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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本座沐浴还会紧张麽?不过紧张也没关系,本座来帮你。”一边说著,手已经渐渐抚了下去。 “嗯……谦之……” “……非离,想不到这麽多年嗯……你这里还是、还是……哈、这麽棒……” “啊——轻点……谦之……” 石洞之中,一泉温水,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绵不休。 在最後一次激烈的撞击之後,两人同时迸发出来,齐齐攀上欢悦的顶峰。 身下之人软了下来,滑落到水中,被另一人拦腰抱起,笑道:“怎麽这麽快脚就软了?” 那人似乎没了力气,过了片刻才道:“上了年纪,便是这样了。” 吻了吻他湿漉的鬓发,北堂傲道:“什麽上了年纪,你正值壮年呢。” 言非离无力地摇了摇头:“你看我这鬓发,都快白得透了,不是老了是什麽。” “好,老就老了,反正有我陪著你。” 言非离捧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看,道:“你一点也没变,还是我当初看见的模样。” 北堂傲微微一笑,搂住他道:“人说色衰而爱弛。怎麽我对你的爱是越老越弥坚呢?” 言非离道:“我怎麽知道。原来你果然是嫌我老了。” “怎麽会呢。不是说了,你越老我越爱你。” “……谦之,你怎麽越老越rou麻了。” “rou麻?我倒不觉得,不过是真心话而已。”说完盯著言非离道:“不过我还从来没听你rou麻过呢。” 言非离别过脸去,道:“这麽大岁数了,我可说不出口。” 北堂傲有些不高兴:“你从来没有说过。以前也没有!” 言非离僵住,仔细回忆,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说过,尴尬地道:“温泉泡得太久会不舒服的。谦之,我们还是上去吧。” “不行!”北堂傲一把把他妄图离开的身影拉了回来,紧紧扣在臂弯里,长眉一挑:“你今天必须说!” “说什麽?” “我刚才说了什麽你就说什麽!” “谦之,我对你的心意何必还需要说出来。” “不行!一定要说!” 言非离默默地盯著他片刻,越看越觉得他那模样就像离儿小时候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闹脾气时的表情。他最爱北堂傲那种莫名的孩子气,便不再坚持,道:“好吧,我说。” 北堂傲大喜,立刻脸色一整。 言非离看著他虽极力克制,可还是能被自己察觉的期待表情,觉得越发像离儿了,心里顿时一片温暖,拍拍他道:“我也爱你!” 北堂傲没想到他竟这麽轻易地说了出来,一时愣住。过了半晌才怀疑地道:“我怎麽觉得你这态度好像是对离儿月儿一般。” “怎麽会。”言非离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道:“我对你的感情会和他们一样麽。” 北堂傲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他刚才说的太突然了,自己没有一点准备,命令道:“你再说一遍!” 言非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容易地脱口而出,但凡事有一就有二,说过一遍之後再说第二遍,总会比上一次更容易。 言非离叹息一声,捧住他的脸,缓缓地道:“谦之,我爱你!很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但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个月圆之夜,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北堂傲微微一笑,身後映著朗朗乾坤,月明之色更盛当年。 山洞之中,一池温泉,再撩春色! 番外4 老树开花 老树开花 1 北堂傲在院子里研究他的珠香花,王府密报扔在一旁,他扫了一眼,又回头接著研究珠香。 拨拨叶子,北堂傲暗暗纳罕,他也没少浇水,没少施肥,为啥他养的珠香就没有那个冷面神医养得好呢?真是没道理。难道植物这东西对大夫和王爷还有歧视不成? 北堂傲想了半天,仍是不明所以,决定还是谦虚向学,去找那位医术了不得的家夥请教请教。 抬头望望天色,太阳早已升高,怎麽非离还没起来?自从从江南回来后他就有些犯懒,初时以为是旅途劳累所致,可都过了半个多月了精神还是没起色,常常过了巳时才起身。莫不是大半年的出游,没有休息好,旧疾犯了? 北堂傲想到这里有些担心,正要回屋,忽然大门从里推开,言非离缓步迈了出来。 早上温暖的阳光缓缓洒下,映照在言非离俊秀英挺的面容上,仿佛镀了一层淡淡的金。 北堂傲迎了上去,道:“起来啦。” “嗯。”言非离揉了揉额头,道:“最近好像没什麽精神。” “是呀,怎麽回事?莫不是病了?” 言非离见他担忧的样子,道:“我没有那麽弱不禁风。大概是秋天到了的缘故吧。最近练功也不勤,疏懒了。” 北堂傲一笑,道:“早膳刘妈做好了,我让她给你热热。” “好。” 北堂傲去厨房让刘妈热了早膳,端到厅堂,坐在桌旁陪著言非离用膳,道:“待会儿陪我去后山转转吧。” “怎麽?” 北堂傲指指院子里那株珠香,道:“一个多月了也不开花,不知道什麽缘故,想去找柳冥问问。” 言非离笑道:“那老农说了,珠香是种奇花,一生只开三次花。这株已经三开三落,再开不了了,你偏不信,花了一百两买下,还千里迢迢带回谷里。现在果然开不了,你还不死心。” 北堂傲哼了一声,道:“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言非离看他冷著脸不服气的样子,轻轻一笑,低头喝粥,不再说什麽。 下午北堂傲捧著那盆珠花,与言非离一路说说笑笑,展开轻功,片刻之后翻过山头,进入灵雾环绕的山谷中。 柳冥正在院子里翻晒草药,看见他们进来,淡淡瞥了一眼,也不招呼。 北堂傲问道:“辉儿和微儿呢?” 柳冥道:“去采药了。”说著看见他手里的珠香,问道:“王爷,你怎麽捧了盆韶华来?” 珠香此花盛华之时名为珠香,待三开三落,红颜老去,韶华一瞬,便名为韶华,既不开花亦不结果,只余瘦枝骨干,巍巍如松。 北堂傲问道:“可有法让它开花?” 柳冥勾勾唇角:“无法。” “你还没试过呢,怎知无法。” 柳冥不客气地道:“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用的花花草草上。” 北堂傲气结,回头望望非离,见他含笑站在一旁,一幅与我无干,不想参与的样子,更是气恼。忽然脑子一转,心里已有主意,对对他视而不见的柳冥慢声道:“柳神医,前些日子本王和非离去了趟江南。江南果然好风光啊,本王路过某地,听说江湖上新近传闻的一件趣事,好像是某位教主正在寻拿失踪的一个男宠。说来这个男宠架子还真大,竟然……” 柳冥忽然转过身来,接过他手里的韶华,道:“这韶华也不见得开不了花,仔细研究研究说不定有办法。” 北堂傲点点头,道:“你是冷面神医,妙手回春,起死回生