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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眯,这是拿他当冤大头呢? 用同桌骂他的话说,你特么搁我这钓鱼呢? 任北收起钱,低头看着这个“学长”,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的:“我没带多少现金,但我带卡了。” “学长”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哎,不用,我这里一共就三十几盒——” “不是,”任北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人,眼里透露着想暴力解决的渴望,“我是说,我要是给你打进医院,我赔得起。” “学长”一僵,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撤了两步,他没再多看,快步走向学校。 出门的时候还是S级心情差,现在已经是SS级了,随时爆炸那种。 冷着脸皱着眉,任北快步穿行在一群学生里。他的国际好爹说今天过来学校,不知道和钱主任搭上头后能交流出什么玩意儿。 他都能想象出他爹开着大G冲进学校,身边带着四五个秘书,一路叱咤地走到办公室带着歉意拍出两块金条的场面,不知道钱主任的心脏能不能受得了。 反正当初老刘适应的挺好。 他前脚进班,后脚就有人喊他主任室有人找。他应声,慢悠悠地放下书包和保温饭盒,之后又压着火去了趟厕所,抽了足足三根烟后才往主任室走。 敲了敲门,听见钱主任的一声“进”后走了进去。 屋内老刘和他爹坐在钱主任对面,桌子上摆着他的成绩单还有上次的处分通知书。 看见他,老刘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来,任北,坐这吧。” 他“嗯”了一声,走到老刘身后站住了。他相信,他一屁股坐下后他爹就得立刻让他站起来,附赠一句“不懂礼数”。 钱主任看了他一眼,鼻子动了动,眉头一皱:“你是不是抽烟了?” 任北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哦。”他要是不抽烟现在就该抽人了。 老刘打圆场:“去厕所来着吧?最近高三学生经常来高二楼抽烟,老钱你有空去和高三主任说一声,别带坏高二学弟。” 钱主任哼了一声,给老刘面子没说什么,转头和任北他爹商讨任北的成绩:“您别见怪,我说话不好听。” 任国富摆摆手:“您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为了孩子好。” 钱主任指了指成绩单,压着火:“任北这次没考全校倒数第一我都是惊讶的,我在A中任教20年,当教导主任8年,从来没见过能把数学和理综考的这么低的学生。” 他表情扭曲,显然被任北的成绩震惊的不轻:“我们A中是市级重点高中,每年为各大高校输送优秀学子无数……任北的出现成功拉低了学校整体教学评估!他倒数第二,倒数第一的是我们学校一个最好的苗子,这次没考试!” “不可思议!” 任北打了个哈欠。 倒数第一也挺难考的,他连睡两个白天,前两天晚上一直睡不着,倒时差都倒了一天。 任国富早上刚和儿子吵了一架,火气过去,剩下的就是对儿子的愧疚,闻言也舍不得怪儿子成绩不好。 “任北让你们cao心了,我这也没带什么……”说着看了秘书一眼,秘书立刻会意,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包,任国富打开,漆黑的皮包里露出了两块闪闪亮亮的大金砖在办公室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任北没忍住笑了一声,果然。 钱主任一脸呆滞,吓得都忘了说话,老刘一时间也想不出措辞,过了几秒才一脸正气地说:“任北家长你这是干什么,教书育人是我们老师的职责,你拿出这个东西不是侮辱我们的师德吗?” 任北给老刘点了个赞。 任国富不赞同地摇头:“您这话说的,孩子惹麻烦了,家长就该来道歉,你们多担待担待。” 钱主任才缓过来,脸都变了:“任北家长,你赶紧收起来,这,这东西不能出现在办公室!快收起来!” 任北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不能,主任收钱,得下课。” 钱主任心尖一跳,心脏走钢丝似地揪起来:“快!任北家长收起来,这个使不得!” 实在拧不过任国富,钱主任直接抓起成绩单,指着任北英语语文那两栏:“你看,任北同学的英语语文还是非常优秀的!单科全校第一!只需要多努努力就能摆脱倒数第一了!” 任国富往外掏金砖的动作顿了顿:“我看看……嗯,确实,这孩子英语语文一直都挺好……” 话锋一转,又开始往外掏:“哎老师这个你们先收着,不然我也不放心你们也不宽心。” 钱主任都快给他跪下了,一把按住他的手:“使不得,这个使不得!任北家长你冷静一下,我们学校不能收这个!” 任国富闻言顿了顿,点点头收了手,歉意一笑,豪爽地拍拍金砖:“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样,您说个地址,我派人,啊不,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钱主任完全招架不住这么财大气粗的家长,求助地看向老刘:“刘老师你看这……” 老刘应声,沉吟了一会看向任北,商量:“任北,顾喻是你同桌,你俩关系好,老师找他给你补补课怎么样?” 任北愣了一下,没想到老刘选择攻克他。 反正昨天顾喻也说了给他补课,他也不打算为难老刘,直说:“嗯,顾喻说过,从今天开始补课。” 老刘满意地点点头,对任国富说:“任北家长,你看,任北已经结好对子了,那学生是他同桌,我们学校最优秀的苗子,有他辅导任北下次考试一定能有进步。” 任国富刚要说话,老刘又说,语气不紧不慢,带着不容打断的节奏:“学生进步急不得,我们要有耐心,有恒心。学生也有学生的难处,我们要理解。身为老师,在学校我们自当有义务全力辅导,身为家长——” 老刘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道:“也不能一味依靠外力,学生有时候最需要的只是陪伴,您说是不是?” 任国富听懂了老刘的话外音,叹了口气:“是我的问题……” 任北最烦他这一套说辞,“爸对不起你”,“是爸不好”,“你能原谅爸吗”…… 有个屁用,一堆废话。 心头起火,他不想忍也忍不了,转身要走。 办公室门忽然响了三声。 钱主任慌忙让任国富把两块金砖收起来,看着任国富指挥秘书收拾妥当才松了口气,咳了一声:“进。” 顾喻一身校服面带笑意地走了进来,宽肩长腿眼镜架,标准的家长心中好学生。 “哎,我来的不是时候么?”顾喻一笑。 又是老刘最先反应过来,招呼顾喻:“来,顾喻,这位是任北父亲。” 顾喻立刻上前主动伸出手:“您好,我是任北的同桌,我叫顾喻。” 看惯了自家叛逆的儿子,忽然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