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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或是一个肩膀了。 他坐不了车,甚至不能看到车,因为看到车就想吐。 陈白看着西桥茶饭不思的模样,有点心疼他,但他并不能很好的开解西桥,反倒是西桥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对他说:“陈哥,没事的,我再练练。” 一天,西桥和穆溪的车戏再次被蒋成业喊停。蒋成业气得乱抓自己的大胡子,他把所有人员放假半天,自己关门教导西桥。 池青为穆溪而来,他终于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请穆溪吃了个饭,他们把很多话都说开了。 之前穆溪倒不是避着池青,实在是穆溪拍戏极为认真,几乎没有空出来的时间用于应酬。 池青深知这点,所以也没有打扰穆溪。 他们无论是一起工作的那五年,还是分开后,都没有互相躲避过,见面也不觉得难为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溪只能接受友谊,而接受不了爱情,这点,池青在五年前便知道。 穆溪对池青说:“演完这部,就不演了。” 池青问他不演戏做什么去,穆溪说:“结婚,带小孩,是不是很没理想?” 池青摇头:“不想再拿个影帝了?” 穆溪沉默良久,用很温和的语气对池青说:“不了。没什么意思,演戏,得奖,都没什么意思。我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他语气是没有什么波动的,但眼神中有一种无奈和苍凉。 这是只有面对池青时,穆溪才能说出来的话。 他们互相了解,互相信任。 池青也不知道十年前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但不管对错,他知道他们都不后悔。 一起走过五年,分开后也还是朋友。 他们的性格实在太像了。 就在穆溪和池青说开后的第二天,西桥在和穆溪的车震戏中表现得奇好无比。 蒋成业觉得是自己的功劳,没白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整整半天。 西桥感谢导演,却知道,自己突然开窍,和导演其实没有一点关系。 他在心里感谢一个人,但他没有说出来,甚至没有人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交集。 这份感谢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变了质,不再单纯与纯粹,西桥自己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控制不住自己。 西桥在人生的前19年,一直是一个没什么忧愁的快乐青年,有些人会觉得他傻傻的可爱,有些人会觉得他心思太过简单。 但有了这份感情之后,西桥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沉重多了,它填满了对一个人的喜欢。 第83章 情敌 拍完后, 陈白和聂以诚同居了。 就那么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大秀恩爱的举动。 如果朋友们问起,他们会微笑的告诉对方,是的, 我们又在一起了。 陈白就用这样的表情对萧明明说了他们复合的消息, 萧明明沉默良久,还是送上祝福。 她说了一句白馨曾经说过的话:“你开心就好。” 不是嘲讽与挖苦, 而是真心的祝福。 多数“诚白”CP粉都不知道他们复合的消息, 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 推断陈白可能和聂以诚和好了。 但这推断又不能作数, 因为以陈白和聂以诚上次恋爱为标准, 这次实在是太低调了。说蛛丝马迹都不太准确, 得火眼金睛才能发现。 圈里倒是传开了,聂总和陈白又好上了。传者都把“又”字说得深刻,配合上眉飞色舞的表情, 又是看好戏的架势。 陈白并不在意,人生在世,谁不是看好戏的人,谁又不是演大戏的人呢? 和聂以诚的故事能给庸庸众人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陈白深感荣幸。自觉对于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他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陈白不在意, 聂以诚便也不在意,两个人过起了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那把蒙古刀自刺进聂以诚的胸膛后, 便被聂以诚珍藏起来。在陈白的几番要求色.诱下,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夜陈白洗完澡后,坐在床边等聂以诚,他两条白且直的长腿悠闲的晃荡。 聂以诚来了,并且拿来了那把蒙古刀。陈白接过,一手拔开刀鞘,弯刀仍旧银亮如新,丝毫看不出曾经进到一个人的胸膛。 陈白抬头,看向刚刚将刀拿过来,还站在他前方的聂以诚,笑说:“真看不出来,他曾经捅过人,看来这把刀和他的主人一样,也善于伪装。” 聂以诚说:“他的主人不是你?你是说你善于伪装。” “才不。”陈白瞪了一眼聂以诚,又看了手中的刀,垂着眼说:“它的主人是你,你把他买来的。” 聂以诚蹲在陈白面前,抬头看他的眼睛,陈白的睫毛将眼睛完全遮挡,根本看不出来陈白的表情。 只能看到粉粉的嘴巴翘起,是个可爱的样子。 “可我把它送了你,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吗?” 陈白抬头看聂以诚,他的腿不晃了,将拖鞋踢掉,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背。 抬tui,隔着睡衣轻轻碰了碰聂以诚的胸.口:“还疼吗?” 聂以诚身体一震,仰头看着陈白。 面前的人面带笑靥,是个撩.拨人的架势。 四年了,陈白好像永远不会变化似的,上帝在他身上施了魔法,他总也不老。 聂以诚初见陈白时,他是一身青衣的狐妖;再见陈白时,他是芳名在外的表子;四年过去,他还是那副天真诱人的模样,没有一点改变。 而自己,则从聂少,到小聂董,再到聂总,经历了亲人离世,爱情决裂,仿佛老了十岁。 起码心境和从前相比,大为不同,他不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觉得陈白是什么菩萨。 他爱上了陈白,陈白也爱他,仅此而已。他们都是普通人,会犯错,也会改错。 他愿意为了爱而改变,也愿意为了爱而接受。并且不觉得为难。 以前他爱陈白,现在也爱,也许只有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爱他的人,爱他的心,也爱他的身。 他疼得要死了,只有陈白是他的镇痛解药。 他伸出双手捉住陈白的脚,冰冰凉凉,用自己火热的双手温暖他。 “我疼,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疼了。” 说完,在陈白脚趾上一吻,堪称虔诚。 陈白突然说:“我不演戏了。” 聂以诚一震。 陈白拍和不同,顶多算客串,是真真正正的主演。相当于真正复出拍戏,担任主角。 “为什么?”聂以诚问。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用自作多情,肯定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