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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没有不喜欢你。” 翻译过来就是喜欢你。 或许程度比这两个字更深。 明明就在旁边,却克制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容溪想到了白色恋人传说故事里的一句话。 漫漫的雪天,可以埋住最热的心。 和邵北南很像。 他的手心很热,比刚才的烫,还出了汗,黏湿的触感,不怎么舒服,但容溪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松开。 或许是在紧张,邵北南脸上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敛着自己所有的情绪,却愿意直截了当地说这样的心里话。 这座城市的冬天冷入骨髓,心是热络的guntang的。 邵北南一次性给容溪说清了,“还有鸡蛋过敏,煮熟的没事,但是生吃有过食物中毒的经历,碰的比较少。” “昨天睡觉的时候是抱着的,早上洗完澡回来你自己滚床边上缩着了。” 容溪:“……” 怎么说呢。 感动没超过一秒,就被他的一本正经噎着了。 什么话都给他说了,容溪气鼓鼓的,“你不给机会让我回应一下的吗?” 五点巧克力工厂结束营业时间,周围的人有点多了,邵北南让他走道路里侧,“你说的很多了。” 容溪:“嗯?” 在嫌弃他? 第一次亲密接触、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告白。 很多第一次的主动方都是他。 在一段即将展开的关系里足够了。 手揣兜里捂着,同款的黑色大衣,一个高一个矮,邵北南略过了先前的话题,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们已经走到园外了,热门景点附近吃的还挺多,他问:“这里吃吗?还是回酒店?” 邵北南:“听你的。” 容溪当然是想回酒店。 邵北南又说:“回酒店吧。” 容溪:“好好好!” 不过他还记着同行的两人,“那个jiejie和叔叔呢?” 邵北南:“发个微信和他们说声就行,明天有空了再约。” 容溪拿出手机,滴滴在海外已经有了名气,“打车回去嘛?” 不是一直说想坐电车?” 容溪猛地点头,绅士名场景嘛,电影游戏里出场率极高,现在回程的人多,肯定能占点邵北南的便宜的。 不过一到月台他就傻了。 滚动的显示屏上除了基本的站台信息,还有标红的、加感叹号的—— [痴漢は犯罪です。] 难搞。 邵北南那张脸一看就禁欲,万一被举报了罪名肯定安在他头上。 和人保持着一拳的距离,连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容溪一路上特别规矩,下了车才又把手伸过去要人牵,“回去了先洗澡吧,晚餐打个电话给就好了。” 邵北南对他太了解了,“洗完澡不一定有晚餐吃。” 容溪摸了摸下巴,“有道理。” 酒店的晚餐只提供到酒店,按照以往的进度,六点开始的结束时间应该是在十一点之后。 不对。 容溪感动的快哭出来了,“你终于肯让我吃rou了嘛。” 他的语气和神态让邵北南陷入了沉思,“我前几天苛待你了吗?” 容溪实话实说:“物质上没有,但精神和rou.体都有……” 邵北南:“……” 是了,他不怎么在意物质这个东西。 酒店是自助餐,马上就要搞事情了容溪拿的都是蔬菜水果,往嘴里塞了块菠萝,口齿不大清晰的道:“所以一会儿是温泉还是花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论伴手礼,北海道的芝士蛋糕、薯条三兄弟、生巧,东京香蕉小鸡仔和生巧还有一个巧克力名字我忘记了都挺好吃的_(:з」∠)_ 要不等完结了给各位抽个零食恰恰。 马上五一了,我朋友说提了辆兰博基尼要带我去兜风。 有同学要五元减免卷吗? ☆、第 44 章 邵北南两个都不想选。 说是私人花园, 但四周都是住客,竹子围的四米薄墙起不到任何隔音作用,容溪又是那种越到紧急关头话越多的性格。 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也不是喜欢分享的人,小朋友的一些表情和声音他只愿意在私密的空间里看和听。 过于直白的语言已经被人嫌弃冷漠了, 邵北南还在斟酌怎么婉拒他,容溪一块菠萝已经咽下去了, 道:“我不选了。” 邵北南放下了心。 然后听到他又说:“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成年人我两个都要!” 说的比想的快, “两个都不行。” 容溪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次又是为什么啊?” 几分钟前不是还主动提起的嘛……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善变的……? 北海道的冬日几乎都在漫天大雪里度过,靠着窗坐的位置,外面就是通向酒店大门的青石小路。 这里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清扫,雪堆积在路边,植被却保持着原样,树叶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啪嗒——, 雪团拍打地面的声音。 邵北南:“天太冷了。” 容溪觉得也是。 容易感冒不说,之前新闻上还登过相关报道,说有个不知名的勇士大冬天的在野外搞事情,结果整个都断了…… 容溪莫名一凉, 猛地摇头,“还是不要了……” 邵北南嗯了一声。 饭后两人大包小包的回了房间。 伴手礼放行李箱,圣诞老人造型的茶杯蛋糕作为饭后甜点一人一个, 接下来就是铺满了白色奶油的草莓蛋糕和巧克力酱。 搅杯底奶油的时候容溪想起以前吃过的一个甜品,问起旁边的人,“南南你有没有吃过艾可儿啊?” 邵北南摇了摇头,“没有。” 容溪给他解描述了起来:“和泡芙的制作工艺有点像,酥脆可口的外皮,不过烘烤出来的形状是长柱型的,表面淋着一层巧克力酱,咬下去满嘴都是奶油……” 为保护客人的隐私,房间里面的隔音效果还是好的,阳台的门拉上时室内寂静无声,即便是轻微的口水吞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容溪吃完了把纸杯放在一边,手肘压着沙发边缘,撑着脑袋仰头看正在用手机的人,“这里吃的都好清淡的,你现在饿不饿啊?” 汤渍物,寡淡的连一点油花都看不见,不过有作为主食的米饭在里面,能填肚子,却解不了馋。 “还好。”邵北南说。 容溪发现自己又暗示失败了。 果然,和他说话不能拐弯抹角,一定要直来直往。 然而他还没失落两秒,邵北南又开了口,“现在就觉得挺馋的。” 馋。 他说馋。 坐地毯上亲人不方便,容溪就着邵北南手臂的力道站起身钻进他怀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