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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之后擦过白皙的皮肤,蹭得有些痒了。沈明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肩膀都已经被擦干,聂辛却还没有停手,还在继续着贴心的‘服侍’。 聂辛看着他,越凑越近,认真地问道,“就算我对你抱有着非分之想?” 身体猛然失了重心,被向后推倒过去,沈明渊刚要惊呼出声,以为自己要撞在坚硬的草地和石子上了,画面却陡然一变,成了客栈内的房间,而他的身体也倒向了柔软的床铺,而非地面。 沈明渊无语了片刻,手肘支起身子,抬手捏住聂辛的领口,扯向自己,没好气道,“有本事就别做春`梦,醒来以后亲自问我,亲口说你喜欢我,有非分之想!” 聂辛被他这么一扯一凶,呼吸一滞,而后变得粗重起来,咬了咬牙,哑着嗓子将人压了回去,理直气壮回了句, “没本事!” 沈明渊被他如此坦然地认怂惊呆了。 而后?而后为他擦拭水珠的就不是什么布料了。 梦中的一切感官都不比现实,最微小的触碰也被放大,变得鲜明而不可忽视,也许是自己本就是神识状态的缘故,就连敏锐程度都变得夸张无比。 沈明渊很快败下阵来,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想着来一发的话聂辛是不是就能解开心结了,一会儿想着这算不算神交?一会儿又羞耻地想到醒来以后绝对不能被聂辛发现是怎么回事,濒临最后一刻的瞬间,又陡然担心起来,自己在别人梦里这么嗨,躺在元一旁边的rou身会不会也起反应?要是被发现了怎么解释…… 但很快,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梦里一天,梦外一炷香,而这个梦境还很长。 要想彻底从聂辛的梦里脱身,还不被发现自己不是幻象、而是真的沈明渊,只有奉陪到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辛才终于知道疲累了,将人搂得死紧侧躺着,像是怕稍微放松些力道,人就会从身边逃走消失。 “聂辛。”沈明渊清了清喉咙,嗓子都有点哑了,“你放松点……我不会消失的。” “不。”聂辛执拗地摇头,将人搂得更紧了,发烫的嘴唇贴在人后颈轻蹭,“你会死的。” “……”心头忽然一软,沈明渊费劲地翻过身,和人面对面躺着,轻抚着聂辛的脸颊轮廓,看着他的双眼轻声道,“不会的。” “聂辛,你看清楚,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你面前,你也从未杀死我。我现在不会死,以后也不会。” 那双眼忽然有些泛红,聂辛没有说话,低头堵住了明渊的嘴唇,将那两片薄唇吻得更加鲜艳红肿。 “安心睡吧,”沈明渊喘了口气,摸了摸聂辛的头发,看着人终于闭上眼睛,陷入更深更沉的深眠之中。 第71章 番外 沈明渊一觉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一轻,梦中的那些酸痛疲惫, 以及身上的不适感都随着回到现实而消失无踪。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很快发现被子之下、亵裤里面,残留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痕迹,湿漉漉而且有些黏腻, 让他的脸色一阵薄红。 他做个那啥梦就这样了,那躺在他旁边的…… 他猛地朝着身侧看去, 然后愣了一下。 ‘元一’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静静看他, 显然是早就醒了。 “睡得如何?” 沈明渊揉了揉眼睛,也想坐起身来,却怕被发现某处的痕迹, 没敢乱动,他眨了眨眼睛, 再次看向‘元一’, 然后愣住了, “秦……秦门主?” 是的, 是秦焕之,不是元一。 虽然身上的衣服没有变,气息也没有改变,沈明渊甚至可以确信其它四个人的人格还藏在这身躯的深处, 可坐在他床边,正低头看着他的, 的确是秦焕之没错。 容貌、姿态、眼神,就连那些元一之前会随身带着,但是并不属于秦焕之的物件都被丢在一边,远远的冷在角落里。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从沈明渊将五人的灵魂拽回世间复活,元一就一直只是元一,被不同的五个人格挤压、争夺着,极不稳定,却也较为安稳。 至少在那时候,沈明渊不需要长时间单独面对任何一个人。 “你……” 而眼下,秦焕之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是从某种无休止的争夺中胜出,不急不缓地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 “是我。”秦焕之的唇边有了些许笑意,不带丝毫作伪,他长舒一口气,“现在只有我。” 现在只有他,意思就是以后会是谁就不一定了,这种状态应该只是暂时的。 问题是,秦焕之是如何做到的? 沈明渊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秦焕之在某种契机下,让自己的意识强大到压制了其它四人的,要么就是这五人达成了某种共识……这个实在不太可能。 不过也是,他忽然想到,在这五人之中,秦焕之是唯一一个‘死’过一次,经历过重生的。 而死亡、重生这种事,的确有可能让秦门主的意识有别于常人。 正走神着,被子忽然被掀开了,秦焕之靠近过来,“你在想谁?” 沈明渊愣了一下,心说我就在想你的事啊,而后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撩起了。 秦焕之问他,“做梦的时候,你在想谁?” 问的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沈明渊连忙遮住还没处理干净的某处,吓得往后躲了去,“不记得了!” 这种时候,若是说实话定然不行,他却也不愿意讨好地说是在想你,这只会惹来更麻烦的事。 一想到也许自己在梦里那啥的时候,现实中可能还不安分地在被子里翻身,甚至很可能是在秦焕之的眼皮子底下……沈明渊想不下去了,这个画面太可怕。 “这样。”秦焕之倒是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走吧,我带你去清理一下,换身衣服洗个澡。” 明明是在沈家,他却无比自然,要带着沈明渊下床,反而是真正的沈家少爷动作拘束、神态都不自然起来了,看起来被动而引人心痒。 秦焕之忍下了就地将人办了的冲动,他不肯让仆人进来,非要亲手服侍少爷更衣入浴。 只是他有心想照顾人,被照顾的那个却反而紧张得没法好好享受沐浴时间,被他那仿佛含着千言万语的视线盯着,哪怕没往身上多看几眼,也莫名心慌得不行。 “秦门主,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半晌,沈明渊终于忍不住了,想把人轰走。 “好。” 秦焕之倒也爽快,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并不善于伺候人,真就不管了,撒手往旁边一坐,只专心为人调着水温。 可惜,沈明渊却没领情,只匆匆清洗了一遍,就急匆匆勾来一缕风,在离开浴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