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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抽出又长驱直入cao得整个人都在颤,陷在沙发里一耸一耸,犹如漂在温泉池里的一朵粉色桃花。 眼角滚出泪珠,被快感逼迫出来的,他呜咽着喘,“喜欢...唔!好、好喜欢...”润滑液用的足够多,xue口泥泞成不堪入目的yin荡样子,好像吃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而流出口水,大腿被庄周挂在了臂弯里,几乎把他对折,凑近过来与他贴脸。 毛非抱紧庄周,在被贴脸挨蹭时有一种要忍不住的预感,“要...唔啊!快...快到了...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好似有温度,是岩浆,让他全身guntang地在里面翻涌,毛非受不住地哭喘,想要去捂住被cao穿的小腹,太凶猛了,每一次都碾压着要命的地方捅进深处,要将他灼烧到融化。 庄周摸到毛非竖起来的性器,不顾他哀叫着求饶和挣扎,“乖宝,再忍忍。” “啊!!受不了...唔!”毛非仰起脖子,手在庄周绷紧的肌rou上胡乱抓挠,“放开...啊!啊...”后xue里的急促痉挛让神智一点点散开,高潮近在咫尺,却到不了,却又好像已经到了,他正沉浸其中,应验了他下午时的幻想,在快速和蛮力的抽插中靠着后面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庄周被甬道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拧绞得喷薄欲发,他歪过头朝着毛非的小腿亲上一口,随后松开手,掐紧了那段纤细的腰肢全力侵占,还在余韵中的毛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没挨上几下便又哽咽着被席卷进更加狂浪的高潮中,随着被浇透而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暂且步入贤者之地的两人相拥着摔倒在沙发里。 庄周亲亲毛非,亲他汗湿的发角,亲他挂着泪的眼角,还有湿淋淋的唇边:“非非。” “唔...你...”毛非的眼神潮乎乎的可怜,被插射让他感觉格外满足,可委屈也是不甘居后的,“你出去!” 才被疼爱过的嗓音软糯无辜,庄周故意欺负人似的又动几下,滑得不成样子,他低笑道:“嘘。” 毛非在他怀里微弱地挣扎:“你...你...” 庄周亲他,说一句亲一下:“听见了么,有人肚子叫了。” 毛非委屈至极,饿着肚子被干了一顿,还要被笑话,他软趴趴地怒道:“庄周...” 这还是庄周第一次听见毛非唤他名字,他开心道:“嗯。” 毛非恶狠狠地凶道:“你混蛋!” 】 第20章 我好乖,你不要动歪心思。 胡闹一场,一节课的时间就过去了,毛非又饿又乏,一条小命就快呜呼。 庄周用大浴巾把他包起来抱到卧室床上,毛绒绒一坨,就露个脑袋,庄周亲他水光流转的眼睛,心情愉快得俨然就是个大以巴狼:“趁着热乎气儿再给你揉揉腰。” “不,你快去做饭。”毛非裹紧浴巾往大床里面滚,“我要饿死了,我饿晕了。” “很快,就一分钟。”庄周拿出云南白药,哄他,“过来,听话。” 毛非不过来,试图往被窝里面钻。 庄周半赤裸着身子,下面围着条浴巾,他坐到床边拍拍:“过来,过来等会儿就剥虾喂你吃,不过来我就要动粗了。” 鼓起的被窝凝固了一秒,又动了,毛非认怂地蠕动过来,背对庄周趴在枕头上,眼睛一闭:“说好了剥虾哦。” 被角掀开,露出腰上变成青黄色的那一块淤伤,药水凉飕飕地喷上去,惹得毛非“唔”地一凛,紧接着温热的手心覆上来轻轻揉,又让他一身慵懒骨头软成泥。 庄周问:“今天朱铭来找过你没有?” 毛非嘟囔:“昨晚熄灯前找了的,他想买我的画送给他女朋友,我没答应,他就走了。” 庄周“嗯”一声,又听毛非感慨:“他女朋友好好,是我我就要分手的。可能每个人的原则和底线不一样吧,在我看来‘欺骗’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放到学姐眼里可能就没多大关系...希望他们以后能白头偕老吧。” 庄周俯下\/身去亲他肩头,也似感慨:“非非,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爱。” 说罢再去亲吻那热乎乎的脸蛋:“乖宝,再叫一声。” 毛非被笼罩在怀抱里,安全感让他心动又满足,他害羞地朝枕头里埋去,闷闷道:“叫什么?叫混蛋么?” “叫名字。” “你没有名字,你就叫混蛋。” 被子盖好,庄周轻笑着弄乱他的头发:“有的是办法要你叫。” 床垫微动,毛非把脸从枕头里挖出来,倏然眼前昏暗,房顶的吊灯熄灭,只余一盏壁灯散发着静谧的柔光。 庄周半蹲在床头:“可以睡一会儿,饭好了叫你。” 毛非瞅着他,真好看,他喃喃地问:“庄周...” 庄周莞尔,没打趣他:“嗯?” “我好看么?” 庄周凑来亲他嘟起的红唇,亲不好,枕面碍事儿,他说:“好看。” 藏在被子里的手捉紧了枕边,毛非还想再被夸一句。 庄周仿佛看穿他:“要我魂牵梦绕。” 厨房里响起下油锅的声音。 毛非睁着眼悠悠晃神,身子享受了情\/欲,心里也被填满。 也太会了吧。 是不是也看过好多言情耽美啊。 这怎么招架啊这。 床被松软厚实,短绒面丝滑亲肤,可毛非睡不着,饥饿中的嗅觉似乎比起平时要灵敏千百倍,蔓延过来的蒜香味勾得他也要飘起来。 毛非起床了。 先去客厅捡衣服穿,一边穿一边冲厨房叫唤:“庄周,我好饿!” 等啪嗒啪嗒踩着棉拖扒到门框上,傻了,浴巾裸男握菜刀,涩图! “怎么起来了?” “我饿了。” 庄周笑叹道:“蛋糕也没有了,先吃点水果?或者你不是买了零食?” 毛非摇摇头:“我等你做好。” 庄周便继续切起莴苣丝,连贯而清脆的刀刃碰撞菜板声惹得毛非好奇,他走去看,看见庄周切得如鱼得水,比他用搓丝神器搓得还精致。 “下次我想吃萝卜雕花。” 庄周失笑,逗弄他:“帮我拿个鸡蛋来,我就考虑考虑现学雕花。” 毛非转身去开冰箱,空空,这才用桃花朵朵开的大脑想起来鸡蛋在购物袋里,他肯定是花粉过敏吧,怎么整个人都不灵光了! 鸡蛋呈上,毛非逃到阳台上去醒脑子。 两株含羞草状态诡异,一大半自闭中,剩下的半开半合,也有几片细长的叶子完全舒展着,和一旁开成灿烂烟花的小团花形成鲜明对比。 毛非怕它们这是被气得半死不活,赶忙拿手机查资料,网页浏览好几页,这才知道原来是和光线有关,靠近客厅的一边光线稍亮,另一边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