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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兀杰恼怒之下蹦出这样一句话,出口後自己都觉得好笑。 “羞耻不羞耻不管你的事,只要本座高兴就好!” 北堂傲冷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反正他已经趁刚才的机会把九金丹咬碎了蜡壳渡给了非离,相信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能恢复内力。 本来这九金丹也具有解毒和疗伤的功能,只是北堂傲没想到他们竟给言非离服食了迷陀仙。迷陀仙虽算不上是毒,但却比所有毒物都厉害。北堂傲想起非离刚才的样子,担心他是否能及时清醒。 “你……”兀杰看著这个虽沦为阶下囚,却仍然充满魄力的男人,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你、你竟然和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属下……”兀杰语无伦次。 “本座的事情还轮不倒你管!”北堂傲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他恼恨他对非离下了迷陀仙,还对他动粗,因此说话分外冷硬。 正文41 兀杰一听,心下憋闷,更是恼怒不已。看见刑具架上浸过水的羊鞭,抡起来就向他抽去。 狠狠几鞭下去,北堂傲身上原本未愈的伤口伤上加伤,登时又迸裂出几个血口。北堂傲却好像不疼不痒,冷冷地盯著兀杰恼恨的样子半晌,突然道:“兀将军这麽恼怒做什麽?” “我……”兀杰愣住,这才发现自己的作为无头无脑。停下鞭子,有些手足无措。 北堂傲心下明白过来,冷笑道:“兀杰,你这个样子,会让人以为你爱上本座了!” “你胡说什麽!”兀杰心下惊了一跳,黑黝的脸皮瞬间热了起来。不过幸好他皮黑rou粗的,倒看不出来。 北堂傲似笑非笑,藐视地看著他,神色里是说不出来的嘲讽! 这目光却比什麽言语都厉害,兀杰登时被重重击倒。 “原来敢做不敢认!” “你!”兀杰恼羞成怒,眯起狠戾的双眸:“也许你说的对!如果真是那样,也许我现在就应该杀了你!” “你既然这麽说,便是不会杀我!” “你怎会如此肯定?” 北堂冷笑一声:“因为我对你的主子还有用!” 兀杰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掩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你又何必否认!”北堂傲瞄了一眼木门,“人已经在外面了。” 言非离被黑衣人带回关押他的地牢,重重地被抛到木床上。黑衣人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男人对男人的那种说不出来的轻视与唾弃。接著转身离开,将铁门牢牢锁住。 言非离躺在木床上,xue道被点,气血运行阻塞,脑子也昏眩不已,可是腹中却有一股暖暖的气息浓化开来,渐渐遍走全身。 但是这些言非离都感觉不到。他脸上泪痕为干,脑子里满是北堂傲被锁在十字铁架上的模样。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他一定会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药性和激动的情绪都渐渐退了下去,言非离逐渐冷静下来,头脑也慢慢清醒。他终於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感觉一股热流游走全身,便试著运行体内真气,才发现内力竟然逐渐恢复了。 他急忙运功冲破xue道。也不知是刚才那黑衣人忙乱之中手法不准,还是当时他气血奔流,那xue道冲了几下,竟意外快的解开了。 言非离立刻翻身坐起,却因为行动过猛,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扶著床沿坐稳,刚才发生的事逐渐浮现在他脑海里。 “门主!门主……”言非离喃喃念了两遍。 门主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怎麽会被他们抓到?难道、难道是为了救他?……可是怎麽会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这不是门主的作风。 猛然想起刚才的激吻…… 那也不是门主的作风。言非离脸红地想。 难道是我在做梦吗?是我太思念门主了吗?是我被药性迷住了吗? 言非离抚上双唇,那里因为刚才不知轻重的激情已经红肿了起来,此时轻轻触摸,顿时感到一阵酥麻的疼痛。这疼痛和体内的内力都在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言非离猛然意识到门主的境况! 现在离刚才他们见面至少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门主现在怎麽样了? 言非离心急如焚,再一次察看地牢的情况,却发现即使恢复了内力,那扇牢固的铁门也让他无能为力。 言非离正在无措间,突然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风声。这不是普通的风声,而是因为迅速的搏斗产生的声音。言非离此时功力尽复,立时便听到交手的有两个人中一个应该是那个黑衣人,但仔细一辨,便知他落在下风。 来者是敌是友? 搏斗很快就结束了,言非离连忙躺回床上。 铁门“!啷”一声打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正文42 “凌青!”言非离大吃一惊,看著出现在眼前的人。但是很快他便怀疑起来。 “你不是凌青!你是谁?” 这个人虽然模样与凌青十分相像,但是整体感觉却截然不同。一身黑衣下,是一种凌厉的冷漠与肃杀,冷硬的俊容,带著无情的味道。 言非离与凌青相处已有半年,虽然感觉他有些不简单,但却清楚他实际上是一个乐观豁达的人,有时有些小机灵,但都无伤大雅。无论他如何掩饰和伪装,其气质都与这人大不相同。 那人掏出了一枚令牌,上面张牙舞爪地刻著一只银色飞龙! 四天门的四大门主,皆以飞龙为最高标志。明黄色的代表东门门主东方曦,青蓝色的代表南门门主南宫晏,火红色的代表西门门主西门越,而银白色的,代表著北门门主,北堂傲! 言非离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 “在下凌朱。门主有令,让在下带言将军离开在这里。” “门主呢?”言非离连忙问。 “门主自有打算。”凌朱也不多话,转身欲行。 “不行!我不能留下门主一个人走。”言非离断然拒绝。 凌朱转过身来:“门主交待,无论如何也带将军离开这里。将军若是不肯,在下只好动粗了。” 言非离刚才已察觉他武功了得,功力想必也甚为深厚。若是从前的自己,也许可以与他打个平手。可是他身体三番两次受过大损,功力早已不如从前。现下更是大病初愈,功力初复,若是与他动手,定然占不到便宜。 言非离考虑了一下:“好,我跟你走!但是你要先告诉我门主到底有何打算。” 凌朱有些犹豫。但想到门主只说要带言将军离开这里,并没有说不可以告诉他计划,因此不算违背命令。便道:“门主怀疑滇人与越国勾结,要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言非离心下一跳:果然如此! 在见到这个规模庞大的地下牢狱时他便已经猜到这个可能性,却没想到果真如此。越国国君老迈昏庸,太子野心勃勃却没什麽大本事,但父子二人皆是贪婪之辈。越国经济一直都在天门的控制之下,想必这一点早已让他们不满。此时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