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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同扛着猎枪的猎人,眼神锋且锐利,盯住了什么猎物肯定是不捉到不松手的,而猎物捉到后,除了拆吃入腹,也没别的下场了。 多少是有点惋惜的,气这么个漂漂亮亮纯洁无瑕的小学妹,被那种久经情场的浪子吃干抹净了。 但也不全是坏事,这样的顾惜,有着未经人事的纯洁,又有着被玷污后的颓败。 完全的符合了他残荷的主题。 他有些蠢蠢欲动。 可现在不是说那些的好时机,他继续自己的知心哥哥人设,“有些人对感情忠贞,视出轨为十恶不赦,无法原谅任何背叛,一发现交往对象有不忠就会分手。但也有些容忍度比较高,可以接受对象身体出轨,不接受对方精神出轨,反之能接受精神出轨不允许rou体出轨的情况也有。” 顾惜抿唇,觉得男人这种生物真讨厌! “这个跟生活坏境有很大关系的,也是三观里归纳下的一种。” “其实你想啊,男人出轨不用负责,不管戴了套还是没有,都可以让女人吃药,因为他们出轨没代价,除非搞出人命。”程子绪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有些人就那样吧,反正我是挺反感的。” “程学长不那么认为吗?” “当然!” 他收敛起眼里的暗光,说:“我的父母很恩爱,他们从高中就开始恋爱一直到考上大学,再进入同一家企业,最后步入婚姻殿堂,自始至终只有他们彼此,所以我对这点要求也很高,希望未来的伴侣能保持着对彼此感情和婚姻的忠诚。” 顾惜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她想说,我也是这样! 她看程子绪,眼里是找到了同类人的激动! 程子绪却笑着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怎么,被我感动了,想要跟我试试?” “才不是。”顾惜耳根红了红,别开眼,“我只是跟你一样这么觉得。” 程子绪轻叹:“那不容易。” “嗯?”顾惜疑惑的看向他。 “因为女人出轨也很容易,女人的身体永远是所向披靡的利器,有些人在得到甜头可以,可以无所顾忌的利用身体去赚取钱财,赚取名利,甚至小到一个项目,一笔订单。对他们来说,跟男人上床只是几分钟的稳赚不赔的交易,如果戴了套的话,甚至不需要承受什么脱轨的风险。” “我们女生才不是这样子的!” “不,很多都是。”程子绪看着她,眼神认真,语气温柔,“只有我的小模特不是。” 顾惜从小到大还没被男生这么注视过,脸“腾”得红了,连忙站起身,磕磕巴巴道:“不、不是要去画画吗……课上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走吧。” 程子绪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得人畜无害,“好啊,我正想跟你好好讨论一下接下来的选题。” 第五十一章我看看,小惜的逼漂不漂亮(3700字) 程子绪是艺术系的高材生,去年的高考文化分数甚至超过了重点线,之所以没有选择其他更热门的专业,只是因为他的父亲是个画家。 他遗传了父亲的天赋,母亲又是一个舞蹈家。 所以自小在艺术熏陶中长大的程子绪,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如果顾惜稍微关注一下程子绪,就能轻易的识别他话里面谎言,什么“父母高中在一起,后来进入同一家企业,最后走入婚姻”这些都是屁话! 但她没有。 其实也情有可原,毕竟两人不是同一个院系的,又是不同年级的学长,学校里风云人物很多,每年都在变化,顾惜刚进入大学不多久,听的不多,记的当然更少。 顾惜跟在程子绪身后,因为对方要去宿舍拿新买的画具,就在楼下等着。 艺术系宿舍楼的展示板上,贴着一份征稿比赛通知,不是学校系内组织的,好像是一个全国性的比赛,围绕着“遗憾”为主题。 奖金很多,不管是绘画和摄影都可以。 但跟顾惜这种设计系的就没有半点边儿可以搭了,不过她想着,如果程学长接下来想要参加这个比赛的话,应该就永不着她继续当模特了吧。 毕竟她好像……除了初恋遇上了个渣男,人生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程子绪很快就下来,带着绘画工具和一只黑色的包,还递给了顾惜一瓶没有开过的水,“待会儿一坐可能要两三个小时,渴了可以喝。” “谢谢学长~” “说什么,是我应该要谢你才对。”说这话的时候,程子绪已经站在了那个公告板前面,“小惜你看过这个了吗?” “看了,学长你想参加吗?” “我已经取好作品名字了。” “叫什么?” “残荷。” “学长想画荷花啊?”顾惜拧开水,喝之前歪头想了一下,“可是现在这个季节,荷花早凋谢了吧,应该也找不到什么荷花池供你画了。” 她说完,微微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水。 程子绪看着她滚动的纤细喉管,也跟着动了下喉结,没解释,只别开了视线,“小惜你觉得什么才是遗憾?” “人生八苦都算啊!”顾惜就是个嘴强王者,纸上理论知识一套套的,实际上是个青铜,但她能举例子,一边拧上瓶盖,一边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这不是苦吗?” “从另一个角度也是遗憾吧。”顾惜到底是说不来那种深刻的长篇大论,改口道:“那就是我小时候想学舞蹈,结果韧带拉伤不能学。不过那其实也不算遗憾,因为我完全忘了我喜欢跳舞!” “刚和男朋友分手不算遗憾吗?”程子绪问。 “那个……”顾惜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不再眉飞色舞,“也算吧。” “他出轨了?” 顾惜沉默片刻,“他似乎不觉得那样是出轨。” “所以你们就是三观不合。”程子绪说:“三观不合是不容易在一起的,磨合的会很辛苦。” “嗯。” 两人边走边聊去了素描教室,因为没有课,偌大的教室空空荡荡。 程子绪把门反锁上。 他拿出油画工具,坐在位置上开始调色。 顾惜不是第一次当他模特了,很自觉的走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听程子绪又问顾惜关于连临霄的事,她就说:“他说那个女人只给他口,还没来得及做就不叫出轨。” 但他怎么也不想想,要不是女方的男朋友去的及时,两人早滚到一起去了! 还不叫出轨?! “他觉得那是出轨未遂吧。”程子绪说:“这样的男人有非常自我的一套理论,不会轻易妥协和做出改变的。” “我知道,所以他说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