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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考虑下,不急。" 邹起握拳,上前一步,正准备答应,忽听到房外带着哭腔的嚎啕:"王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韩朗嘴角缓缓上扬,形成美丽的弧度,"粥老板,你看我这官邸像什么话,谁都能想来就来;想哭就哭的。" 没等邹起告退,哭喊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一阵香风飘入,梨花朵朵皆带雨,可惜做得太过,令人悚然。 在韩朗的授意下,邹起有了免费看大戏的权力。 这位邹老板听了老半天,才明白来的是群官娼。官娼都可以来这抚安王府,韩朗王爷真是不拘小节啊。 他半张的嘴巴,费心消化所听到的内容。 什么三二一格言,什么私娼受宠...... 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你已经告过他的状了。"韩朗万般不耐地打个哈欠:"今年起码已经告过两次。" "王爷,每年九重我院发放请柬,赏脸的各位大人多的很,可今年......" "够了!娼院男女皆备,不及他华容一人?那关门大吉吧。" "王爷,其实我们失面事小。只是看不惯,他华容靠着媚功套来枕边风,到处去宣扬。说什么......" "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能到处宣扬什么?"韩朗大笑。 官倡本来还扬扬自得,这会子也终于听出韩朗话里的讥诮,一时噤声。 "可王爷,正是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好多不该知道的事儿,他可知道不少啊。"有人插了那么句不该插的话。 韩朗眯起眼,下了决定。反正没有事能消遣,正好拿这开刀。 华容,私倡,今天就玩他吧。 "流云备马。"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0:34 回复此发言 -------------------------------------------------------------------------------- 1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第三章 入夜,华容百无聊赖地卧床,华贵则拿着林落音那把剑,怒气冲冲地刮猪脚上面的白毛,边刮边声如洪钟:"要寻死你干吗不跳江,早跳银子早归我,省得被人打得半死不活。" 华容的一只手两条腿都断了,只剩下眼珠子还活络,于是拿眼横他,艰难地打手势:"那你干吗趴我身上替我挨打?半边脸被打得象猪头。" 华贵哼一声,侧过身给不像猪头的那半边给他看,又哼哼唧唧:"这剑快是快,可就是不顺手,劈柴不顺,刮毛居然也不顺。" 华容又艰难地比个手势:"这把是左手剑。" "剑还分左手右手?"华贵眨眨眼,突然间开了半个窍:"主子你怎么知道?你别告诉我你会武功。" "我当然会。"华容摆个造型,鼻子朝天看他,又指指头发比划:"那看在我也是大侠的份上,你可以替我洗头了吧。" 华贵肿着半边脸恶毒的笑了:"有本事你自己洗,头发比拖把还臭,看哪个男人还肯上你。" "不如我来帮公子洗吧。" 窗下突然响起了人声,余音未落人已在房内。 抚宁王韩朗,居然不敲门,趁夜翻墙来访。 华贵受惊,猪脚扑通坠地。 韩朗朝他拂了拂手:"我的马在门外,你去牵它进来。牵进来之后慢慢喂它草吃。" "我家没有草。"蠢奴才华贵半天才挤出一句。 华容笑,异常艰难的起身,朝他比手势:"那你最好去找,饿坏了王爷的马,王爷肯定又要打到我说话。" 华贵连忙听命去了,韩朗于是转身,朝华容盈盈一笑:"洗头的话不如全身洗,你家澡盆在哪?" 华容的澡盆很大,还非常暴发地镶了金边。 韩朗很是怜惜地将他放了进去,掬把水淋上他头顶。 水汽中华容冷汗如瀑,左手握住盆沿,享受的表情已经做的很勉强。 "腿疼还是手疼?"韩朗近前,很是怜惜地问了句:"如果华公子不喜欢可以不洗,我这人并不霸道。" 华容连忙比手势,要钱不要命地表示喜欢。 韩朗上来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吻完之后韩朗结语,将华容下巴紧紧捏住:"长得好却也未必颠倒众生,那你是凭什么抢了官娼的生意?" "是凭这里吗?"朦朦水汽中他又问,另一只手前行,找到目的地后探进去一只手指。 一只之后就是整个手掌,猛然前刺之后又迅速回缩。 后xue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