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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我也曾经派人杀他,一个月起码两次。"韩朗轻笑,眼波明灭不定:"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大哥,这世上我最后一个亲人。"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7:52 回复此发言 -------------------------------------------------------------------------------- 28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第七章 皇帝没有正面回答,只表示累了,噌腻在韩朗的怀里,不消多时,会了周公。韩朗将他安置好,熄灭了灯,迈出屋门。 门外,流云依旧低头跪着,见韩朗出来,忐忑不安地叩头,却被韩朗狠踹一脚,正中心口。 流云连吭声都不敢,眉头也不敢皱下,只将头垂得更低:"属下知罪!" "罪,你有什么罪?罪现在都是我定的,你倒说出个罪名来!我当初把你派到皇上这里来,怎么关照你的?"韩朗压低了声音呵斥。 "属下......" 韩朗摆手,阻止流云的废话:"这两天,有谁不该来的,在这里出现的吗?" 流云懵了会。 "你想包庇谁?还是这点事都记不住了?" "不是,流云记得--是华容。" 韩朗眸子一凛,广袖鼓起寒风飒飒。 韩朗闯进屋子时,华容正要换衣,脱到半边的衣袖硬生生地定住。 看来他好像也没想到韩朗这时候会来探访,手一抖人一骇,胳膊原本夹着的烫金帖子,飘然落地。 韩朗察觉异样,二话没说,一个箭步比他早拾起,翻开那帖子细看,脸色顿时阴晴难辩,啧啧赞叹:"身子刚好点,就想接客了?还叫人往我府上送帖子?" 华容原本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听了韩朗的话,突然有了胆识,昂着脖子大方地比划。 "这是进府前就谈好的生意。再说反正王爷不用,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干脆出去套点钱花。" "什么叫做闲着也是闲着?" "王爷不用,那里可不闲着吗?" "那里?你说你挣钱的地方?"韩朗突然明白,伸手拍了下他菊花。 "让你闲着就意味着我无能是吧......"这句话韩朗语调拉长,眼里又有了那该死的笑意:"我无能,所以你要拿你那剑鞘去套别人的宝剑是么?" 华容连忙摇头,脖子都快摇断。 然而已经晚了,那韩朗人已经带笑靠上门棂,眼看着他,嘴角微扬,轻唤了声:"流年......" 流年应声出现。 韩朗继续带笑挥手:"去,教教我们华公子王府的规矩,让他明白,说主子闲话会是什么下场。" 屋内的灯笼里的灯油所剩无几,此时豆火随着寒风摇曳,顿时忽暗忽明。 华容被人拉出去打的时候,绝对是个人形;回来的时候,是被拖进来的,血当衣裹。 全身上下体无完肤,鞭痕一道盖着一道,王府的规矩果然非同小可。 韩朗眼神瞟了下,揉着眉间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喜欢闻血味,把他给我冲洗干净。" 半柱香的时间,华容被拿冰水浸泡,再拖进来,果然是冰晶样身子,渗透丝缕粉色,真是"冻"人心魄。 韩朗打发下人出去,掩上门后,蹲下身,抓提起华容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 华容冻得青白,眉微锁,双唇也不住地打颤,却面带笑容,没带丝毫不快。还真有了点柔糜绝艳味道。 当受则受?韩朗回报给华容一个微笑,将他仍到床上。 华容没一点挣扎,头浅浅埋进被褥。 走近床沿,韩朗遗憾地开口:"体无完肤,不知道明儿刘郎中令,会不会介意。" 华容裸身趴在床上,笑着喘粗气。 "反正他那个破官职也保不了几天了,那不如我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及时行乐。" 韩朗建议着,不知何时,手上多了粒黑色的药丸,长指轻车熟路,将丸子进华容的xue里。 外面冰凉玉寒,里面倒是湿滑柔热,韩朗揉捏着药丸耐心等它化开。 不一会药开始生效,华容忍痛扭动腰肢,还是觉得后庭有百万个蚂蚁攀爬,噬咬。 "看本王多体恤你,怕你一晚上受不住,先给你药丸,保证你一晚上清醒,xue如岩浆滚热,分身昂然不倒。" 不怕死的华容人虽虚弱,但能照样能打手势,道谢。 韩朗见后,笑得人都直不起腰,"好说好说,我怎么可以这么坏,照顾你后面,忘了你前头?" 说着,人施施然下地,从杯盏取出一皮状如分身大小的绳圈,将它套在华容挺立的男根,同时人一翻转压在华容身上,下身就死命往里一顶。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7:53 回复此发言 -------------------------------------------------------------------------------- 29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这叫羊眼圈,遇水会自然扩开,随着水慢慢干,圈会缩回羊眼大小。" 韩朗说完,人就在华容身后抽插,手搓弄那羊眼套,让它急速缩紧。 身后热辣似火,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紧,象把利刀割着华容最敏感的部位。 这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可华容不是常人,只不过皱了皱眉,适应了了会,人就开始放松,迎合起韩朗的动作来。 屋内顿时热浪翻滚,韩朗将手抚过他的鞭痕,挑起口鲜血尝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韩朗带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这下倒好, 我开始好奇,你怎么才能不从我。" 第二天,抚宁王府书房。 韩朗处理好奏折,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