色地戳起。 今宵吞得艰难,无助地想往后缩,却被身后的沙发抵住,进退不得。 胸前的铃铛被他捏住,来回用力拉扯,刺痛迫使她不断一下下挺起胸去迎合他的动作。 高潮即将来临之际,他的所有动作停住了。 今宵慢慢从空中掉回地面。 呜…… 她咬着下唇,透过迷蒙的泪眼,看见她的主人正含笑看着自己。 今宵难受极了。 他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他是怎么做到说停就停的。 她哼唧着催促,主人没动。 她仰着脸喘息,顾不上后xue和臀部的不适,顾不上xiaoxue已经被撑得满满,强行用力收缩。 疼痛令她清醒,也令她沉沦。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听见主人的低喘。 主人俯下身拥住她,将她翻过去,她顿时觉得入得更深了。 她有点头皮发麻。 他的手像是带了电,在她肩胛骨和后腰来回游移,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他又开始一下一下cao弄,从各个角度进攻,今宵瞬间又被抛到空中。 他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温暖的胸腹贴在她的背上,开始加速。 今宵觉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在生生死死间来回抽离,令人头晕目眩。 “小东西,爽不爽?” 她听见主人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让后背一片酥麻…… 今宵被抱进浴缸时,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易隽深帮她洗了澡,上好药,抱进被窝,让她做一个暖床的小奴隶。 今宵挨到枕头,舒服得像化了一样。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除了有点吃不消,有主人的奴隶果然幸福指数很高啊。 折腾的多了,今宵也体力见涨。 上班的时候为了不被主人逮到总裁办“任意为难”而拖慢工作,她的工作效率和统筹能力日日攀升。 年底公司迎来年会。 晚宴上,今宵穿一身浅水蓝的小礼裙,俏皮优雅。 如果不是下面两个xue里都塞了定时震动蛋,她会相当享受台上的歌舞。 部门的同事围坐一桌,偏偏她一脑门的薄汗,还要死撑着啥事没有。 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她咬牙起身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一楼的洗手间势必人多,还都是自己公司的人。 今宵思考了一秒,准备上二楼。 她往走廊深处走,沿路遇人就眯起眼,装作微醺着急找厕所的模样,成功找到了上二楼的楼梯。 易隽深已经在二楼洗手间不远处的陈列沙发上点起第二根烟了。 走廊的一端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他转头,却微微拧了眉。 他吐了口烟雾,然后在薄雾中若无其事地转回头。 “易总……易总您怎么坐在这儿呀,难怪我在下面怎么都找不到您……呵呵……” 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洁白的低胸晚礼服,贴身的剪裁不留丝毫余力地展现她傲人的腰胸臀的曲线。 她笑着,醉眼含春,一副娇俏妩媚的模样,沿着墙歪歪扭扭地走过来。 诚实的奴隶会有奖励 她走到易隽深跟前,双目迷离:“他们好可恶,一个劲灌我酒……嘿嘿幸亏我机灵,赶紧逃到二楼透透气。” “你醉了,下去吧。”易隽深淡淡道。 “讨厌啦……人家、人家可不能再喝了。”女人似娇似嗔的。 “易总……易总你知不知道,我特别感激您。” “之前、之前王经理带我的时候,经常有意无意跟我贴的很近,我……我一直很难受,您把他调走我真的是太……太感激您了。” 她飞快抬眼看了一眼,见易隽深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咬了咬下唇。 “我、我有点头晕,那就……就不打扰您啦……” 她正要走,忽然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易隽深腿边,双手顺势撑在他的大腿上。 “啊好痛……”她呻吟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歉,“对、对不起。” 这个角度俯视过去,她胸前两颗饱满的球呼之欲出。???????? 易隽深的目光在走廊尽头扫了一眼,落回面前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身上,冷冷地道:“把你的手拿开,我对你这对假胸毫无兴趣。” 女人脸色一白:“你……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人家明明是真的。” 她对上易隽深犀利的视线有些心虚起来,但还要故作不服,撅起嘴一脸气鼓鼓的。 “你……你又没摸过,就说人家是假的,人家……” 易隽深一把将烟摁进烟沙里,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楼梯口方向走去。 今宵正心慌意乱地下楼梯。 她忙不迭地想离开现场。 