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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拿过离他最近的本子签上自己的名字。龙马对外的表现一直都是冷酷孤傲的,但他和手冢一样,不会拒绝给球迷签名。不过龙马并没有驻足或放慢脚步,签了几本之後龙马就上了车绝尘而去。不过龙马的冷漠并没有让球迷失望或伤心,他们喜欢的就是龙马的这种性格,最重要的是龙马虽然对待球迷和对待媒体的态度没有任何区别,但龙马每次训练完之後会在五十个网球上签上他的名字,然後这些网球会免费赠送给球迷。当然这背後有著一连串的商业cao作,那就不是龙马cao心的事了,全权交给迹部财阀下的网球经纪公司cao作。迹部不愧是商人,早就盯上了越前龙马和手冢国光所能带来的商机。 “越前,迹部先生说您训练结束後立刻给他电话。”车上,龙马的经纪人开口。 龙马掏出手机,道:“12月初我要去伦敦,不要给我安排事情。” “好的。” “迹部,是我。”龙马点燃一支烟。 “到我的别墅来,小树来了。” “什麽?!”龙马把刚抽了一口的烟迅速熄灭,惊讶地问,“他什麽时候到的?”从车窗中看著自己未刮的胡子和过长的头发,龙马让司机开去美容中心。 “别去了,你的那副样子小树又不是没见过。本大爷早就提醒过你注意自己的仪表。”迹部在电话里口气不屑,“小树中午到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别让我们等太久。”说了要说的,迹部挂了电话。 “该死。”龙马摸摸好几天没刮的胡子,让司机转向去迹部家。算了,反正那个人不会介意。 一个小时後,龙马赶到迹部的别墅。出来迎接的不仅有迹部,还有他朝思暮想的人。 “龙马。”索兰放弃了自己幼稚的报复,在龙马下车後立刻上前热情地拥抱龙马。龙马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以为自己还要等很久才能听到这一声叫喊,12月份他打算花几天的功夫让这人愿意承认自己。 “龙马,对不起。”索兰很怕冷,不过拥抱著龙马他却觉得特别温暖。 “Backy...你终於回来了。”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当初,每次他们见面的时候,两人就是这样拥抱在一起,只不过身高发生了变化。寒风吹过,龙马拉下索兰放在他腰上的一只手,走进屋子。索兰的手很冰凉,龙马紧紧握著,脸上的笑让他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小树要在美国过万圣节,你有时间吗?”迹部拿给龙马一杯香槟,问。换上家居装的迹部和穿著运动服的龙马,身高相当地站在一起,索兰的眼里闪过不安,祈祷某人忘记那个赌约。 “有。”就算没有,他也会腾出时间。 “手冢、不二和幸村都会来。这也是我们几个第一次和小树一起过万圣节,你的胡子就留到那天吧。”迹部左手撑著眉角,柔和的眼神带著揶揄。 “?”猫眼透出琥珀般的亮光。 “树,越前非常适合一种装扮。” “什麽?” 索兰已经猜到迹部要说什麽了。 “满月之日,月光洒下,被遗弃的船上传出声响。肮脏的,破败的船帆後出现黑影,大胡子罗塞船长与他的船员化身成僵尸慢慢出现。”迹部慢慢说出的片头介绍,而刚看完这部电影的索兰哈哈笑起来。里面的那个大胡子船长真的很像龙马。 “mada mada dane。”龙马虽没看过,但也听出绝不是什麽好人,不过见索兰笑地很开心,龙马也就无所谓了,不痛不痒地说了句口头禅。 因为时差的关系,刚吃完晚饭索兰就困了,而他装索兰花的瓶子在晚上12点从伦敦快递到了纽约。迹部没有安排索兰住在客房,他把自己的卧室贡献出来。当索兰看到当年他送给迹部的玫瑰红水床摆在迹部的卧室内时,索兰的心情格外沈重。在满屋的玫瑰花香和床褥上的柠檬青草香中,索兰暂时抛开心中的枷锁,放任地沈溺在迹部和龙马的温柔中沈沈入睡。 索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又回到了儿时,和哥哥们在地板上嬉闹,几位身著王子服饰的人围坐在他的身边,手上拿著网球,他在王子们中间惊慌失措地穿梭著,躲避哥哥的“惩罚”,王子们笑著,帮他逃过哥哥的魔爪。接著场景变换,哥哥的脸上满是泪水,王子们痛苦不堪地趴在地上,他们的身上缠著带刺的藤条,那些藤条划破了他们的身体,他想扯掉那些藤条,却发现藤条是他的手,他的腿。 惊醒过来,索兰因为这个梦而全身发冷,然後冰凉的身体清楚地感受到不是来自自身的热源,他在一人的怀里,那人绵长的呼吸拂过他的额头。索兰细细闻著那人身上沐浴乳的薄荷香,他记得自己晚上用的沐浴乳就是这个味道。 温暖安全的怀抱驱散了索兰心底的害怕。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认出拥著自己的人是谁。索兰用力抱住他,尽可能地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那个梦...让他无比的恐惧。 搂著索兰的人被索兰弄醒,好似察觉到了索兰的不安,他轻轻拍打索兰的後背,安抚他,告诉他什麽都不要害怕。 “精市...你怎麽这麽快就来了?”从日本到纽约,需要很长的时间。 “小树变调皮了。”幸村特有的低柔嗓音让索兰生出一种依恋,一种最脆弱的时候,需要的依恋。 “精市。”像回到了六年前,索兰寻求幸村身上的包容。 “小树需要朋友,那我就是小树的朋友。我一直在等著小树突然出现在我身後,对我说‘精市哥哥,能和我共进午餐吗?’。等著...实现对小树的许诺,陪你去泡温泉,亲手给小树做便当...” “精市。”索兰的声音里有了鼻音,“我很想你们。很想...精市,”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可以...”吻我吗?“可以...带我去泡温泉吗?去日本,泡温泉,去箱根。” “可以,小树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幸村爱恋的抱紧怀中失而复得的人,抱紧这个不知何时才能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的人。 索兰无声的让幸村的睡衣吸收掉自己流出的泪。他们会和哥哥一样痛苦,他给不了爱,给不了自己。躺在幸村的怀里,索兰让自己记下此刻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