易隽深一把拉住了她。 走廊上不时会有人经过,他将她拉进最近的工具间。 “跑什么?”他把她堵在门后。 今宵抿了抿唇。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她刚刚……她看见市场部那个漂亮的实习生似乎跪在他双腿间……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亮。 “你在想什么?奴隶,我需要知道你的全部想法。” 今宵心里纠结得跟拧麻花一样。 守则第十一条:主人有权拥有更多的奴隶,但奴隶只能拥有一位主人,奴隶间禁止因为妒忌而做出破坏关系的行为,如有必要,奴隶有义务为主人准备其他的奴隶来供主人享用。 她暗暗握紧了拳,轻声问道: “主人,除了我,你还会收其他奴隶吗?” 她屏着呼吸等他的回答。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中毒颇深了。 因此就连他也许会拥有其他奴隶这件事,都有些难以消化。 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了…… 她闪过这个念头时,心里酸楚又有些微痛。 “你在意吗?”她听见他的反问。 没开灯,黑暗中今宵看不清主人的脸。 “在意。”她回答。 虽然违背了守则,她还是选择诚实。 易隽深眼底闪过一丝暖意:“很好,诚实的奴隶应该给予奖励。” 他捏起今宵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除了你,我不会再收其他奴隶。” 他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也落在她的心里。 他的深吻 这是她的主人第一次吻她。 他的唇很软,很凉,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和那句几近承诺的话一起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眼眶忽然有些热。 几分钟前,她还在纠结如果未来他收了其他奴隶,她要怎么办。 哪里还能再找到这么棒的主人,谁都不是他,谁也不像他。 这一颗心,大起大落。 墙上的开关“啪”地一声响了,房间内顿时大亮。 今宵红红的双眼突然无处遁形。 “哭了?”易隽深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今宵很窘迫地吸了吸鼻子:“没、没有。” “那湿了?” 今宵瞪大了眼,猛地抬起头,她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却对上了易隽深灼灼的目光。 “腿打开,我检查一下。” 今宵的脸慢腾腾地红了。 她慢慢将双腿分开一点,容他的手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唔!主人……” 她惊喘一声,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求饶地看着他。 易隽深将手从凸起的蜜豆上松开,向下移,摸到一手滑腻的水。 他修长的手指在洞口打着转,刚探入一点,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内部的震动。 “高潮过了?” “没、没有。”今宵连忙回答。 上次都挨过教训了,她还怎么敢。 她小心地抬眼去瞅主人,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修身挺括。 早在他上台致辞的时候她就移不开眼,浮想联翩,这会儿他就近在眼前,他的目光注视着她,他的手情色地深入到她的身下拨弄。 今宵受不住地直哼哼。 咕噜一下,xiaoxue深处又涌出一股guntang的yin液,浇在他的指尖上。 易隽深将手指抽出来,递到今宵嘴边:“舔干净。” 今宵咽了咽口水,张嘴将他的两根手指含入口中。 她的小嘴柔软火热,他的手指在她嘴里尽情逗弄了一会儿她的小舌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到今宵手上。 “上去等我。” 今宵接过一看,是一张黑色的房卡,背面印着房间号。 她揣着卡片,小心地避开同事乘坐电梯到达顶楼,刷卡进门。 房间很大,是个套房,她大致浏览了一圈后,将拖鞋在门口摆好,然后想了想,将衣服都脱掉叠好放在一旁,赤身跪在拖鞋边。 门铃很快响了,今宵起身开门,开完了又迅速跪回去。 她害怕门外有人路过,只敢跪在门后。 易隽深一进门,就看见他的小奴隶,已经十分自觉地将自己扒光,标准跪姿乖巧地跪在那里等他了。 他盯着她,一阵恍惚。 这是他多年前的愿望,她终于像他无数次想要的那样,真实地站在他面前,跪在他的脚下,接受他给予她的快乐和痛苦。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牵引着她站起来,将她抵在门上用力地吻上去。 他的唇很凉,但他的舌头炽热。 他灵巧地舌不断撬开她的唇齿,一路攻城略地,用力纠缠掠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 这个深吻太过热烈狂暴,今宵只能被迫仰着脸承受。 直到大脑逐渐缺氧,双腿也渐渐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